“你要是不同意,那么我就会发出联姻的消息,每天要跟十个人进行相亲。”
“你知道我没有发出这个消息,我就算是你压下去,他们也会通过各种各样的渠道排着队的联系你。”
毕竟,无论是在哪个家族老一辈的说的话,那都是圣旨。
不可能有人不会听的。
贺家二老自然也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那些人就算是害怕贺砚礼,也会蜂拥而至的缠着贺砚礼,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抱着这样心思的人肯定不在少数。
而且他们也不会害怕了,这意味着他们背后有贺家二老给他们撑腰。
其实很多人都等着贺家人放出这句话呢,可想而知,如果这个消息被发出去的话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贺砚礼气息比刚才还要黑暗:“所以你这是在威胁我?”
“怎么能是威胁呢?我也是为了你好,浅浅是我千挑万选的,不仅如此,你别忘了贺家还有一条规定。”
贺奶奶没有说看着苏冉,很显然那个秘密,不能当着苏冉的面说。
“你不说就这么定了,如果你不想看着我去死的话,就老老实实跟浅浅好好接触,你应该明白,她本来就是最好的选择。”
最后还白了苏冉一眼:“这种碍事的保姆抓紧开了。”
“苏冉不是保姆!”
“我不是保姆!”
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开了口口。
贺奶奶皱了一下眉头:“我管她是不是,你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跟浅浅培养一下感情,先怀个孩子剩下的再说。”
白梦浅脸蛋已经跟熟透的虾一样:“贺奶奶还有这么多人在呢。”
那害羞的样子真的是跟未经人事的女孩没什么区别。
如果没记错,大家都知道她结过婚了。
没有想到这个举动甚是讨贺奶奶的喜欢,拍着她的小手:“在这个世界上能经历过这么多事情,还保持着自己的纯真也就我们浅浅了,有些小子便身在福中不知福。”
“总之我要是看到浅浅,要是被你赶出去了,那么我也跟着就去了。”
“她要是受一点委屈,我都要拿你试问。”
贺奶奶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了威胁,但视线一瞬间掠过她的身上,这时感觉一股寒意。
这也是在警告她。
白梦浅乖巧的送两个人离开,如果不是见识过她的真面目,还真的是要被她这个样子欺骗了。
人都离开以后白梦浅乖巧的转身,冲着贺砚礼一笑,别说还真有一种青春女大的样子:“贺先生,从今往后不应该叫你贺先生了吧,就叫你阿砚怎么样?”
“毕竟未来那条道路上我们要一起走呢。”
贺砚礼收敛身上的气息:“你可别在这里白费时间了,我是不可能娶你的。”
“那你要娶谁?苏冉么?可以是帝都的任何一家大小姐,但绝对不可能是苏冉,毕竟苏冉婚还没有离完呢。”
“如果这种事情传出去的话,对贺家可是不太好,贺奶奶可是会生气的。”
苏冉提及这件事情就狠狠的收紧手指,为了这一天,她真的是准备了很多,就怕出任何差错。
各种各样的可能性她都预演了一遍,但是没有想到,事情还是超脱了她想象之外。
“所以是你搞得鬼对不对?”贺砚礼道:“你利用贺文和秦兰,把我困在那边的位置就是为了对付苏冉。”
贺文。
苏冉调查的时候是了解过的,就是贺砚礼的爷爷。
虽然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不住在这个老宅,那位秦兰应该就是贺砚礼的奶奶。
他这个奶奶比较神秘,对外好像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描述,甚至连名字也不太清楚。
她能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么多。
“话可别这么说呀,万一是他们小两口不愿意离呢?你应该明白,很多女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怎么可能会轻易放下自己的初恋。”
白梦浅总之就是要把苏冉和宫泽绑定,苏冉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原来你这么做是为了让我不成为你的绊脚石,你好来勾引贺砚礼。”
这个女人在乎名声吗?虽乎她会破防,但是她绝对不会像其他女人一样,对这件事情本身而难过。
白梦浅冷哼:“勾引?像你这种级别的才配勾引吧?我可是贺家人亲自送过来的作为贺家的主母。”
“这种赖在别人家里面不走的癞蛤蟆,可不是一个品种。”
她可是光明正大来贺家的。
“况且听说你还有洁癖,竟然还吃了我给你夹的菜,证明在你的底底也没有特别的抗拒我。”
她早就听到外面有人回来的声音了,这个时候能回来的也只有苏冉了。
所以她就是故意的,意外的是贺砚礼吃下去了。
那不就是证明自己还是有一点特别的。
“谁告诉你我吃下去了?”贺砚礼的视线看过去。
很明显那些东西早已经被吐到纸巾里。
白梦浅光顾着在那边得意了,没有发现这一点。
脸色难看了一瞬,不过不得不佩服这种人的脸皮:“至少你都已经放进嘴里了,就这一点也算我赢了。”
“用现在的话来说,我们也算是间接接吻了,我算不算是你第一个女人呢?”
“如果按照你这么说的话,那我已经和苏冉间接接吻很多次了。”贺砚礼道:“苏冉很多的剩菜剩饭都是我吃的。”
苏冉瞪大了双眼,这是认真的吗?还是为了跟白梦浅对质,所以才说的这些话?
因为很多时候都是贺砚礼最后收拾碗筷,我一般都是快速地先吃完,然后去准备今天需要用的东西。
仔细想一想,她剩的东西是挺多的,贺砚礼生怕她吃不饱,每一顿都要做得足足的。
就怕她的体力没有办法恢复,结果每一次都只能剩下。
但是扔垃圾的时候食物垃圾却没有多少。
“你想的没有错都让我吃了,你做的饭那么好吃,我怎么舍得全部扔了?”
同样是做饭,有的人认为她笨手笨脚的什么都做不好,从未夸过她做什么东西好吃。
贺砚礼竟然好吃到,吃她剩下的东西。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对视。
白梦浅气得头发都炸起来了:“你们两个人当我是死人啊?说那么多也没有用,最后贺砚礼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