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如何的焦急,每一天都是这么充实,踏着没有留下的脚印。
不说是幸运的,这一个纪元只有两个人通关了白金殿堂,也就是完成了深处的挑战,也有一些喜悦要分享。
睁眼正常的流程是一点一点像开锁一样集中精神,就有可以醒来的感觉了。
有点特别的一天,李巧经过一个还算不错的早上,前往深层。
白色的皮肤,一些青色的绒毛,中等的体型算不上健硕,身为游涡有着一对末端尖整体如涡轮管状排斥流体的耳朵,尾巴如同白刃静置,身体大多符合流体中的行动,爪如勾,足如镰,皮肤中凸起的骨刺能灵活使用,肚子上有着触须结构,就算趴着也能滑行。身上的绒毛和发光的记号仿佛是不同的样体。
虽然大多继行者都会保留比较明显的特征,而不显露原本的样子几乎看不出来,而不断变强也只能逐渐改变特征。
不用像金鱼一般跳动,李巧挪动着身体,速度很快,大家有比较喜欢的造型后也很少保持人形,也算是展示自己的优点。
绒毛如蜃如鳃,有许多妙用,当不断地适应后身体相应地做出进化,他们本身就很强大,不一定要苛求一定要靠精神做到什么,身体自然能传递接触不利事物的信号。
那不是本能,是本身,整体的强大。
虽然迷宫还没有爆炸,但能察觉到的越多,越是混乱。
必然要集中注意力,闯出一条路也好,稳定局势也好。
迷宫中的陷阱比较多,而进入房间则多一些统一性,李巧没看到适合自己的房间,向左边的一个通道飞去。
气氛组能避开还是避开比较好,是否能承受住都会影响状态。铺在路面上如同泥沼,反射不规律的水光。
当浸染的火焰接受不了原本的弱小,要杀死原本,有点意思。
这不代表这条路是这样的,李巧冲进扁口。
没有悲伤也没有欢笑就可以无视的东西吗?可能自己是发现不了表情有多丰富。
李巧感觉自己这样圆圆的脑袋也没什么特别的。
很多事物都是不合理的,也不要认为这是合理的。
看到了吗,那五彩斑斓的不和谐色彩,也许不应该看到,受万族镇压之侵。
只有死寂的浪潮冲刷,李巧迎面而上。
直到阻力消失,前路还是奇形怪状,或许分不清那是寻常的路。
坚定的模样依然不可理喻,光影转换不分时日。
每当压抑的时候,李巧转换形态,即使只是困兽犹斗,不可名状之物袭来,分不清是浪潮还是什么。
直到利刃滚过,才能抬起仅剩的眼睛看见。
不知什么时候结束,哪怕只剩下肉片漂流,蠕动。
但就是这样,精神不再集中,无数的景色不断冲击,分不清是在哪一处空间里,让人恐惧的又是什么。
你害怕尖刺的握手吗?你喜欢踹在你身上的感觉吗?
李巧一颤一颤地唱着曾经唱过的歌,只是那也不是本能,仿佛只是在记忆里,一点一点分解。
死法千奇百怪,让人感觉原来还有这么多没体会过的可能。
也许可能像植物一样,或是各种事物一样,也许不是生命,只是作为压饬。
在这里,李巧不会成为压饬,卡牌化作最后的火种,作为终点释放,不会有李巧和压饬共存需要融合的情况。
李巧看到了,压饬完全属于李巧,于是周遭的一切事物开始汇聚作为压饬转变为李巧的身躯、精神。
如同不死不灭,原本烦恼众人的事物对于李巧来说可以轻易应对了。
虽然看起来还有些不熟练,想要立刻完成的话,可以立刻就能完成。
外面有人注意到了李巧的房间变成了普通的房间,没有尖刺图案了,有人猜测李巧成功了。
李巧想到了一个理论,想相同条件下,即使一个人有着丰富的经验,难度恒定。
虽然没有特定的名称,虽然李巧明白现在与深层卡牌对应的是无名境界的实力,但就算面对完全圆满的帝皇境界也能战而不败。
这不是很难杀的问题,而是一人力应万人力,就算两边都有万人力,战争从来都不会轻松。
在打不过就会死的情况下,没有哪一边是轻松的。而这还只是开始而已。
一个海蛞蝓绕着李巧转着,表达着喜悦蓝色的飘带唇肉透露着神秘与美丽。李巧掌控了一会力量,直到不太稳定才离开,李巧很高兴能在这里获得这样的力量。
“同志们!我回来啊!”李巧高兴地举起双手,众人掌声欢迎,送上祝贺。
阿多问道:“你还打算待多久?”
李巧说:“这里还有许多我感兴趣的事物,所以还会待一段时间吧,我先去跟朋友打电话了。哈哈哈!”李巧爽朗地笑着,向联络房走去。
哪怕有一天,朋友不再认识也没关系吗?没关系,那不是最差的结果,也值得欢喜。
一段时间后,陈可进入深层。虽然不像继行者那样有那么多继行者朋友,认识的大多动物朋友都不在了,还有一个继行者朋友可以分享一些事情,询问陈可的意见。
从想要来开始,就应该知道想要什么。
一生的安康,没有人可以拒绝。
当然,这些人也是陈可的朋友,一起生活这么久,关系不差,也不会针对自己人太恶劣,至少能通关深层的不会。
如果拿着这样没完全发挥的卡牌离开或许会被笑话吧。
陈可也算一种奇幻动物,有着粉紫色绒毛,心形鳞片,四蹄短尾。很符合标准的小动物评判,体型中等,有紫色的眼睛。
陈可的伙伴是一只类似彩鹿的动物,只是看起来更凛冽一些,而面对这种情况也没有办法处理。
陈可轻快地跑着,避开各种事物,可以看到这些事物就感觉这里的路相当危险,陈可被蹭到一下受了伤,不过还是继续调整姿态跑着。
寒枝帮陈可舔了舔伤口治疗了一下,在两人的治疗下,伤口也没法很快好起来,还要应对前面的危险,寒枝回到陈可身上,陈可继续前进。
有许多应对危险的方式,在这里就不是避不避免的问题,就像帮陈可做选择,来这里还能有什么目的呢。
至于路上可能遇到的材料,确实有很厉害的东西,经常有没见过的,可能产生爆炸。
也不得不重新考虑对于事物的认识。
四周全部封上了,会去哪里,完全挤压的没有空隙,卡在无法破坏的迷宫里。
即使如此陈可还是有方法生存下来,当周围开始坠落,才轻松一点。
陈可缓了一会才睁开眼,周围是市集,换地图的效率很高,也只有一个方向可以走,没有人却有种热闹的氛围。
仔细听可以听到人声,陈可没有把注意放在没必要的事物上,向着那个方向走。
有人出现做着奇怪的事情,有的是演的,有的本身很抽象。
进入融合市区,正常的事物混杂着,仿佛无路可走,陈可只是接受着时不时袭来的事物。
也许真的要搞什么创新呢,唯有越来越虚弱是自己的判断,也有越来越强大是不属于自己控制和感受的。
无法认知,仿佛从这具躯壳里爬出来的陌生人。
是向着那个目标努力吗,不是什么都可以抛下,有力量去否定,当向着一个目的努力时,其他方位有所不及,用什么顾全。
在深层没有休息时间,是全面的进化淘汰,这是最普通的。
当牙齿被敲掉,就感受不到了,当心被摘掉,连憎恶也无法违逆。
只能变成想变成的样子,如薄冰般易碎。
有批判的想法时,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填充的,最多是有着模仿的样子。
那片倒影里的是谁呢,不是你,最不被信赖的陌生人。
如果有一天要面对这样的事情,要怎么办呢?寒枝默默地挡下一些事物,直到什么也做不到。
稍微有些不同的是,这次陈可找到了。
陈可扶起寒枝,和亲密的人分享着喜悦。
真要说那是什么感觉,就是恰好到达了,再来一次不知道要多久。
就算寒枝本身就是这条道路也没做到。
两人体验了一会,回去和大家一起庆祝一下。
“恭喜。”莎草也点了点头,不过就告一段落了,也不是没有事要做。
需要做些什么吗,知识不会成为什么后盾,只有自己的血肉能够阻挡困难。
莎草顺便刷着评论,以此看看还有什么是要注意的,那不代表自己没注意到,只是没有那种感觉。虽然这里很好,有些事也没有忘记。
那些人试图用虚张声势的主义来作为挡箭牌?也许和现在这样认为的不需要代价的优胜劣汰差不多。
很难把那些高尚的人仔细的作风,和这样出洋相的表演比对,只不过有的人也许不高兴,特别指出相关的问题。
怎么说群众的思想伟大呢。
试图用血肉抵挡钢铁的时候,还会暴露自己的胆怯吗。
也许过分单纯了,少有对邪恶的定义,做什么事是坏的,而缺乏一些判断能力。
我看到过,感觉不对劲,但是不知道缺少了什么,情绪许多时候作为催化剂一般的存在。
那么吸引更多人的视线,无论是多恶劣的事情,还会去做吗?没想到啊,多么简单的文字游戏。
统治者需要多么了解犯罪成本吗?至少这一点,莎草和太初比差了太多。
就像之前看到一个视频,一个引起内心最大的恶,但就是要平时不会有的平等待遇,就认为是最坏的事情。还没有在意,只是觉得了解这个事情,不会太在意。
就像早上有人来叫醒,只觉得烦,也许大多时候没做什么,但是心中有着不少愤怒,只是硬是消磨着,这是很大的不同。
这其中的界限没怎么去关注。
最简单的思维也许在正常的生活中够用了,可是现在的世界远远不算是正常,每天可能发生什么难以忽视,以前有的人说不要想着明天的事。
也许能做的事很有限,也许抛开那些,只是希望我不要有感情,只是希望我能处理好这些。
莎草拿出镜子看着,是吗,似乎很符合我的愿望…
镜子中映不出莎草的样子,像是个陌生人,但是去做自己最需要的事情,去做对自己最好的事情。
也许一个人对自己太狠的时候,也想不出什么有用的办法呢。
只是大多时候认为自己不需要很邪恶,即使在做什么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让我们开心一点。”莎草说着,在场众人都笑了起来,想到了开心的事情,或许为自己而高兴。
莎草拿出书,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写,但是这很合适,让他们开心一点。
也许我们反驳的时候挺像,有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是自己真正的样子,就像戴上了面具,做一个成熟的自己。
那也是希望的一种自己,即使…无实物表演。
不按照自己的样子去写故事很难,或者感觉说谎很难。而歪曲的面具说着有所讲究的谎话会容易一些吧。
虽然现在没有成型的恐怖组织,但这种打着素食的名号做损人利己,搜刮信仰的事情不是缺德能形容。
当一件件事说得清楚,自以为分析得明白,就容易轻视了其中的分量。
通常这种不属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的范围,虐杀动物宣传恐怖的当然在律法中有对应惩罚,而有时以卫生太差的名义,就是缺德,是不是太清晰了一点。
实际上更缺乏对清晰的认知,当打着环保的名义进入博物馆,破坏与游客没什么关联的展品时,很多人甚至连环保是什么都不清晰。
如果涉及更多人的恐怖组织并不称为恐怖组织,而是与许多人相关的一个个闷亏收敛财物,能说是手法高明吗?
也许重蹈覆辙,也许一些地方已经坏透了。根本称不上知识分子,但也没什么好说的。
律法有时候不能让社会更稳定,在弱肉强食的理念中继续弱肉强食,在许多人都认可的公平中继续野蛮。
至于我想的事是否重要,是想我最在意什么重要,还是生命重要。
也只能一个一个想着。
他们那么笨吗?有的人也许就是这么笨,就像我常说的。
在做着自己的事情的时候,就不用在意是否腐朽。
生活在这样的世界能怎么办呢,就如有人寄托伟人,思念伟人,以为这样可以得到护佑。
也许会有新的圣人出现,而他们很难成为那个站在最前面的人。
很可惜,我不习惯说谎,甚至不怎么说话。
声音能有多微薄。
当人们不需要时,为什么不能将其抛弃,掀起新的浪潮。而旧的浪潮已经被踩在脚下!
我曾问自己,这个时代最需要的是什么呢。
要的不是人人如龙,如果每个人都能平等就好了。
也许没什么区别,就是百废待兴到各有各的兴趣爱好。
没有统一的标准,也是生活。
沉默也有沉默的语言,只是并不相通。
哈哈,至少在我不努力的时候,也看不到什么发展吧。
多看一点,还有其他的矛盾,不用视觉,也没太多不同。
嗯,再看看,能自省的矛盾存在还是有用的。
为内见章,为施闻达。
轻松得许多,就怕看花眼。
没有看过,何来的遗忘,何来的情绪。
莎草擦了擦眼镜,寻找看以外的感知并不容易,特别是这就是统一的情境。
有时感觉听声辨位那么精准很厉害,也许是更努力一点,最重要的还是有人教啊。
很多时候依然无法感同身受。
莎草继续做饮品,加入果汁,加入合适的草药,做好后慢慢喝着。
弯曲的路,跟着风吹过的树干一起表达,莎草吹了吹泡泡。
只是我没什么艺术,也留不下太多开心。
影蒂比较少来了,毕竟也有自己的事要做,之后吧,稍微结束以后。
从言语上的讥讽到不想被骂不是很特别的事情,也许感觉自己疯了,也没法像别人一样体会什么是喜欢的饮料。
就像那些没什么关联的视频一样,有一种伪人的感觉。
看他们变得更好,看他们变得更糟,难以体会不再害怕谩骂的感觉。
就只是打一口井,直上直下,用上了比拟也和那些说话拖延的一样。
在水中看见倒影后,就有有多事挥之不去,还是没有离地更近一点,哪怕多停留一会的时间,还是不适合写什么悲伤文学。
越是有高的追求,能说的就越少,这是在看多了好的,要再看许多坏的,才知道不能用自己的道德来评价。
白色的屋顶没有太多装饰,各种石头做成规则的样子,虽然莎草不想仔细看,不过以前看过的那些书中的描写,大概是一种从心的解答吧。
可以看到石头的形状,但是没有连起断线的思绪。
也许是不同的心情,可能就是用旧了的格式。
至少有人还没看到优美时,心中有了解答,对于一些事物失去了判断力。
当许多错觉重合的时候,我感觉也不过如此,我想要奔跑,想要静静地靠着。
那是唯一,不会数数重复的行为,去看这个世界。
没法用悲哀描述,却也看见了一些。
看累了就不看了,有时感觉看书比写书累得多,不知是想写还是单纯想烧尽最好的东西。
坠落的风铃不会发出响声,只有支离破碎的痛苦。
无法在睡前告诫,即使已经来到第二天了。
晚安也要默默的。
当彗星与梦擦肩而过,与我无关。
莎草问星星:“什么事最讨厌呢。”
星星一闪一闪。
为我担忧一下?或许还快乐一点。
想了很多,在梦里想着怎么写一个“怎么形容幸福的问题”…什么呢,想说什么也不记得,只是后来又梦到在黑工厂里工作的可以配合的人,不知道是没法得到太多信息,还是因为她就要死了,而感到愤怒。
也是当我希望看到一些光明,只是一些时代的影子。
每天一种梦的话,不要太深究比较好吧。
嗯,虽然好像都是这样的故事,取自我记忆比较深刻的景色,似乎更容易理解,而相较上一次这样的梦,大致景色上感觉有一些变化。
似乎这就是看到的感觉之外了,能够看到梦中的景象,剥离那深刻的景色,那也许是不应该被看见的景色,没被看见。
云台楼阁上,驱意算黎富,格词须尚远,就在故事里。
想到了就试着写诗,感觉没有很好的提及,不过这看小说,如出一辙的套路,不也是心理上的一种报复吗。
具体如何,也许可以更简练一些。
提词须上京,满意合欢离,聚富翼醒早,收得台上意。腥味胄曾舔,伍士飘太极,鲜纣不起早,还愿还姓名。椒壤增景气,除祸刺安心,草薄取自助,绿幽山岗林。白友忠砂糖,红霞日日升,黑面照玉常,蓝服覆青云。
如果处境不同,活着就是这样嘛。
至于小说中为了获得资源的骗术,或者叫玩弄人心?也许在这小说中很重要,但是这么强了,直接去杀怪买素材不快吗。大多就当做剧情需要了。
这种操弄心术的心理很符合大多数人对于不劳而获的心理需求,好像得到了什么,又好像没有,而只当做放松也许不会在意,也很难搞明白。
钱是这么方便的东西,交换各种资源,对于追求不在物质上的人,有时会忽视了物质的重要性。
当一个地方的物价越来越高,难道这里也能成为结伴旅游的景点吗。
莎草看着这不下雨的白天,感叹:“阴阳顺逆,睹物灵浮。”
用镜子照照,没有熟悉的模样也不奇怪,没有意气相合,却有赌上性命的试胆,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绑定可以信任的朋友。
拿什么霍霍命啊,没有更珍贵的事物,什么义气都轻易贬作不值。直到快死了才会知道怕,那才是正常的。
正是因为各自分工而无法理解,只是散沙一片,愚蠢而自贱,才看不惯,也许不断精进各种学识,但在社会层面总是那么两三样,遇到事就没办法了。
在我琢磨自我的时候,也经历许多事由,也许很不理解,都是在做自己的事,一些未公开的事,能看到的就是一些打打闹闹,而明明做着赌命的事,却没有进展过。
还差一点,但是就是很难形容。
就如害怕在这些陌生的人面前丢人一样,或许应该去除一些条件,我明明应该懂的。
回到那时候并不真实,那时我似乎不该懂这些,想了这么多。
将我所经历过的再次回想,压缩到一刻,记住这么多并不容易,只是换成了不同的分支。
不论是否值得,已经没有什么能让我妥协。又是否应该是现在的我应该做的事情。
看看别人说的苦,看看别人是否值得留意的青春。
你只需要等待我的这一次回答。
我能代表的只能是自己,我在意他们为什么要经历磨难,即使属于我的什么都没有,像这样的辞别,难以回想多久没见**了。
我所能做到的不多,除了像别的孩子一样玩乐,时而迷失自我,也感觉有一些珍贵的事物。
只要不停下的话,一定可以看到明天的。
我不知道能不能把我的想法给别人看,只是总描述不清楚。
没有什么人讨论生命这样特别的话题,但也有人带来生命的宏伟通告。
许久不见就换了一批朋友,更早的似乎难以再见到了。
什么是真实,早已在几次更替中迷失。
只是许多地方都逛过,似乎只要是小孩子,会去朋友家很正常。
是啊,关于联系已经无法再前进了啊。
我所关心的也只是不断转换,根本无法解释。
他们的联系没有到达那一步,即使只有浅薄的一步,因为一次不和就能一拍而散。
学到了很多,总有许多不喜欢的东西潜入深层。
如果背叛的话该付出多少生命?最后就是一句不跟你玩了。
向往并不是没有改变过,不稳定的玩伴和朋友也不一样。
至少那时,似乎理想并没有这么廉价,快乐可平等。
在不了解职业的时候,似乎没有那么早吧。
就这样向着理想推进,没有过多讨论,直到提出不切实际的理想,想成为一个能让大家都能平等生活的王。
很容易放弃的,只知道别人不需要就够了。
连精神都无法统一,思考这些事情多费劲啊。
即便如此,也是很少做没有把握的事情,除了新事物的冲击总是比较大的,有时感觉自己落后了。
之前有些不明朗的地方,不知道怎么说,现在有点明白了。
每个人都只会思考单一的事情,即使不断融入经历里,不可避免繁琐,有时这些想法就容易跳出来影响自身的同时,也容易失去判断能力。
集体这个团体也许不是成体系的,当一方提出自己的研究,另一方的理解相差甚远,这样的合作大多时候是失败的,磨合、集训这样的说法为此准备。
而这样的体系放到社会集体中,虽然每个人都会经历一些交流、学习,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即使有身体上的习惯作反应复杂的环境,面对各种事件的反响依然难以处理独立思考。
跨领域的思考虽然这个词语出来了,但要进行成体系的设置依然需要许多有价值的参考。
最终就是:
“统一性被否决的情况下,没有人可以做决定,直到统一性再次出现,而各方面的想法没有统一性就各做各的,不存在互相理解。”
举个简单的例子,我疑惑他的想法怎么是这样的就是没有共通性,还是那个道理,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
即使说到这里,可能有的人还是有些不理解,不过能看到这也没那么难懂了吧。
但要在跨领域上运用思考,不像那些诱导学习的公式,依然像一把不习惯用的宝剑,可能会伤到自己。
所以我费劲做出的统一性结论也许不会有用,也许情绪很重要,但这个世界没有那么美好。
但也只是想想明白罢了。
当社会学无用,如果每个人都能强大自身就好了。
而不是研究社会学这样的职业要依赖各种环境,没有其他收益也没法过日子。
换种说法,越混乱的世界真的适合单线程以外的人生存么。
也许连理论都不会成立,只是除自私以外不是没用,懂一点正确的也好。
虽然世界上也有许多美好,很可惜,莎草很少会感受。
混沌王庭信息:
第九十四序列者
名称:锦霓
种族亲和属性:光、念、凡
特征:有一道交叉标记
介绍:我们总想走到更高,还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往事如烟,在集群中难以找到不关注的事物。当有一条绳索时,是否只能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