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法克!法克!!!” 总统看着这些标题,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背过去!
“我的钱!我的钱啊!!” 他抱着脑袋,发出了绝望的哀嚎。
“我的……我的养老金啊!!” 旁边的鲍威尔,看着自己手机上同样一片惨绿的股票账户,两眼一翻,“噗通”一声,直接瘫倒在了地毯上, 嘴里还喃喃着:“完了……全完了……我几十年攒的退休金……就指望靠阿尔特拉翻本呢……”
“等等!鲍威尔!你他妈不是说……你不买股票吗?你投了多少?!”
鲍威尔面如死灰,颤抖着伸出五根手指。
“五……五百万?” 总统猜测道。
鲍威尔摇了摇头,嘴唇哆嗦着:“不……是……是我全部的……退休金和……房产抵押贷款……”
总统:“……”
他松开鲍威尔,无力地跌坐回椅子上,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片刻之后,他突然用一种极其悲愤、极其委屈的语气,对着天花板哭嚎起来:
“靠!!老子……老子容易吗?!为了补贴家用,辛辛苦苦在九州直播平台上,当主播攒下的那点打赏钱……容易吗?!全……全他妈投进去了啊!!”
椭圆形办公室里,只剩下两位美利坚合众国的最高领导人,对着暴跌的股市,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充满了韭菜气息的……哀嚎。
嗯,这道“美丽的风景线”,确实……挺别致的。
……
欧洲,某个地图上都快找不到名字的小国。
远离了都市的喧嚣,这里只有连绵起伏的绿色丘陵,
如同上帝打盹时遗落在人间的绒毯。
金色的阳光穿过云层,洒在刚刚翻耕过的田野上,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芬芳和青草的清新气息。
微风拂过,带来远处教堂悠扬的钟声,
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祥和,仿佛一幅恬淡的田园牧歌。
一座古老的、爬满了常春藤的石砌修道院深处,一间光线略显昏暗的书房里。
身着华贵白色法衣、头戴三重冠冕的老人,
正站在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前,目光投向窗外那片看似平和的田野,
眼神却如同深邃的古井,看不出任何波澜,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正是教皇若望。
他身后,一位身着红衣、面容恭谨的枢机主教,小心翼翼地躬身禀报道:
“陛下……距离约定时间,已经过去整整七天了。德古拉亲王……依旧没有任何消息传回。而且……最近国际上关于香江那边的……新闻……您也看到了……”
枢机主教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担忧:
“会不会……他真的像新闻里暗示的那样……遭遇了不测?被……被华夏方面……”
“不可能。”
老教皇缓缓转过身,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那个老怪物……弗拉德·德古拉……他活过的岁月,经历过的风浪,远超凡人想象。区区凡人的武器和计谋……不可能真正威胁到他。”
“可是,陛下……” 枢机主教还想说什么。
“我说不可能。” 教皇加重了语气,眼神锐利如刀,扫了枢机主教一眼。
枢机主教立刻噤声,低下头,不敢再多言。
教皇重新将目光投向窗外,眉头却不易察觉地皱了起来。
嘴上说着不可能,但他的心里,其实……也充满了不安。
德古拉是他派出去的。
以国被灭,他最终找到了兵甲的源头,居然是来自华夏。
必须给华夏一个教训。
他绕开了“主”的旨意,自作主张进行的一次“试探”和“清理”。
他本以为,以德古拉那近乎不死之身和恐怖的力量,
再加上古济会暗中提供的支持,一个小小的教训,应该是手到擒来。
结果……却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甚至还牵扯出了华夏官方那份措辞强硬、指名道姓的声明!
虽然声明里说的是“不明组织成员”被当场击毙,但……万一呢?
万一那个“不明组织成员”里,就包括……德古拉?
如果德古拉真的折在了香江……
他该如何向“主”交代?!
上次,关于以国核基地那档子事,他向“主”祈祷,
得到的却是“主”漠不关心的回应。
他以为“主”对凡间这些蝼蚁的争斗早已失去兴趣,
所以才擅自做主动用了德古拉这张底牌。
但德古拉……和普通的凡人不同!
他是“主”亲手改造的造物!
是“主”留在人间的……一个特殊的“标记”!
如果这个“标记”被抹去了……“主”会作何反应?!
想到这里,教皇的心头涌上一股寒意。
他感觉自己……似乎……玩脱了。
“你先退下吧。” 他挥了挥手,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是,陛下。”
枢机主教如蒙大赦,躬身行礼,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书房。
书房里,只剩下教皇一人。
他缓缓走到书桌前,拿起桌上那本厚重的、镶嵌着宝石的《圣经》。
手指摩挲着封面上冰冷的十字架,眼神闪烁不定。
他需要……向“主”祈祷。
他需要……坦白。
他需要……得到指示。
或者……得到宽恕?
就在他准备跪下,开始进行那套繁复而古老的祈祷仪式时——
笃。笃。笃。
一阵极其轻微、却又节奏诡异的敲击声,突兀地从书房角落里那个常年紧闭、覆盖着厚重丝绒帷幕的小门后面传了出来。
教皇的身体猛地一僵!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那扇门……
通往修道院最深处的……禁忌档案室。
那里……存放着教会数千年来,所有不能见光的……秘密。
更重要的是……
那扇门……已经……
整整几十年……没有人……敲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