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姐,我爱你,你从来不用迎合我,因为你是unique。”
傅宴池的桃花眼垂眸凝着她,唇角笑意分明,眼中在短短的几息内,蓄满了星星点点的碎芒。
他带着低哄魅惑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特别清晰地传入洛云绵耳中。
“my Love是在绵绵姐看不见的地方,我依然梗系忠于你啦,喺冇你嘅地方,都以你嚟约束自己。”
洛云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伸出双手,捧住近在眼前的那张俊脸,没忍住又轻轻揉捏了一下。
“我好喜欢呀,虽说你的话有点拍马屁的嫌疑。”
他眨了眨眼睛,一脸期待,“所以,绵绵姐,有没有奖励呀?”
好家伙,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她直接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歪着头问:“说吧,想要什么?”
傅宴池没想到洛云绵这么爽快,他小心翼翼的调整了下姿势,带着弯不下来的嘴角。
“绵绵姐设计的房间,特别好看。”
“嗯,我也觉得呢!”洛云绵随意的回了句。
“绵绵姐,今日受惊了。”
“所以呢!”
傅宴池炽热的目光紧紧锁在洛云绵红润的唇上。
他逐字逐句,缓缓开口:“为了不让绵绵姐晚上做噩梦,今晚上我们恐怕得增加些运动量了。”
话落,未等洛云绵回应,傅宴池长臂一伸,拦腰将人抱起。
洛云绵惊呼:“干嘛呢,你这是饥不择食嘅!”
傅宴池低笑一声,“绵绵姐,小狼狗太饥渴……”
———
浴室里。
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凑近,直接吻上了洛云绵的唇。
细密的水流不断洒下,两人的头发瞬间被打湿,洛云绵的裙子和他的衬衫也很快全部湿透,紧紧贴合在身上。
洛云绵抬起头,任由淋浴喷头的水倾洒而下。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白皙的脸颊,一路蜿蜒滑落到裙子的胸口。
傅宴池抬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水,视线自始至终牢牢锁在她身上。
当他的目光顺着滑落的水珠停留在洛云绵胸前时,呼吸不禁一#滞。
洛云绵绵软无力地推搡着,这无关紧要的动作,在傅宴池看来,反倒增添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
洛云绵的目光不受控制,顺着那晶莹的水珠,缓缓落在他性感的喉结上。
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水珠也随之没入白色衬衫里,晕染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被水浸湿的衬衫紧紧贴着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性张力瞬间拉满。
洛云绵觉得她肯定是醉了,喉咙发紧,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
心里暗骂一句,怎么就被这一幕勾住了魂。
傅宴池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缓缓插入洛云绵凌乱已经湿透的发际间,顺着发丝轻柔地抚过她的侧脸。
指尖的触感温热酥酥麻麻的,在这不经意的动作间,他敏锐地捕捉到洛云绵身子的颤动。
他桃花眼里满是按捺不住的情愫,声音微哑着声音,“绵绵姐,我们一起洗。”
洛云绵故意推搡他一把,转身就要推开浴室门,却被傅宴池一把又捞入怀里”。
“绵绵姐,撩了我又想跑。”
洛云绵抬起头,此刻一双杏眼潋滟着水雾,“到底,谁撩谁啊,傅宴池。”
洛云绵不服气的伸手抚摸在他那颗泪痣上。
“乜就生咗副咁靓嘅皮囊,系想勾边个啊?”
傅宴池觉得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洛云绵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每每洛云绵觉得她是节节败退的那方,殊不知,他才是那个甘之如饴深陷其中的人。
“由头到尾都净系得绵绵姐一个啫。”他俯身温热的唇轻咬了下她的耳垂,一手覆在了她纤细的腰身上。
渐渐的不再只满足于这样,他的吻越来越炽热,开始吻她的下巴,她的脖颈,她的锁骨。
傅宴池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示意她解开扣子。
他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腰间一路缓缓向上游移,直至伸到后背,解开了束缚着那完美身材的衣物。
浴室中,蒸腾的雾气氤氲暧昧,交织着淋浴喷头滴答滴答的落水声。
两人紧紧相拥的身影,被朦胧水汽晕染,影影绰绰地倒映在玻璃之上。
窗外,维多利亚港霓虹闪烁、酒灯摇曳,五光十色的繁华美景依旧,与浴室内的旖旎氛围相互映衬,仿若两个世界,却又奇妙共生。
洛云绵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在浴池里被傅宴池紧紧拥抱着了。
沐浴过后,傅宴池将她放倒在柔软的水床上。
这间总统套房是洛云绵亲手设计的,当时作为情侣套房设计,她特意增添了许多浪漫元素。
这一晚,他们的身影在套房的各个角落交织。
沙发上、柔软的床上,还有靠近阳台的落地窗前……到处都留下两人相互纠#缠的痕迹。
用傅宴池的话说,与绵绵姐共度鱼水之又欠,是这人世间最为美妙的事。
他爱她,这种爱不只是情感上的眷恋,他渴望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嵌入自己的生命里。
清晨,阳光轻柔地洒落在房间里。
洛云绵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便是傅宴池坐在沙发边打电话的身影。
他似听到动静,转过头,目光与洛云绵交汇,旋即起身,步伐轻快地走到床边。
洛云绵整个头靠在傅宴池腿上,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往他怀里使劲蹭了蹭,寻了个舒适的位置。
傅宴池低笑一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接着继续讲电话。
“热搜的词条继续买,给我连续48小时不间断。”
电话那头的季肖民,犹豫了下开口,“周家老爷子,电话打到了老宅。”
傅宴池低头,手指随意把玩着洛云绵散落在他腿边的墨发,动作漫不经心。
他微微弯腰,在洛云绵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随后,他直起身子,不紧不慢地开口,声音低沉且透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找我爸有用?那也得看我给不给老头子这个面子。”
“破产吧。”
“周建仁那边呢!”季肖民问。
“他还在跟我大伯联系吗?”
“这两日他们联系得比较频繁,估计又有货要出了。”
“我大伯啊,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也不知道我爸是怎么劝的。”
说罢,傅宴池交代了几句后就挂了电话。
傅宴池放下手机,使了巧力,洛云绵整个人就落入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