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这几天出门,都是戴着帽子和围巾的,因为实在太丢脸了,生怕被人给认出来。
啥便宜也没捞着——应该说只是被秦淮茹拉着手摸了一下,还不是他主动的,就惹得一身骚……
这是图啥啊这是?
次日上午,二大爷三大爷还有傻柱等人抓着易中海继续追问,不解释清楚的话,刘海中就要去找王主任来开全院大会,罢免他易中海!
你在搞事情被抓了现行,虽然大家还是没有搞懂你为何要这么做,但不解释清楚,那就是你易中海心里有鬼!
你这样的算是品德败坏,有伤风化,丢我们95号院子的人!
就你这种品性绝不能担任我们院儿里的一大爷!
易中海一听你踏马还要去请王主任,那还得了?
最后易中海只好做了一个自我抹黑的解释——我有病!
我有怪病!
我必须大冷天光着腚去地窖里转悠两圈,要不然我这心里燥得慌!
但我既没害人,也没有祸害大姑娘小媳妇,我就自己躲起来独处一下缓解心理压力——不犯法吧?
这个解释大家满意了吧?
阎埠贵盯着易中海看了半天,然后露出了一个可怜和了然的表情:“老易啊,你这是心理疾病,得去看医生啊。”
易中海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来了什么,只好顺着他的意思点头咧。
而刘海中突然一拍桌子,吓得大家一大跳。
你这又是弄啥嘞?!
“你有心理疾病,那就更不能当一大爷了!我去找王主任……”
最后在易中海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以后,才把官迷刘海中的情绪给稳定下来了。
易中海的本意是借口自己的心理有问题,有一些出格的举动,但都是避着人也没伤人来混淆大家的视线,但穿着穿着就变味了。
“95号院的易中海,就那个8级工的那个,有病!”
“有啥病?”
“有啥病我不知道,但听说这病得大冬天光着腚下地窖才能治!”
“还有这种治病的法儿?这蛋不会被冻坏了吗?”
“估计是治生不了孩子的病,那易中海不是个老绝户吗?”
“这个……倒是有这个可能性,不过这样一样,那话儿被冻住了,那不就更寒了,更加生不出来孩子了吗?”
“说不定是以毒攻毒呢?”
“……这也倒是个法儿,但这不是偏方儿,封建迷信吗?”
“管他的呢,只要能生的出来孩子,你管他是不是封建迷信。”
“对了,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性,老易是去地窖,练手艺去了……”
“……”
“他练手艺为什么要去地窖?”
“那些大白菜……”
“别说了,你说的我想吐!”
“你吐啥,要吐的话也是他们院子里的人吐啊!”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
越传越邪乎,反正易中海“老好人”“道德模范”“乐善好施”的名声,是彻底的给毁了。
而易中海又最注重名声。
他现在眼睛里都没有了光,头发都白了很多。
怎么解释?
完全解释不了啊!
该死的秦淮茹,该死的方平安,该死的傻柱!
还有许大茂也该死!
这十有八九就是他给传出去的!
都死吧,累了,毁灭吧。
别人信不信无所谓,强说也说的过去,但这事儿在他媳妇一大妈那里就说不过去了,因为裤子没了,不管怎么着都找不到——
所以那天晚上老易是穿着裤子出去的,然后光着腚还上了傻柱的裤子回来的。
但一大妈隐忍着没有揭穿易中海,因为生不出来孩子也是她的一个心病。
而方平安这里,虽然没有达到直接揭穿易中海与秦淮茹的目的,但是这一炮仗的效果吗,也算是可以,易中海丢脸颓废成这个样子,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这几天易中海上班干活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整个人都没了生气。
但今天在厂子角落躲着抽烟的时候,秦淮茹走了过来。
“一大爷。”
易中海扭过头去,继续了无生趣地抽着烟,他不想搭理秦淮茹。
这女人就是个祸根啊,粘上她就没好事儿!
易中海突然想到了,贾东旭娶了秦淮茹,死了——
傻柱稀罕秦淮茹,现在被训的跟条狗似的,方平安当时说什么来着?舔狗?对!很形象!
自己刚刚打她的主意,就被整成了这个样子——
尼玛这女人就是个灾星啊!灾星!
老子换人生孩子好吧!
老子不碰你了行不行?!
“一大爷,我说我那天不是故意的,只是被炮仗吓着了才赶着回去的,你信不信?”
秦淮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出来,这个必须解释清楚,以后还得靠着易中海在厂里院里生活啊,这个事情不解释清楚是不行的。
“信?”
“我再信你秦淮茹我就是个勾八!”
易中海没来由的说了句脏话,他现在对于秦淮茹啥也不敢想了,裤子还在人家手上呢,他是硬生生被玩儿到了这么悲惨的地步。
还信她秦淮茹,除非自己脑子有病——有大病。
“一大爷,你听我跟你解释……”秦淮茹见易中海这种态度,顿时也急了起来,但易中海把烟头踩灭,直接起身就走,他是真不想再跟秦淮茹有什么纠葛了,这一家子人都有毒!
“一大爷,你不就是想要人养老吗?”
“我有办法!绝对靠谱!”
然后,易中海的脚步,就停了下来。
他转头犹豫着看向秦淮茹——
“靠不靠谱先不说……”
“你先把我裤子给还回来!”
拿着我的苦茶子不还给我还跟我说有靠谱的养老办法——
你骗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