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寻在何大柱和孙玉琴被带走之后,在两位院长亲自帮助下重新入了职。
李梦过来告诉他们部长办公室的情况,让两位院长心中更气了几分,大手一挥,直接给芊寻重新拨了一个更宽敞,更干净的屋子。
弄好一切之后也到了下班的时间,她今天和陆屿说好了,他要过来接自己,便不和两位院长等何主任回来,直接下班。
趁着她刚回来,这两天她打算能偷一些懒,就偷一些懒。等过几天,事情多起来了,就没有那么悠闲的日子,
要知道,刚刚李梦知道她还是自己的助理,兴奋的和她提了一下情况。
运动结束后,许多被毁坏的老物件,直接被送到了院里,那单子长得一张桌子摆不下。甚至许多东西已经损坏得连送到她们这边来的机会都没有。
……
时间兜兜转转,芊寻回海市也有大半年,这段时间她一直泡在修复室内和众人修复那些被损坏的老物件。
当初给他们的单子,他们夜以继日的修复,终于在这几天可以收尾,这么重的工作量可以告一段时间,他们得要好好的休息。
毕竟,每天都有送过来的东西,芊寻他们直接被院里放了七天的假期。
刚好陆屿他们单位的事情也告一段,也有假期。两人在家中躺了三天,第四天便开始外出,在海市到处逛街访友。
但朋友就那么多,一天时间足矣,所以他们便打算用两天时间,一起乘车去苏市。
她以前只是坐火车出行时,在苏市的站点停过,但从来没好好逛过,加上她也想看看廖雨萱最近怎么样。
人家都为了她丢下孩子,又是去海市,又是去京市的,所以她怎么都要过来看看她。
廖雨萱单位,看着又到了下班时间,她的心情很是不开心。
在其他人心中下班就是他们休息回家的时间,但在她心中,这就是又到了换一个地方工作的时间。
想到家中把她当成保姆的父子三人,她因为今天从其他同事口中知道不少八卦而愉悦的心情,顿时低了下来。
她心情低落的落后在其他人身后,因为心情郁闷,所以一直在走神,没把注意力放在身边。
“想什么呢?”
芊寻和陆屿在廖雨萱工作单位的门口等她,远远的就她耷拉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都走到她的身边还没发现她。
所以芊寻只好伸手在她肩上拍了一下,让她回神。
“芊寻,你怎么来了?”
廖雨萱被吓住之后,人愣了一下,但听到芊寻的声音后,她立马反应过来,面前站着谁。
看到好友,她一扫刚刚的郁闷心情,脸上和说话的语气中都满是笑意。随后,她上前挤开陆屿,一把抱住芊寻。
芊寻见她脸上已经没了之前的不高兴,心中悄悄松了口气,但想到她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
那么事情就得要去解决,不然她憋在心中,一直不说出来,以后肯定会出问题。
“我们恰好都要休一段时间的假,想着我还从来没来过苏市,便让陆屿陪我过来。当然了,我也想过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芊寻满脸笑容的解释。
“对了,今天晚上你有事吗?要是没事就把你家那位还有几个孩子一起叫出来吃个饭,我还没见过他们呢!”
之前芊寻只是从信中得知她结了婚,新郎是谁也没有人告诉自己。京市之行,她还曾打趣过她,但她也只是略过,然后岔开话题。
“不用管他们,他们在家有他们爸管着,不一定想和我们一起!”
廖雨萱在说这话时,虽然面上还带着笑,但芊寻已经看出她的笑意已经没了之前那样直达眼底。
在心底微微叹了口气,只将担心放在心里,面上依旧笑得灿烂的回她,“好,那这样的话,我先让陆屿回招待所好了,今天就我们两人好好吃一顿好了!”
她的提议让廖雨萱的眼底放光,可见她刚刚说的正好合了她的心意!
最后两人还是好心的把陆屿带上,三人一起吃了晚饭。只不过最后他们又在招待所重新开了一间房,两人打算一起彻夜长谈。
“雨萱,你最近是不是有难处!”
芊寻这话不是疑问,而肯定。廖雨萱虽然性格大大咧咧,但对于重要的人还是很贴心。就像今天她因为自己在外留宿,按理应该要和家里说一声,让他们不要担心,但她却好像忘了这回事。
在回招待所的路上,她几次提醒,她都像是没听见似的,都把话给岔了过去。
“哎,就知道会被你发现!”
廖雨萱本来平躺在床上,双手垫在脑后,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屋顶。
听见芊寻的话后,有些无奈的翻了一下身,转身和她面对面。
“就你这性子,即使结婚后,也是和以前一模一样。你心中的事,可以和我说说吗?”
廖雨萱先是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自己生孩子后经历的一切缓缓道来。
芊寻面上不动声色,但心中却在想,果然,无论什么时候,夫妻之间要是插入一个婆婆,老公还是个妈宝,那么这段婚姻就会岌岌可危。
也是到了这时,芊寻才明白,为什么廖雨萱结婚后都没有和他们说过另一半。
可见这婚肯定也不是她想结的!
“雨萱,这事其实也好办,可以这样……”
芊寻前世可不是白刷那么多的小视频,对于这样的也有对策,她把自己看过的关于怎么对付婆媳和妈宝男的方法挑了几个适合的告诉给她。
她就不信了,那么多的方法对方还不手到擒来!
听到芊寻说的那些方法,廖雨萱先是一愣,随后就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反应过来。
芊寻看她这样,很是心疼,当初的四人,明明她才是过得最洒脱的,现在却……
“雨萱,你有没有想过离婚?”
芊寻犹豫再三,还是问了出来。
虽然把方法告诉她听,但她担心终究是治标不治本,就怕对方反应过来之后,干得更加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