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夕阳慢慢落下,把整个天空染成了金黄色。似乎连风都在这美妙的瞬间变得温柔起来,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童话世界之中。
两辆吉普车停在一小山包上,林云众人坐在草地上欣赏着落日美景,远处牧民们正驱赶着牛羊。
“爸爸、真漂亮,我们什么时候能去骑马”,小丫头林遥看着远处牧民策马狂奔,一心念着自己,也要骑上小马。
“明天,明天我的小公主一定会骑上马,像这些叔叔阿姨一样策马狂奔”。
林云一边哄着林遥,一边看着日落,日落下满山遍地的牛羊,不禁让他感慨他大声念道:
“敕勒歌”
敕勒川,阴山下,
天似穹庐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
风吹草低见牛羊。
“林政委你念的真好,这是你刚才想出来的吗”?陈建斌一脸崇拜。
苏遥捂着嘴偷着笑,林云对着苏遥做了个擦汗的动作,然后看了看后方的宋秘书,估计他们应该没听到。
他白了一眼陈建斌说道:“小陈回去后多看点书,别跟李营长学,你这一开口我丢死人啦,幸好只有你嫂子在”。
林云话一出口,苏遥笑的更厉害了,陈建斌挠了挠头不知道哪里错了。
林云瞪了一眼苏遥,继续说道:“小陈我刚才念的叫《敕勒歌》,是我国历史上南北朝时的北朝时期民歌。由于漠南地区当时主要是敕勒人聚居的地方,他们把漠南一带称为“敕勒川”,这首《敕勒歌》便是赖勒人所写。
“这首民歌,勾勒出了北国草原壮丽富饶的风光,抒写敕勒人热爱家乡热爱生活的豪情”。
“这原来是歌啊”!陈建斌还是有点不懂。
林云点点头,“由于时间过于久远,它的曲调失落了,只留下词。好了不说了日落也看了,咱们赶快走吧,别让人久等。
说完抱起在草地上摘花的林修远,牵着林遥往车上走去。
傍晚时分,车队终于停在辛巴虎右旗招待所门口,张书记、陈局长亲自在门口接待。
张书记还是书记,只不过从农业局书记升了,成了旗委书记,陈局长变成了副旗长。
林云刚下车,张书记上前热情拥抱,然后是陈旗长。
“林云一别七八年,都快想死我们了,这小可爱是谁呀!长的真可爱”。张书记一把抱起小林遥。
林遥大大方方说道:“爷爷们好,我叫林遥,是爸爸的女儿”。
“哈哈,小林遥真乖,林云我们先进去”。说完张书记抱着林遥,率先进入招待所。
招待所内,众人纷纷落座。林云看着眼前的张书记和陈旗长,不禁感叹时光飞逝,岁月如梭。
七八年的时间,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曾经意气风发的张书记和陈旗长,如今都已两鬓斑白,脸上也多了几分沧桑。
林云心中涌起一股感慨,他想起了多年前与这两位交往的点点滴滴。那时的他们,精力充沛,充满干劲,为了工作不辞辛劳。
然而,岁月无情,它在人们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张书记和陈旗长的头发渐渐变白,这不仅是年龄的增长,更是他们多年来辛勤工作的见证。
林云感慨地说:“张书记,陈旗长,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都七八年了。看你们的头发都白了不少呢。”
张书记微笑着回应道:“是啊,林云,我们都老了。不过,看到你现在这么有成就,我们也感到很欣慰。”
陈旗长也点头表示赞同,他说:“是啊,时间不等人啊。但只要我们的工作能够对社会有所贡献,这些年的付出也是值得的。”
林云听了,心中不禁对两人更加敬重。他们虽然年龄大了,但依然心系工作,为人民服务的初心从未改变,也觉得对他们的帮助值得。
这些年来,尽管林云未曾在来过这片广袤的草原,但他与这里的人们依然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他就帮助过旗里修建罐头厂。
尤其是在过去的两年里,自然灾害频繁发生,他还以农场的民益,让李卫国送过粮食当然是自己空间的。
陈旗长给林云倒了一杯酒笑着说道:“好不容易来一趟多玩几天,明天让宋秘书带着多看看转转”。
“爷爷我要骑马,我要骑大马”。“
“好好,明天一定给我们小林遥安排上”,陈旗长答应的非常爽快。
林云见菜还没上齐,便介绍道:“苏遥这是张书记,这是陈旗长,你可以叫张叔,陈叔都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了。这是我爱人苏遥,在公安局,这小家伙叫林修远是我小儿子。这个英俊帅小伙叫陈建斌,是我的警卫员”。
林云刚介绍完,苏瑶起身道了声好,小家伙林修远羞羞答答的问了一声爷爷好,陈建斌起立敬了个礼,喊道:“首长好”。
“都坐,都坐下”。
张书记端起酒杯道:“我们两个老家伙先欢迎大家的到来,酒我们准备了两种,你们可以试试我们草原上的马奶酒。”
突然他想到了当年的趣事,笑着说道:“林云你小子随意,我可记得当初你可赢了,米万诺夫斯基好几百台拖拉机,我们可喝不过你,对了,还有李卫国,那小子来一次就逮着我俩老家伙喝”。
“可不、一点也不敬老爱幼,在酒桌上歹谁喝谁”,陈旗长笑着说道。
林云也笑了,想不到李卫国这小子一放出来这么狂野。
“陈叔,张叔,你俩还喝不赢他”。
张书记摆摆手,“老了、老了,另外你身边的都是怪才。”
这时工作人员端来就后一道菜,一大盆手扒羊肉,还端来不少韭菜花酱,怕他们吃不习惯还特意准备了辣椒。
张书记指着羊肉道:“苏遥同志,小陈同志,还有我们两位小可爱,试试咱们草原上的特色手扒肉”。
林云拿起小刀,用小刀轻轻的割了几块小肉,递给了林瑶和林修远。
“苏遥、小陈动手啊!特别是小陈不要害羞,直接用手抓着啃,草原上就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说完林云来了个示范,拿了一块肉沾上韭菜花,边吃边点头。然后在配上一口马奶酒,感觉真不错。
草原上的马奶酒因人而异,外地人多数不习惯发酵乳制品的酸味或奶腥味而觉得“难喝”。
陈建斌就是其中一个,尝试喝了一口皱着眉喝了下去,引得林云哈哈哈大笑。
因为今天确实很累了,大家也没喝到多少酒,吃完饭便入住招待所了,准备第二天去草原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