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热闹喧嚣、非凡无比的文会上,众多才子在得知文砚冰已定亲了之后,皆满脸的疑惑与不解。只因今日他们齐聚在此,却并未见到有哪位才子在诗词歌赋方面展现出超凡脱俗、卓越非凡的才华。
文砚冰为了能让在场的才子们心服口服,于是将《将进酒》这首诗张贴在了最为显眼之处。一众才子目睹此诗,无不连声高声地称赞,纷纷直言此乃足以千古流传的绝世佳作。
面对如此精妙绝伦的诗作,对于文砚冰所选定的夫婿,众人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异议。毕竟此诗一经问世,所有人都被其深深地震撼,再也无话可说。
从文会归来,踏入雅阁,文砚冰来到墨白面前轻声说道:“夫君,妾身已将事情安排妥当。不知夫君还有何事要吩咐妾身?”
墨白的目光扫过站在文砚冰身后的四女,以一种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姿态说道:“既然你已承认是我的妾室,那便是我的人了。既是我的人,自当听从我的吩咐。文彦斌,你可愿听话?”
文砚冰听闻墨白这般语气,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楚。但她心里很清楚,倘若今日不肯服软,往后的日子定然难以获得夫君的待见。
“夫君,请尽管吩咐。妾身会听话。”说出这句话时,她仿佛耗尽了浑身所有的力气。
“给我像苏郁晚那样跪下。”
听到这一要求,文砚冰的眼中瞬间泛起一丝朦胧的水雾,那冷艳的脸上带上了一抹哀求之色。
墨白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耐心地等待其做出决定。雅阁内再度陷入一片沉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在场的五位女子皆是才华横溢的才女,聪慧过人,各自心怀不同的心思。她们虽然明白墨白此举的用意,然而要做到彻底的臣服,绝非易事。
赵清欢见文砚冰迟迟不肯跪下,知道她的内心正在进行着艰难的挣扎,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走到墨白面前,学着苏郁晚的动作跪下拜倒,说道:“妾身赵清欢,希望能成为驸马的妾室,愿意为驸马开枝散叶。驸马的命令,妾身定会谨遵,还请驸马今后怜惜妾身。”
墨白见赵清欢如此识趣,心中暗自欣喜,却并未着急让她起身,仍旧在等待着文砚冰的屈服。
文砚冰见赵清欢这般举动,明白这一切皆是为了自己,毕竟在这五人之中,她一直以大姐的身份自居。
她擦掉那几欲掉落的眼泪,重新恢复清冷的面容,缓缓跪下,身子趴伏于地,高声喊道:“妾身文砚冰,愿意为夫君开枝散叶,夫君的每一道命令,妾身都会一丝不苟地完成,妾身若有做得不好之处,请夫君耐心调教。”
见文砚冰终于屈服,墨白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这调教美女的过程,着实令人欲罢不能,
墨白依旧未让二人起身,抬头看向苏郁晚。苏郁晚见墨白看向自己,立马心领神会,再次重复了之前的举动与话语。
墨白再次将目光投向依旧站立着的云舒窈和楚念安。
云舒窈与楚念安对视一眼,心里清楚她们与文砚冰三人的情况不同。文砚冰是比赛输了,不得不做妾室;苏郁晚是主动请求做妾室,想必自有其盘算;赵清欢被收服,缘由也能猜到,墨白轻薄苏郁晚时,她们便料到赵清欢的状况,毕竟他的秘密大家都无意中发现过
如今,墨白显然是想要让她们也屈服。
云舒窈叹了口气,向前迈出两步,缓缓开口说道:“驸马,想让我们与她们一样,绝无可能。我们现今尚无做您妾室的意愿,请莫要为难我们。”
话已至此,墨白也只能将此事交予文砚冰等人处理。
“既然你们二人尚未想好,那就请在雅阁外稍作等候,我有话要对她们说。”
云舒窈带着楚念安走出了雅阁。
“你们三个起来吧。”
三人齐声喊道:“谢夫君。”
三人起身之后,纷纷抬头看向墨白,静静等待着他的吩咐。
墨白仔细审视三人的表情,文砚冰依旧冷艳动人,脸上好似带着一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霜;苏郁晚的脸上则带着暗自窃喜的笑容;赵清欢虽面带微笑,却明显是强颜欢笑,似乎仍在纠结当中。
看了一圈之后,墨白的目光再次回到文砚冰的身上,看着这张冷艳的面容,带着一丝微笑开口命令道:“砚冰,坐到夫君的怀里来,让夫君好好把玩一会。”
文砚冰已然彻底放下了尊严,对于墨白的这一命令,没有丝毫的犹豫。
当文砚冰入怀,墨白闻到一股淡淡的处女幽香,调笑道:“能否告知夫君,你身上为何会有这处女的幽香?”
文砚冰脸色毫无变化,清冷地回答道:“妾身未经人事,有此香味实属正常。”
墨白不禁佩服文砚冰的情绪控制能力,都到了这般情形,脸上依旧不见其他的神情。
墨白好似寻到了新奇的玩具,不断在文砚冰身上探索,直至将手伸进其衣内,把玩那柔软之处,这才见她脸色开始泛红,呼吸逐渐变得紊乱,胸膛不断起伏。
墨白稍稍用力,文砚冰脸上的冷艳之色不再,再次露出哀求的表情。
墨白再度加大力度,这次竟然听到文砚冰发出带着痛苦的呻吟声。
文砚冰感觉自身的柔软之处难以承受,不得不开口求饶:“夫君饶了妾身吧,妾知道错了。”
墨白这才满意地将手上的力道变轻,在文砚冰嘴上亲了一下,说道:“交给你们一个任务,用最短的时间收服她们,我要与你们五人一同洞房欢好,能否做到?”
苏郁晚率先保证道:“夫君,今夜我们定会说服她们。明日您若有空,再来一趟,加以调教,她们定会同意成为妾室。”
墨白好奇地问道:“能给夫君说说,你为何如此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