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他懒得的官那么多,带着满腔疑惑的身子站起来,转身走向王喜从腰间拔出七尺佩刀。
他紧握还未出鞘的佩刀,怒狠狠的挥动时只听“砰砰砰”的巨响传来,佩刀所落之处都会将他这个痴心妄想之人,打的皮开肉绽又伤痕累累。
这便是他冒犯帝太后娘娘的代价。
“意儿!救我!救我 !救我!”
而王喜也被打禁卫军打的满身是伤,恍惚的视线瞧着她呼唤。
而武知意则是端坐在凤椅上,伸手拿过宫人递来的茶水,满不在乎的容颜上笑意温柔,粉唇又轻抿了一口茶水。
又侧目瞧着剥葡萄皮的宫女,稍微张嘴将那紫葡萄吃完。
她满不在乎的视线,又侧目瞧着剥香蕉的宫女,稍微张开粉唇吃了一口香蕉。
她心满意足的又看向剥橘子的宫女,美美的吃了一口橘子后。
这才侧目又看向一旁的宫女,只见剥好的荔枝入口。
在如此灼热的烈日下,她舒坦的又享受着,宫人拿着凤纹团扇子在她身侧轻轻扇风。
又吃了一口新鲜的水果后抿唇微微一笑,却猝不及防打了一声“嗝”顿时美貌的容颜上浮现难色。
她……
竟然在宫人面前打嗝……
这这这这这这……
这简直有失帝太久后的端庄……
“不碍事,帝太后难得胃口极好,今日是吃的太着急……”
“启禀帝太后娘娘,那个阉狗昏死过去了?”
听着宫人安慰声,她有些浮现一抹难看的容颜之上,勉强敷衍一笑欲要起身。
今日突然打嗝虽然宫人是好意,着实让她尴尬到了极点!
她欲要寻个地方躲起来避免尴尬,却听到禁卫军急匆匆的禀报声。
她顿时无奈了……
“快去盐拿水清理伤口。”忽然闻声她也只能按计划来。
“什么?”与她禀报的禁卫军一定顿时懵了。
用盐水清理伤口那不是要命呢?
她到底懂不懂医术?
若是不懂医术却能救了七皇子,可她这番话又是寓意何为?
随意寻个懂得医理之人,定然知晓伤上加盐怕是要痛死人!
那她……
是想让王喜死吗?
种种疑惑让他愁眉不解,从未见过她这种治病救人的法子!
“若是此法行不通,那你再煮些姜水。”
瞧着他犹犹豫豫半晌不语,武知意突然奇想又吩咐。
“额……”他纳闷至极又闻声更是疑惑不解,欲要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诺。”
话落,他不敢多有耽搁,赶忙拱手行礼后站起身往凤仪宫御膳房走。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将王公公搀扶起来。”瞧着他走远的背影她又看向宫人吩咐。
“诺。”几个公公闻声赶忙站起来走上前搀扶。
[王喜,这辈子你可一否想到会落在哀家手里?]
瞧见宫人搀扶着走进宫殿内。
她只是冷冷一笑,这对他报复才刚刚开始,怎能就这样让他轻易死去?
若是让他死了那又如何能解气呢?
不多时,她紧跟着宫女的脚步走进宫殿内,又瞧着他破烂又血琳琳的衣着身上体无完肤肤啊!
“你去拿个剪刀。”
见状,她稍微撸起薄纱衣袖,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又看向为他擦着身上血迹的宫女吩咐。
再说了,救死扶伤乃是医师的天职,怎么不好好救他一命?
“帝太后娘娘,您为何要拿剪刀。”
为王喜擦伤的宫女闻声,满眼疑惑的看向她询问。
她倒是见过娘娘们生产要用剪刀的,却从未见过帝太后娘娘公公治伤竟然也需要剪刀?
“莫要多问,哀家的医术自然不外传。”
瞧见她疑惑的模样,武知意憎恨咬牙切齿,又垂眸打量着躺凤榻上的王喜。
现在他早已失去了前世的威风,为何不起来哄骗她呢?
也许……
他已经连站起来的资格都没有,只配是她的刀下鱼肉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