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与太子针对他,今日必定要在太子出去后,让好好长些教训。
区区阉奴也敢在他面前摆脸子?
简直是欠收拾!
而武知意回了宫,必定护向着他嚣张跋扈。
若是不趁此机会收拾郭德,那他岂不是失去了好机会?
“你……”欲要瞧他好戏的郭德见状,顿时被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气得够呛,连身形都被气得猛的一颤,伸起仔细想了想又知他说是武姓家奴,也不能为了他犯上,只能皮笑肉不笑,咬牙切齿的与他说,“诺。”
他弓着腰应声后,满眼不服又恼火的转身离开。
“哼,没眼色的狗东西。”见状王喜洋洋得意的暗骂一句。
收拾个阉人他不也不在话下。
若是敢惹他不高兴帝太后娘娘定会动怒!
到时候被严惩之人倒要看看是谁?
更何况,他在武知意心里的地位重要着呢,岂能是个阉人可比吗?
还想与他斗,真是不自量力还蠢笨还没有规矩!
他越想越心情舒畅的拂袖转身面向眼前帷幔,弓着腰喜笑颜开的看向寝宫内语气温柔的呼唤。
“意儿,想必您忙活了一夜很累,奴才许学了许多伺候的本事,让奴才进去伺候您好不好?”
他好言好语,满怀期待的是完,内心早已迫不及待想要听到意儿的声音。
他就这样等啊等,等到了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约一盏茶的时辰都过去了,郭德也是未端着水走进来。
他也饿的满眼冒金星又心贴后背,也未能等到意儿传唤他进寝宫。
他有些纳闷伸手揉空空如也的肚子,有些不耐烦的抬眸看向寝宫内,笑意温柔的继续呼唤。
“意儿,您为何许久……”
“狗东西,滚开。”匆忙去父皇的瑄政殿将韩幸请来的殷望,瞧见王喜竟然还对意儿纠缠不休,恼火的抬脚就将他踹开。
他从见过死缠烂打的男人,还从未见过如此死皮赖脸的九千岁,竟然敢一直对意儿纠缠不休。
他怕不是想死呢?
就凭他那阉狗的身份也配得到意儿欢心?
真是青天白日做哪门子美梦?
“无需管他,我们走。”将他踹开后,他恼火的拉着韩幸的手臂,怒喝一声掀开帷幔大步走进了寝宫。
而他刚走进去,便瞧见美人早已穿着粉色的衣裙在凤榻上熟睡。
瞧着她困乏的容颜像是累了?
他赶忙伸起手,暗示身后的太医禁声,二人脚步很轻的走向凤榻前。
“瞧瞧诊脉,一儿去开方子便好,敢发出声音砍了你的脑袋,听到吗?”
他很是不放心的向韩幸下了死命令!
说着,他蹑手蹑脚的向的凤榻前,伸手将她柔软的小手握在掌心中。
又心疼的放在胸膛前,想要让她感受自己真诚又真心爱慕!
韩幸:……
瞧见他如此举止,着实有些汗颜的跪在榻前,将诊脉的软枕放在凤榻上。
又恭敬的他握着的手轻轻拿开,小心翼翼的放在用来诊脉的软枕上,面犯愁的为她诊脉。
“帝太后娘娘如何了?”瞧见他诊脉时面露愁苦之色,殷望淡担心不已的急忙询问。
他担心意儿凤体是否受到了重创?
他越不说话,他越发担心的在凤体前来回踱步,时不时又侧目看向他焦急的询问。
“韩太医,帝太后娘娘到底如何了,您为何许久不语?”
韩幸:……
听着他如此吵闹,心烦的额间吓得虚汗直冒!
他恐慌的垂头“唉”的叹息一声,又愁眉看向他说。
“回太子殿下的话,帝太后娘受了很重的内伤!”
“还请您让一位宫女进来,再为帝太后娘娘查看凤体!”
“什么?”担心不已的殷望听到他所说,恼火怒目的质问又气得的拳头紧握,咬牙切齿的怒骂,“到底哪个混账敢让意儿受了如此重的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