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内部的房间,外面的龙高举奉为自己目标的存在,却只是让人疑惑的糖果型沙漏。
中间作为过渡的存在,像是拥有了自己的节奏在跳跃,那聚集又分开的双色水滴,补充两方的多少。
“这是什么东西?”耿诽走上前去,看着那有些漂亮过分的巨型建筑,面对周围如同博物馆展览,那些小型的沙漏,显然无疑表明了这个东西的存在是十分重要。
“真是冒犯的家伙。”在中心跳舞的糖果有了四股朝外的旋转力量,离开了分配的隧道,出现了纯色龙的样子。
看着来时的路已经被堵塞完,显然连离去都做不到的结果下,耿诽面对捏在手中任由她使用的世界按钮,面对隐隐的威压,直接加强了自己的血脉。
在这条规则中,既然是他们制定的,固定于上升的阶梯,那就是再简单不过了。
周围的龙,着实也没想到竟然有人能超过与他们的浓度,毕竟那是普通人类根本无法到达的极限,在母体中就会,必然将人类吞噬殆尽被称作为恶疾的存在。
“你究竟是谁?”对于共同守护与他们心中的殿堂,自认为压制于所有的人类,没有在进一步的可能下,竟然出现了第三种结果,那就说明对方不可能来自于他们这个世界。
“我是谁并不重要,只是想知道,你们通往天空的最顶端,是什么东西。”耿诽在时刻防备着周围。
面对那些纯色龙形生物打量着的情况,自己身上的血脉浓度直接压过后,最开始若隐若现的杀意,轻蔑的拉近周围的填充都消失殆尽,周围瞬间空了。
而先前像是龙宫般的装饰再次显现,漂亮的壁画,水晶塑形而创造出来的亭台楼阁,闪闪发光的同时,展现出神奇的变化,任何一个角度看却都有着新的画面,明明是层层堆积起来的光彩,却又显得单薄并不累赘。
“小姑娘,你从天上来,却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吗?”有些奇特的红龙率先开口道,作为龙族的大长老,在支撑与地基,不会向下倾倒,维护这方的世界下,一直在等待着族中小辈能够支撑起他们向上的动力。
可偏偏,这位来者,却似乎也没有看过上面的风光。
“我从没说过自己从天上来。”面对小说的封面,甚至是人物设定的角色排表,耿诽刚开始处在的地方就属于这个地面,什么时候去过所谓的天上。
在好奇,从开始到结束都提过得这个通天塔,连主角都无法走到底的结果下,本以为发掘出这个世界的bug ,能够带来些什么好的东西,至少能够解除内心的疑惑。
但没想到,他们似乎就只是壁垒下早就已经控制好的跳蚤,知道自己蹦达不了那么高的位置,交给了下一代,而下一代,也永远不会超出早就画好的高度。
“你们在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改朝换代的时光究竟是怎么安稳下来的。”耿诽十分好奇这里的底层逻辑,手中拿出带着年味扮演的漂亮日历翻阅着。
几头龙虽然不知道对方连个包都没有,究竟是从哪拿出的东西,但早就已经安稳的几千年了,谁还记得当初的澎湃,似乎早就如此了。
“你确实不可能从天上来。”青龙摸着胡子感慨,对方看这个世界的眼光就是他们所设定好的基础,从第一层开始的孩子们,早就已经归入了玉盘,筛选出了其他的想法。
“那是顶上多了个窟窿吗?”白龙询问道,毕竟她从对方的身上闻到了自己的气息,可它的子孙可没有在人类族群身上有的,当初因为看不中那个小小的种族,干脆不传播。
而正是这种高傲的态度,所以底下世界不会有白龙,但上面才有的族群,又是怎么落下的呢?他们却连半点消息都没察觉。
“怎么可能,若真多了个窟窿,就只有这一个?而且上面也会给我们有启示啊。”面对再上一层那若隐若现的盘龙柱,不像是这边只顾着漂亮的琉璃翡翠珊瑚群,多个两峰的落脚。
那些老家伙可没有任何的小心翼翼,每次出点事情都忍不住昭告天下,眼前的这个小姑娘究竟来自于哪里?还真是令人头疼。
而龙聚在一起的叽叽喳喳,显然完全没有将耿诽放在眼里,虽然说先前还震惊几分,但很快就将对方排外出去,面对最开始提出来的想法和所谓的大胆思路。
很快聊着聊着就不知道偏哪去了,耿诽眼神略微抽搐,总觉得这些人有点像上了年纪的老太太,西家长东家短,喜欢都扯点,但偏偏没一样是完全的真实面貌。
她似乎想要维持最开始的气势,轻轻的咳嗽几声,盯着那群聚集起来的龙,但偏偏它们在没有话头的情况下,再次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将耿诽忽视了个彻底。
那先前的血脉浓度压制,只因为自身并没有匹配的气势,不开口还好,但说的越多错的越多,直接让这些龙各自巡游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谈话。
在周围变得安静,连个门路都没有的指导下,耿诽手中拿着能够轻易篡改这个世界的东西,总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小题大做。
毕竟最开始的血脉浓度篡改,就能让她在这里横着走,根本不需要再弄些画蛇添足的东西。
它们这些家伙,根本不在意这里对于自身真正威胁的是什么,只要归为一类就不会有其他的过于担心,就能顺从地看着,世界坍塌。
耿诽走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出口,直接从来时路打开门,而那些早就做好准备,手中书都不翻了的家伙们,面对长久的安静反而不熟悉总觉得刺挠,无法呆在原地。
这就导致,最开始嘲讽话语就没有几句,现在所有人都巴在一起共同看着大门两边打开,十分平静走出来的家伙,震惊对方没有受到老祖的责难吗?
在没有任何的阻拦下,就这样看着,对方走向了电梯,他们看着那扇门有些跃跃欲试,可偏偏刚刚将手搭在门把上,就听到了威严的龙吼震的他们耳膜疼。
瞬间收回了手,作为平常高傲的龙子龙孙,一个个跪在外面对于老祖的愤怒,恭敬地等待着龙威之下的训导。
耿诽在什么都没有得到的结果下,因为无法再上一步,又从电梯中出来,就这样看着那些跪得整整齐齐的家伙。
自己刚刚离开,就迫不及待展现自己威严的那些老家伙们,显然因为她的返回又变得尴尬的凝重,先前响起的龙威消失,所有小辈注重规矩始终没有起身的结果。
因为没有左顾右盼,所以耿诽站在原地,就显得十分突兀,那些一眼过去就瞧清楚的龙,互相埋怨的指责着,怎么不等那家伙离开这个楼层再出点威严。
可偏偏,要不是那几个小龙将爪子都放在门板上了,黑龙显然就不会如此草率了,它只能无言地听着周围人的训导,不敢吱声,背负了所有。
但显然,没有人会管外面这一幕,他们选择龙子龙孙,连在老祖门外学习知识都站着翻阅不敢坐下,觉得是莫大的荣耀。
而现在,对于迟迟没有任何起身的号令,每个人都自觉的停在原地等待,并不觉得劳累,反而觉得自有道理,这是老祖对他们的考验。
耿诽在地上走了几圈,都没有人发现的响应,看着那些像是读书读傻了的家伙,直接上前准备推门了,显然那些龙之前都是在忽悠自己做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