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归嫁人,但和有夫之妻一起嫁人,总感觉有点怪怪的味道。
而且,若是大魏的太子、二皇子、萧驸马,知道了他们的嫡妻,不仅给他们戴帽子,还在这里嫁给别人。给别人做小当小妾,怕是会被活活气死的吧?
太子妃似乎是察觉到了来自于落华曦和剑悦那愈发危险的眼神,平静的侧头,看了她们二人一眼,也在一眼之下,仿佛是看穿了她们二人的想法一般,轻声说道:“放心吧,本宫没打算与你们一起嫁人,只是过来看看的!”
剑悦看着太子妃那双如同湖泊般平静美丽的眼眸,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后,点了点头,算是相信了对方说的话。
也是。
外面可是有着文武二圣在的。
右相府千金洛明珠,安府大小姐安若知也就算了。
但对方这三人,除非一直戴着头纱,不然铁定是要被发现的。
不。
即便是戴着头纱,也可能会被发现。
毕竟,千万不要小瞧老人家,以及武者的眼力啊!
确定对方三人,不会参加婚礼后,落华曦和剑悦才收回了目光,然后继续看向了墨青霞。
墨青霞:“.....”
低着头,认真仔细的打量着身上的漂亮嫁衣,仿佛没感觉到二人的视线一般。
一生只能穿一次的嫁衣她都穿了,你们总不至于残忍到让她脱下来吧?
落华曦:“......你头饰歪了!”
“......哦,谢谢!”
墨青霞赶紧将头饰扶正。
落华曦静静的看着,清冷的眸光中不禁闪过一丝无奈,随后抬手帮她扶正后,接着又抬头看向了玄梦灵那边,轻轻走了过去。
......
当吉时到了后。
妾室们被一名又一名的侍女扶了出来,数量有点多,多到参与婚礼的诸多降魔师们,看向叶无双的眼神极为不对劲。
那是看超级人渣的眼神。
那是想要跃跃欲试暴揍他的眼神。
他们本以为,对方纳妾,最多也就是纳张大小姐和李大小姐,以及那只鲛人而已。
就这,他们都已经感到无比羡慕,想要狠狠揍对方一顿了。
毕竟当初,听闻沈颜玉嫁给对方的时候,别提是有多少年轻人心碎,多少降魔师叹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结果现在,这坨牛粪还要纳妾?
好吧。
纳妾就纳妾吧。
结果,他们却是发现自己还是小看了他。
能不小看了他吗?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七个八个九个,都超过十个,十五个了!
细数之下,整整十八位啊!
这是鲜花插满在了牛粪上,还是牛粪进化成猪,拱得鼻孔插满了花?
简直就是太气人,太令他们感到沉重的打击与羡慕了。
对方......也是真不怕虚死自己。
而面对众人那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叶无双倒是表现的很淡定,哪怕心中也是有点微妙感。
毕竟时间有限,就只有两天不到的准备时间,因此他是逮到一个就往里面塞,成不成的另说,先塞了再说,但还真没想到,一下子就塞了十八个。
话说回来,自己有这么多潜在情人吗?
自己怎么不知道?
不过,都上轿了,不知道也要装知道。
看了眼远方已经加急了几台新的轿子过来的降魔师,叶无双放心了一些。
还好他知道的消息快,不然最后小妾的数量比轿子还多,或者一条轿子坐两三个人就尴尬了。
暗中冲着太子妃打了个YSE的手势后,叶无双便一马当先的走了。
热热闹闹的亲事,在御魔城内成功打响了鞭炮声,即便只是纳妾的亲事,也给了常年肃然,永远伴随着悲伤与离别的沉重城池,带来了一丝喜庆之情。
哪怕这喜庆,挺让许多人既感到羡慕,又感到咬牙切齿的。
......
夜晚。
拜完堂,成完亲。将诸女送入洞房之后,叶无双就再没出去过了。
陪酒?
陪个蛋蛋的酒。
还是让客人们自己去喝吧,他就不赔了。
一晚上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能不能洞完房......
等等。
好像不对?
为什么一晚上就要动完房呢?
明明距离反攻魔界的时间,还早着吧?
而既然如此的话......那么自己天天洞房好像也没问题吧?
将沈颜玉也拉进了洞房之中后,叶无双就再没出来过了。
一连十来天的时间,都没出来过了。
也一连十来天的时间,也都没人来打扰过他们。
即便是一些侍女,也只是在第二天的时候进来过换洗被褥,但在叶无双觉得房间地方太小,从而把众女拉到了万妖册内后,也是再没来打扰过了。
......
直到当一个半月多的时间,过去之后,叶无双和众女才算是彻底洞房结束,也是终于从万妖册内走了出来,也从房间中走了出来。
侍女们看着绝色脸蛋皆是红润又憔悴,娇嗔又嗔怒,走路有些别扭的一众夫人,不禁都有些钦佩不已的偷偷看了眼叶无双。
姑爷不愧是姑爷,体力就是好啊,明明都打了这么多天了......竟然还能站着?
好吧。
叶无双不仅站着,脸色甚至都没有太大变化。
虽然被车轮战了,迎接完一个迎下一个,迎接完下一个迎下下一个,最后再重新轮一次,但他还是成功坚持到了最后......
好吧。
也不算是坚持到了最后。
因为真要战的话,无论是他还是众女,仍然能够继续战下去。
毕竟众女因为人数太多,一个一个的,确实是很厉害,每个人的休息时间也太多了,导致车轮战几乎是永不停息。
这一次能够让叶无双占上风,也只是因为其中一些个别拖了后腿,不是身体太敏感,就是身体太娇弱,又是初次,所以难免坚持时间短。
而叶无双纯粹是身体好,恢复速度快,内外之间平衡,双方之间的阴阳互补,几乎是让他达到了永动机般的程度。
用一句话来说就是,他可以不胜,但绝对不可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