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现在该怎么办?”
周围的人看着还在说梦话的莱昂诺拉感到十分的害怕,这家伙怎么连睡觉还念叨着赫鲁斯?醒了不还得发疯?
“没事,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说完,巴泽尔叹了口气,打开了系统。
“对了,能不能一次性把黑怒给去了?”
“不能,你这几百块钱买的,你以为能这么好去呢?不得掺点水吗?”说完系统还有点得意着。
巴泽尔不耐烦的问着:“行吧,这是多少?”
“不多,5000…”系统话还没有说完,直接被巴泽尔用工兵铲抵着脖子说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解释的机会,告诉我多少?”
系统当时吓得连话都说不明白,支支吾吾的解释着:“5…500啊,不对,50!(淦,要不是老腓不允许,我早把你给…)”
“你早把我干啥?”巴泽尔拿着工兵铲,问着
“呃…(艹!谁没有事把我心里话挂字幕上面了?!)
巴泽尔退出了系统之后此时,莱昂诺拉的表情慢慢的舒展了起来,停下了梦话,开始打起了呼噜,这个给大象扎的麻醉药劲就是大呀。
一个德军队长用无线电快速向巴黎的驻守部队通报着。
“快点去弄几个能拴住大象的铁链子去!然后再把城里面那几辆坦克调过来!快!绝对不能让他醒了!”
Sthal一把夺过了无线电,随后解释着:“冷静点,现在已经没事了,所以说这症状到底是什么?我以前也没见过,只是听人说过。”
而就在这时,莱昂诺拉慢慢的醒过来,他看了一眼周围,随后大哭了起来。
“对不起,前辈,我对不起被我杀的人。”
Sthal将莱昂诺拉扶了起来,拍了拍他肩胛上的灰尘。
“没事,你先说清楚,这到底是什么?”
“这其实是一种基因疾病,与生俱来的我们主要有两种,一个是血渴,另一个是黑怒,血渴在大远征的时候就有。得了黑怒,这是满眼都能看到荷鲁斯,而且不断的看到天使被杀的场景”
“前辈,实在不行让我走吧,我回到血天使的队伍里。”
“没事,这不是你的错,这天杀的荷鲁斯干的那些损事,最近战事有点多,我管不过来,巴黎这一块就暂时归你管理了。”
莱昂诺拉还感觉有些吃惊。按照大远征,那时候他可能都已经被算作异端死了。
“啊,我…行的吗?”
巴泽尔在边上解释着:“没事,你的血渴和和黑怒已经去了,以后你都不会再犯的。”
“真的,你怎么这么确定?”
系统这事儿到底该怎么跟他们解释呢?巴泽尔也不太清楚,只能凑合应付着“嗯…跟你解释呢,总之,在你睡着的时候用了一些手段。”
那庸医气急败坏的拿着针管对着巴泽尔破骂着:“屁!这局面都是我控制的,你干了什…”
砰————
巴泽尔一铲拍晕了那个庸医,随后看了眼周围。
“没事,不用听他的,走吧走吧,都散了吧,回去睡觉去。现在都快凌晨四点了。”
其他的士兵都抻了抻胳膊打了个哈欠,今天晚上都没有怎么好好休息,该回去睡觉去了。
“对了,我有个东西要给你。”Sthal给莱昂诺拉递过去一把锤子,随后又指指荷鲁斯的跪像。
“咱俩爹都睡了,不能让他还在那里,就算是跪着也不行。”
“行。”
哇,两个人直接拿起来锤子磨刀霍霍的朝着那个雕像的方向走了过去。
等巴泽尔回到回到家的时候立马钻进了床里面躺了下去,结果还没等睡多长时间就直接被叫醒了。
“还睡呢,现在都已经五点了赶紧起来吧法国都已经乱套了!”
巴泽尔不耐烦的拎起来那个不长眼的邮差的脖梗子,朝着他脸上扇了几巴掌。
“丫的,我才刚上床!又发生什么事了?!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直接一铲子拍死你”
那邮差也感觉自己十分的委屈。“哎!你怎么起床气这么大呢?你听我解释啊!这是兴登堡元帅让我转交给你的,你自己看吧!”
“老登又给我送来什么东西了?”巴泽尔不耐烦的将这邮差撵出了屋子,随后拆开了一眼信封。上面写着:
“法国告急,巴黎、亚眠、色当、奥尔良等城市发生暴动,赶紧去支援去。目前我们前线的士兵调不回来,你是离得最近的了。”
“放心,这次成功之后给你升成中将。战争打完之前,争取让你能带集团军打仗。”
“特别标注:你们是去那里镇暴去的,不要把人全都给我杀光了。红十字会,如果要是找上我你就完了。”
“火车票我也给你买了,就在信封里面。”
“————你最好的领导兴登堡元帅。”
巴泽尔看着信封里的信,攥着火车票,忍不住念叨起来“靠,这老登就会画大饼!我才刚回来,就给我惹上事!”
“唉,谁叫咱现在还是个少将当个师长。管个两万来人…”
“你说我管这两万来人还管不过来的,这要是让我管个集团军,那不得让我疯了。打一个大团战役那我还睡不睡觉了?”
指挥大团作战是十分的难的,更何况是率领集团军这种类型,要整这种类型的话,光是制定计划就要考虑不少,有六天不睡觉,那都已经是很正常的。
“丫的,我管这么多干什么?反正也德皇给我开资。算了,不管这么多了,先吃饭吧!还有以后雇几个保安在家门口吧。”
说完,巴泽尔穿上了外衣,直接下了楼,昨天晚上也是够丢人的,直接穿着睡衣跑出去了。
而在另一边,银行门口庸医拿着一张支票激动的兑换的钱,结果被告知不允许。
“你确定这是你的吗?”银行的工作人员瞥了一眼支票,吓了一跳。
“啥意思,你没看到这可是正经的支票啊!”
那银行人员看了一眼庸医破破烂烂的衣服,又看了一眼支票,反复的确认了之后大声喊了一句:“保安呐,来人啊,有小偷!这家伙偷了德皇慰问中下层军官的支票的!”
“不是什么意思?”那庸医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被摁在地上了。紧接着就是一顿暴揍,然后又扔了出去。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