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安康帝率领大军包围了安阳城,长衫王与宁王率领十万幽州军与龙骧军更是兵临建邺城,谭松乔想想就心情激动,早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
听到刘柏琴来调兵,开心得眼冒精光。
“当真。”
“当真。”
“书房说话。”
“好。”
谭松乔亲自引领刘柏琴与秋离前往书房。
下人看茶之后,便退了出去。
“公主,你既然来调兵,还请出示兵符。”谭松乔说道。
刘柏琴拿出兵符递给谭松乔,谭松乔接过来,跟自己的兵符比对了一下,确认无误之后,才问道:“不知要调多少兵,调往何处?”
“全部东海水师,由海路出发,在此拦截东离的南海水师。”
“清水湾?”谭松乔吓了一跳,因为这里海况复杂,多暗礁,船只通过都要非常小心。
刘柏琴看出了谭松乔的犹疑,便问道:“谭城主,有什么不妥吗?”
谭松乔是个直性子,见刘柏琴问了,便直言道:“不知公主如何得知南海水师一定会出现在这里?”
“有地图吗?”
“有。”
谭松乔找出一份地图,在桌子上展开。
刘柏琴指着地图,向他解释道:“如今父王率领二十万军围困南阳城,长衫王叔与宁王叔率领龙骧军与幽州军兵临东离的国都建邺城,都城被围,东离必将派兵驰援,靖安王的十万大军被围困在南阳城,无法救援,东离只能向西周求救或者调驻守在番城的南海水师,以及章城的平章军。所以…”
谭松乔恍然大悟,一拍脑门,兴奋地说道:“我们赶到这里以逸待劳,可以痛击南海水师。”
“呵呵…谭城主果然是带兵的名将,一点就透!”刘柏琴趁机赞美了谭松乔一番,让谭松乔喜上眉梢。
“谭将军,兵贵神速,时机稍纵即逝,我们必须尽快出兵,至于作战细节,我们在船上再一起讨论如何?”
“甚好。”
“多久能开船。”
谭松乔沉吟片刻,说道:“需要半日准备,傍晚时分能开船。”
“好。”
刘柏琴对谭松乔的答案很满意,然后拱手施礼道:“那就祝谭城主旗开得胜,一举全歼东离的南海水师。”
“公主放心,我们东海水师定会全力以赴。”
谭松乔本想让刘柏琴与秋离住进城主府,但是刘柏琴以他们马上要出征,需要做很多的准备工作,府里难免吵嚷,所以就婉拒了。
离开了城主府,刘柏琴与秋离先找了酒楼吃了顿饭,然后寻了一处风景不错,可以一眼把渡口尽收眼底的茶楼。
两人坐在一起品茗。
黄昏时分,磐带着小火与小冰找到了他们。
秋离赶忙给磐倒了一杯茶,并将果盘推到磐的面前,一脸讨好地问道:“辛苦了,情况怎么样?”
磐喝了口茶,随意拿起果盘里的一颗洗干净的桃子,咬了一口,汁水流满口腔,感受到桃子的香甜之后,她才开口说道:“魏鸿轩那个娘娘腔带人去了建邺城。”
“建邺城?”
秋离眉头蹙起,喃喃自语道:“魏鸿轩为何会去建邺城呢?”
“也许是想找靠山吧。”刘柏琴猜测道。
秋离不以为然地摇头,道:“魏鸿轩恃才傲物,怎能看上东离。”
“嗯。”刘柏琴觉得秋离所言甚是,陷入沉思。
秋离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那就是魏鸿轩是个搅局者,长衫王他们可能有麻烦了。
于是秋离与刘柏琴商量一番之后,便一起向建邺城赶去。
三日后。
秋离与刘柏琴子啊建邺城下见到了焦头烂额的长衫王与宁王。
此刻,他们早已没有之前刚来之时的逍遥与从容,取而代之的是焦虑与不安。
“王叔,出什么事了?”刘柏琴关切地问道。
“我们吃了几次败仗,折损了一些兵马。”宁王无奈地说道。
“你们攻城了?”
“当然没有。”
“那是…”
长衫王长叹一声,解释道:“对方派出了一队刀枪不入、杀不死的盔甲兵,我们与之交战,损失惨重。”
“之前不是跟你们提过盔甲病的罩门在头部,只要砍下其头部,便可将其杀死!”
“哎!对方的头部与脖颈完全被盔甲包裹,一般的将士很难破甲,砍下对方的头颅。”
“看来对方学聪明了,把盔甲人的命门给保护起来了。”
“无妨,我有办法对付这些盔甲人。”这时候,秋离站了出来,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
“明日,你们派兵尽管叫阵,把盔甲人引出来,剩下的交给我。”
“太好了。”长衫王与宁王皆是面露喜色,因为他们都跟秋离打过交道,知道秋离的为人与本事。
秋离人虽然年轻,但行事向来稳重,既然他说了有办法,那多半是真的有办法。
“秋离小友,此次若能解我等之困,本王定当重重酬谢。”宁王郑重地说道。
秋离淡然一笑,道:“宁王客气了,大家都是为了抗击外敌,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长衫王也道:“是啊,秋离小友高风亮节,我等佩服。”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秋离带着自己的计划,与宁王和长衫王的兵马一同前往前线。
秋离站在高地上,望着远处的敌军阵营,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他让宁王与长衫王的兵马在前方叫阵,故意卖了个破绽,引诱那些盔甲人出战。
果然,那些盔甲人一见有战机,便毫不犹豫地冲了出来。
秋离见状,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他放出蛊王,蛊王振翅低鸣,那些盔甲人顿时如同僵尸一般僵在原地。
幽州军与龙骧军的将士冲上去,轻松将盔甲人的脑袋割了下来。
数百盔甲军顷刻间全部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