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紧紧抱着那具惨不忍睹的尸体,悲痛欲绝的哭声在停尸房里回荡,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带队的老警察眼眶泛红,他轻轻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试图安抚他的情绪,可傻柱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中,根本无法自拔。
“傻柱,你先冷静冷静,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但现在得确认这是不是秦淮如,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更好地为她讨回公道。” 老警察的声音略带哽咽,话语中满是无奈与坚定。
傻柱缓缓抬起头,双眼布满血丝,泪水和鼻涕糊满了脸,他死死地盯着老警察,吼道:“我怎么冷静?你们告诉我,这怎么可能是她?她那么好,她怎么就遭了这样的罪……”
就在这时,法医匆匆走进停尸房,在老警察耳边低语了几句。老警察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凝重,他看向傻柱,犹豫了一下说道:“傻柱,法医初步判断,死者的死亡时间和秦淮如失踪的时间相近,而且从伤口的痕迹来看,作案手法极其残忍,很可能是同一人所为。”
傻柱听到这话,身体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人影 —— 陈超。他想起之前去找陈超时,陈超闪躲的眼神和不耐烦的态度,心里不禁 “咯噔” 一下。再联想起院里之前那些和陈超作对的人,一个个离奇死亡,傻柱的心里瞬间燃起了一股怒火。
“一定是陈超!那个混蛋!” 傻柱咬牙切齿地说道,“院里和他作对的人都没好下场,秦淮如肯定也是被他害的!” 说着,他转身就要往外冲,“我去找他,我要让他血债血偿!”
老警察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傻柱:“傻柱,你别冲动!没有证据,我们不能随便抓人。你说的这些只是你的怀疑,法律讲究的是证据。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收集证据,找到真凶。”
傻柱停下脚步,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他知道老警察说得对,可一想到秦淮如可能是被陈超所害,他就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把陈超碎尸万段。老警察安排小李先把傻柱送回四合院,让他好好休息,同时叮嘱其他警察继续调查陈超的行踪和线索。
回到四合院的傻柱,像丢了魂一般,瘫坐在院子里。邻居们纷纷围过来询问情况,可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呆呆地望着天空。孩子们围在他身边,哭着问妈妈去哪了,傻柱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他将孩子们紧紧搂在怀里,仿佛这样就能给他们一些安慰。
警方经过一番周折,终于将陈超传唤到了警局。审讯室里,陈超翘着二郎腿,一脸得意,仿佛笃定警方拿他没办法。
老警察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陈超,严肃问道:“陈超,秦淮如失踪当晚,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陈超不紧不慢地抬起头,冷笑一声:“警察同志,我那天晚上一直在工业部加班呢,有保安可以给我作证。”
话音刚落,审讯室的门被推开,工业部的保安走了进来。看了看陈超,又看了看警察,说道:“没错,那天晚上我一直在巡逻,陈超确实在办公室加班,没有看见人出过大门一直关上的。
老警察的眉头拧成了一个 “川” 字,他怎么也没想到,陈超居然有这样的不在场证明。傻柱得知这个消息后,气得暴跳如雷,他冲到警局,对着老警察喊道:“这肯定是他们串通好的!陈超就是凶手,他肯定是用什么手段收买了保安!”
老警察无奈地叹了口气:“傻柱,我们也怀疑这里面有问题,可目前没有证据证明他们串通。这案子现在陷入僵局了,我们还得继续找线索。”
回到四合院后,傻柱整日茶不思饭不想,眼睛里满是血丝,像一头被困住的猛兽,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思索着如何才能找到陈超的把柄。
尽管警方对陈超的怀疑达到了顶点,但保安的口供滴水不漏,坚称陈超在秦淮如失踪当晚确实一直在工业部加班,自己全程都有看到。再加上陈超工业部副部长的特殊身份,以及没有确凿的直接证据,警方无奈之下,只能依照程序将陈超释放。
陈超走出警局时,脸上并没有得意忘形的笑容,只是神色平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路过傻柱身边时,他微微停顿,语气平淡地说:“傻柱,你想错人了,别再白费力气了。” 说完,便不紧不慢地朝着等在路边的车子走去。
傻柱站在原地,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双手紧紧握拳,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若不是身旁的警察紧紧拽着,他早已不顾一切地冲上去。“陈超!你别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我一定会把真相查出来!” 傻柱的吼声在警局门口回荡。
回到警局,老警察眉头紧锁,坐在堆满案件卷宗的办公桌前,一遍又一遍地审视着每一份笔录和勘查报告,试图找出隐藏在其中的蛛丝马迹。傻柱在一旁焦急地来回踱步,每走一步都带着他内心的不甘与愤怒。
“老警察,就这么让他走了?他肯定是凶手!” 傻柱心急如焚,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老警察抬起头,眼中满是疲惫与坚定:“傻柱,我明白你的心情,法律讲证据,这案子我们肯定不会放弃,继续深挖,一定能找到破绽。”
接下来的日子里,警方重新组织人手,扩大调查范围,对案发现场进行了更加细致的二次勘查,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再次走访所有相关证人,哪怕是最细微的线索也绝不放过。傻柱也凭借着对四合院及周边环境的熟悉,穿梭在大街小巷,四处打听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