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朱权没在俩人身旁,要不然一个人赏一个大耳瓜子想什么呢,大宁卫是朱权一手带出来的,李二牛能打造出来什么,喝多了吹牛逼,听听也就行了,也就朱高煦当真了。
朱高煦看着李二牛,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二牛,你可别耍花样,本王信你一次,到了应天城,你可得好好训练亲卫营,要是没成效,哼,这字据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我必须要跟我权叔好好的告你一状,对了,昨天晚上开心不,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婆娘。”
李二牛一脸懵逼的问道:“什么大婆娘,我没有婆娘啊。”
“把咱们牛嫂带上来,真的是,我牛弟可不是那种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混蛋。”朱高煦强忍着笑意。
李二牛此时的脑子真的快干冒烟了,细细观察的话,都可以看到二牛头顶冒出的白烟,心里不断在想酒色误人,这回去怎么跟宁王交待,直到李二牛看到被人领上来的“婆娘”,突然觉得被朱权打一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从今日起,戒酒。
朱权此时此时在大宁待了两天,也觉得不舒服,心里正想着回应天城呢,他可以对权力不感兴趣,但是他不能对皇帝不尊重,抗旨不尊已经算是重罪了,毕竟他也不知道他四哥脑子里塞的是什么东西。
于是朱权便启程前往了应天城,也是一路溜达,只是他一个人,一路上走走停停,颇有一种仗剑走天涯的感觉,至于李二牛和朱高煦,他不认为老二会把这件事情搞砸,靖难之役已经显示出来他的军事才能。
朱权打算在开封府停留几天,再去扬州,毕竟烟花三月下扬州,这七月份也不算太晚,顺便再去雷峰塔看看,虽然他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白娘子和法海,但是重活一世,现在有条件,总不能再过上牛马的生活吧,至于他四哥,他心里有他,但是得往后放放。
朱权一路走走停停,欣赏着沿途的风景,心中满是惬意,每到一处热闹之地,他便会停下脚步,感受一下,只是朱权现在突然发现,晚上的宵禁令人讨厌,现在的大明,晚上在街上行走的就两种人,一是巡查营,二是锦衣卫,枯燥的很,所以朱权连开封府都没去,直接打算乘船下扬州,扬州有瘦马,有花船,总不能有宵禁吧。
而另一边,李二牛和朱高煦这边却是状况百出,李二牛被那莫名其妙出现的 “婆娘” 搅得焦头烂额,毕竟一群大男人在一起,只有李二牛带着两个婆娘,问就是汉王亲允,先斩后奏,偏偏李二牛也把持不住,这么多年的洪荒之力憋的难受,导致天天有人趴在二牛的营帐外听墙角,无意中出来撒尿的李二牛看见一堆人在自己的营帐周围,还控制着呼吸,不发出一丝声响,霎时间黑脸是红里透黑。
李二牛恼羞成怒,大吼一声:“都给老子滚!” 那些偷听的士兵一哄而散,边跑边笑。李二牛回到营帐,看着那两个还在熟睡的女子,心中懊悔不已,暗自骂自己怎么如此废物,连这点诱惑都扛不住,于是躺倒俩人中间,朝着俩个婆娘的屁股一拍,说道:“酒色如此误我,从今日起戒酒戒色。”
俩人却没有反应,毕竟是受过训练的,而且是汉王亲自送人的,二牛也是一个糙心的汉子,到现在都不知道俩人叫什么,李二牛叹了口气,坐在床边发起呆来,这事要是传到朱权耳朵里,可就麻烦大了,毕竟他这算是违反了朱权定的军法,他得想个法子把这两个女子妥善安置,可又不能让汉王朱高煦下不来台。
此时的朱权却在赶往黄鹤楼的途中,黄鹤楼他自然是没什么想法,至于到了,那就看看呗,他只是想体验从长江顺流而下,前往扬州,途中一人一马,好不逍遥,他骑着马沿着长江前行,看着两岸的风景不断后退,心中畅快无比,只觉的这才是人生,路过一些小镇时,他会下马买些干粮和酒,与当地百姓聊上几句,了解民间的生活。
当朱权来到黄鹤楼时,只见黄鹤楼巍峨耸立,楼前人来人往,只是朱权的这一身衣服,赶路途中实在是太脏了,他一个男人也没想到,于是便就地买了一身粗布麻衣,谁也没想到,当朝的王爷被拦在了黄鹤楼门口,朱权便明白了,只是他也无心改变,毕竟他就是一个享受着特权的人,何必骂呢,只是从怀中掏出了代表他身份的金牌。
守卫见到朱权掏出的金牌,顿时吓得脸色煞白,赶忙跪地磕头求饶,口中直呼王爷恕罪。朱权摆了摆手,淡淡说道:“不知者无罪,起来吧,本王不过是想随意逛逛这黄鹤楼罢了。” 说罢,便迈步走进了黄鹤楼。
楼内,文人墨客们正吟诗作画,高谈阔论,见朱权进来,不少人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眼看朱权一身粗布麻衣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犹如鹤立鸡群,反而彰显出了朱权的气质,在座的没一个是傻子,自然不会无中生事,朱权也乐得如此,他还以为有不长眼的人要来送人头,然后朱权王霸之气附体,主角光环强行降智,好好的装一把逼,现在没有总不能他去找事吧,拉低自己的逼格。
“这位兄弟,我观你气度不凡,不如一起来玩一玩吧,相逢即是有缘。”一位身穿锦衣的贵公子站起来邀请道。
“呃,也行,我来凑凑热闹。”朱权也有兴趣参加,虽然自己的肚子里面两世为人没有三两墨水。
“那大家不如就以愁为题。”一名脸色忧郁的贵公子说道,反而有些打破了大家的气氛,但是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谁也不会此时流露出不高兴,这让朱权第一次真正的认识了什么叫门阀世家,他们可能不会让家族子弟人人成才,但是绝对不会让他们拖家族的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