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扶光避开黄恰恰直勾勾的目光。
“我喜欢你,想要你,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你为什么不允许我开口,不顾我的感受,固执己见。”
“我……我没有经验,我……我……”
黄恰恰轻哼一声,刚要掀开被子,万里扶光一把抓住黄恰恰的手,咬着牙。
“我……我怕你离开我。”
“为什么我要离开你?”
万里扶光紧紧搂着黄恰恰,嗓音伴着哀求。
“今天先别去上课,不要离开家行吗?”
黄恰恰狠狠的推搡万里扶光的胸膛,可万里扶光搂的很紧,她推不开。
“为什么?”
“你听话。”
未等黄恰恰开口,万里扶光的大掌猛地撕开黄恰恰的睡裙,薄唇覆上黄恰恰委屈的脸颊,黄恰恰的挣扎再次如泥牛入海。
黄恰恰望向天边的云,淡淡的冷白色,缓缓的漂移,无边无际,好累,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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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细行盯着视频里,仍旧只有万里扶光一个人上电梯,长长叹一口气,有些后悔给金虬夫人打电话。
如果,他不让金虬夫人帮忙调查黄恰恰的家世背景,万里扶光会不会不做到这个程度,可他不知道的是金虬夫人见过万里扶光。
黑夜吞噬模模糊糊的星光,疲惫的风刮过,万里扶光轻轻放下一大堆零食,缓缓打开黄恰恰的房门,回应他的依旧是冰冷的背影。
黄恰恰抽泣的绞紧被子,万里扶光轻柔的拍了拍黄恰恰的肩膀。
“我去做饭。”
回应万里扶光的只有沉默,万里扶光苦笑一声,转身去厨房。
可爱的小笼包,油亮亮的红烧肉,翠绿色的豌豆角,浓淡相宜的菌菇汤摆上餐桌。
一袭绿色吊带裙的黄恰恰,愤愤的盯着,摆筷子的万里扶光,咬牙切齿责问。
“你不让我上学,不让我出去,甚至不让我和任何人联系,你还想干什么?”
“先吃饭。”
万里扶光摘下围裙,绕到黄恰恰的身侧,帮她拉开椅子。
黄恰恰瞪大眼睛,手上的青筋渐渐突起,一挥手,万里扶光站在厨房一个小时的功夫,全部七零八落的躺在地上。
万里扶光转身去拿垃圾桶,机器猴也乖巧的凑过来,清理地面。
黄恰恰浑身颤抖的死死盯着,万里扶光弓着的背影,不紧不慢的动作,她胸膛的怒火一瞬间迸发,狠狠的将万里扶光推倒在地,大吼。
“我之前同意你和我分手,是你渐渐不理我,慢慢疏离我。既然我喜欢的人都决定要离开我,我为什么还要坚持,可是,现在不一样,我们两个都下定决心在一起,为什么?你不相信我的决心,要用这种方式证明,我是爱你的。”
万里扶光缓缓的起身,拉着黄恰恰的手,慢条斯理的哄道。
“你几天没好好吃饭,哪怕吃一口也行?”
瞧着万里扶光还是没有改变主意,黄恰恰的眼角滑下一滴泪,一甩手,愤愤迈步回房间,刚想关门,一股强势的力量将人抵在门上。
黄恰恰诧异的眸光对上,毅然决然的坚定目光。
下一秒,薄唇覆上绛唇,黄恰恰再次被逼退至床前,哭泣,挣扎只换来,无休无止的索取。
她很饿,他更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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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的宾客,接踵而至,百天的小公主是大家,争相合照的宠儿。直到盛善行独处的时候,万里扶光缓缓的迈步。
“我们的一点心意,你别嫌弃。”
盛善行睨着面露疲态的万里扶光,冷笑。
“是你们还是你自己?”
“盛善行,我……”
“你打算囚禁黄恰恰到什么时候?”
万里扶光眸光渐渐暗淡下来,一字一句沉声回应。
“黄恰恰心甘情愿被我囚禁。”
“你……”
“盛善行,我若是真的不做,万里家的继承人,你支持我和黄恰恰吗?”
“我从来没反对你和黄恰恰交往,但是,我反对万里家的继承人和黄恰恰交往。可现在,你我都陷进金虬夫人的泥潭,能逃出来吗?”
万里扶光眸光陷入一丝狐疑,警觉。
“什么意思?”
“金虬夫人告诉我等她召唤。”
万里扶光长叹一口气,转身离开。
盛善行刚想迈步,一个声音叫住他。
“你知道金虬夫人给大少爷光盘里的内容是什么吗?”
盛善行仔细搜寻自己的记忆,似乎没见过这个人。
“周彬蔚是我安排到大少爷身边,打算破坏他和黄恰恰的感情,小女孩的假肢消息,也是我让吴好风透露给黄恰恰的。”
“是你暗示小女孩自杀。”
“小女孩没死成,是金虬夫人派给你的人,成功帮助她。”
“你视人命如草芥,你……”
“如果当年不是金虬夫人帮你,你们一家人早就没命,死人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和我讨价还价。”
“哼,你们不是想方设法拆散他们俩,现在怎么反过来帮他们。”
“你不想帮?”
盛善行叹一口气,冷笑一声,转身往宴会厅走。
仆人盯着盛善行的背影凑近金细行的身边,汇报。
“光盘只有万里家继承人知道的密码才能打开。”
金细行迈开大步,急匆匆奔向三楼万里若雨的书房,空无一人。
金细行的仆人感叹道。
“夫人上午刚走,先生下午就出门,还真是急事。”
金细行冷白的手指轻触屏幕,白石懒懒的接通电话。
“不知道我们大少爷什么地方,惹金虬夫人不高兴,我们手底下人甘愿受罚,我们……”
“着什么急,金虬夫人已经给万里扶光派去助手。”
金细行挂断电话,白石瞥着微生家的杀手,笑道。
“我最喜欢忠诚的人,先聊聊你围在黄恰恰家小区门口,打算怎么杀万里扶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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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绵绵,小绵绵,快来开门。”
黄恰恰的家门口,吴好风再次的轻声的拍门,还是没人回应。
一旁的行松风有些不耐烦,一把推开吴好风,大力砸门。
“小白胖子,你快来给我开门,你爷爷等你好久了?”
察觉出异样的吴好风,掏出包里的保温壶,拧开盖子贴在门上,似乎听到屋内的机器羊,心急如焚的“吧嗒吧嗒。”跺脚声。
“撬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