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参见陛下!贵妃娘娘金安!”
“陛下,您如此急着召微臣过来,可是贵妃娘娘的病情又有所反复?”
刘御医来的很快,一进来就将注意力放在田贵妃身上了。
只是以他的观察,田贵妃虽然是一副病秧秧的样子,可气色也与昨天察看的时候差不多,病情应该较为稳定才是。
崇祯当然也看出了刘御医的疑惑,他忙指着一旁大太监装扮的成平安说:
“刘卿家,田妃她的病情暂时还较为稳定,朕之所以让人请你来,是想让你将田妃的病情和这位平安兄弟说一下,好让他为田妃对症求药”。
“刘御医,不知道贵妃娘娘到底是得的什么病?还有,还请你将她的病情详细的写下来,拜托了!”
成平安见刘御医看向自己,于是笑着拱手道。
刘御医看向成平安的目光虽有疑惑,可也没有推辞他的请求。
只见他在挎着的药箱里翻了几下,就从里面拿出了一叠脉案记录。
然后抽出其中一张递给了成平安。
“这上面就有关于贵妃娘娘病情的详细记录!”
“好,谢谢啦!”
成平安接过“诊断书”谢过,然后便好奇的看起了到底是什么病,他进宫时也是带了药的,要是有对症的药,现在就可以试试。
只是他看着看着就看傻眼了,纸上面写的全是繁体字不说,更是连是什么病都没有写。
像什么阴虚火旺,气血两燔、肺金受损之类的东西,他也完全看不明白。
“看来自己还得回现代找中医专家才行,这田贵妃一看就知道是得的慢性病,这样的病也不是一两样药可以搞定的”。
想到这,成平安当即就辞别崇祯出了宫。
有了诊断书,在现代问诊就容易多了,成平安直接挂了一个在线的中医专家号,并将转换过的诊断书发给过去,人家一下子就给出了结果——肺结核。
并且,还列出了病人的大致症状与病理原因。
当然,由于没有看到病人的原因,医生无论成平安怎么说都不肯开药。
成平安最后还是拿着这位中医专家的诊断报告,找药房的人帮他开的药。
他现在是药房的大客户,开药自然不是难事。
手里有了可以有效治疗田贵妃的药,成平安当即就将奇珍阁里的小舅子给叫了回来。
“姐夫,你这么急着叫我回来,是不是充电器已经带过来了?”
张怀仁此时满头大汗,表情也有些急切。
成平安稍显诧异地问:“怎么,那些小公爷和小侯爷又来催你要充电器了?”
“那可不,真是烦都烦死了!”
张怀仁一屁股坐在空调的出口下面,顿时就感觉凉爽了许多。
歇了一口气,他又接着说:
“姐夫,我跟你说,昨天晚上大部分人的自行车都因为没电骑不了了,这不,今天就全到店里来闹腾了,刚刚我也是说回来给他提货(充电器),他们这才让我离开的”。
“呵呵,充电器的事你不用担心,我这次已经帮你带了不少过来,你直接让人带去店里面上架销售就是,我这次叫你回来是因为别的事情……”
成平安说着,他便笑眯眯将自己想要敲田弘遇一笔的事情都给说了出来。
张怀仁则是听得鼓掌大笑:“哈哈,姐夫,你想的办法真好,我干了,咱们就应该狠狠地敲他们田家一笔,以报我们的昔日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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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弘遇府邸。
就在成平安与张怀仁商量着坑田弘遇一笔时,他现在也难得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只见田俊将一张信纸递给田弘遇道:
“爹,您看一下,这是姐夫让人送回来的快信,他不日将会抵京”。
“姐夫在信里还说,他这次在江南之地务色到了不少才色俱佳的女子,特别是其中一个叫陈圆圆的青倌人,那更是秦淮河上的花魁,无论姿容或才华,在整个秦淮河都无出其右者”。
“唯一的遗憾就是贵了些,姐夫为了赎她可是足足花了三千两黄金,要是加上打点关系的银子,那可就接近四千两黄金了”。
“哎,贵是贵了些,但只要能送进宫那就是值得的!”
田弘遇看完信上的内容,只能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谁叫自己那贵妃女儿撑不了多长时间了呢?
田俊听到老爹的话,同样一脸的遗憾说:
“是啊,姐姐她再得陛下宠爱,可终究不是正宫娘娘,也没办法给爹你讨得一个爵位,咱们田家在京城能站住脚,也全靠陛下对姐姐的恩宠了”。
“唉,谁说不是呢,要是没了你姐姐的庇护,我们马上就会被别人吃的连渣都不剩,正因为如此,你爹我才不得不花大价钱让起先去各地搜寻美人”。
田弘遇说的时而皱眉,时而舒缓。
一想到女婿汪起先在信里说的内容,他眼里又充满了期待:
“想来到时有你姐姐代为引荐,我们送进宫的美人是不愁得不到陛下欢心的,只要对方能得陛下宠爱,咱们田家的富贵就能持续下去”。
说完了搜寻美人的事,田弘遇又有些恨铁不成钢似的盯着田俊这个儿子说:
“俊儿,我说你也是,明明知道我们田家与张家不对付,你还要去给他们奇珍阁捧场,这不是在资敌吗?”
“要是一点点小钱也就罢了,可你说说你都花了多少?如果不是管家来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竟然短短两天就支取了一万多两银子”。
“虽然咱们田家这几年没少赚,可也经受不住你如此挥霍啊!”
“爹,你那么气干嘛,真当我是拿去喝花酒喝掉了啊?”
田俊丝毫不怵他老爹。
其反驳起来也是振振有词。
田弘遇没好气的道:“哼,俊儿你是不当家不知油盐柴米贵,难道只有喝花酒才算是挥霍吗?”
“好好好,儿子我败家,我挥霍行了吧?”
田俊这时将手往老爹面前一伸:“爹,那你将我送你的计时腕表拿来让我去退了,还有你昨天送去姐姐那里的那面全身镜,太阳灯、计时小闹钟也去一起要回来!”
田弘遇:“……”
他不舍的摸了摸手上的计时腕表,有了它,不仅随时知道到什么时辰了,关键是它还成为了地位与身份的象征,这京城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谁手上不戴一个啊?
因此,退是不可能退的,至于送进宫里的那些东西,那就更不可能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