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辞卿第一次形象的知道了字如其人的表达。
他的字就是,龙飞凤舞,笔走龙蛇,苍劲有力,和他整个人一样狂野,桀骜不驯。
蜡烛燃烧下去了不少,晏辞卿累了,不愿意再继续。
“时间不早了,太累,我想睡觉。”
“月魄,打水来。”
司马玄冥朝着外面道。
月魄提热水进来。
司马玄冥自己到屏风后面脱衣服,朝后看了一眼,这女人怎么一点自觉性都没有,不喊不知道主动来伺候。
“晏辞卿,进来。”
“爷,有何吩咐?”
“前段时间让人教你的规矩都忘记了是吗?过来伺候。”
司马玄冥停下脱衣服的手,等着她来。
晏辞卿帮他脱的只剩下裤子,停手了。
“继续啊,穿着裤子洗?”
“只剩下裤子了,您自己脱吧,我先出去了。”
想跑,司马玄冥一把将人拽回来,脱她的衣服。
“干什么?”晏辞卿紧紧拽着。
“一起洗。”
“还是不耽误你了,而且我也没这嗜好,还是等会儿再洗。”
“可是本侯有,听话,不然等会儿有你受的。”司马玄冥带着威胁。
快速剥掉她的衣服,抱着人进了浴桶,浴桶很大,刚好能容纳他俩。
反正都进来了,赶紧洗了睡觉。
司马玄冥把人抱坐在自己腿上,两人面对面坐着,拉下她环抱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有什么好挡的。”
双臂放在浴桶边上,让晏辞卿帮他洗。
后面他还自告奋勇勤快一回,要帮晏辞卿洗。
晏辞卿哪能不懂他那点心思,看了看水里面的的东西,都那样了,真好意思。
再不赶快洗了出去,都怕他在水里面发疯。
拍开他的手,“我自己来。”
快速洗完,她先出去,拿过衣服包住身体,跑向床边,拉下床幔穿衣服。
她可没司马玄冥那么不要脸,光着身子到处遛。
男人鞋子都没穿,拿着衣服掀开床幔上床。
晏辞卿不管他,爱穿不穿,她也不看,盖上被子睡觉。
司马玄冥一把掀开她的被子。
“你干什么?”晏辞卿怒气冲冲。
男人举着手上的药瓶,“涂药,你好了?那今晚...”
听到他拉长的声音,晏辞卿莫名就想到了那两天煎熬的生活,“没好呢!”
涂完药,司马玄冥重新洗手,没有熄灯,上床从背后紧紧抱住她,开始亲吻她的耳朵,耳鬓厮磨。
晏辞卿装死,反正她的伤还没好,他不能动自己,憋死他得了。
司马玄冥从洗澡的时候就一直想,忍的太疼了,简单的亲吻根本纾解不了一点。
掰过她的身体,两人面面相对,离的很近,司马玄冥看得到她睫毛在颤,她在害怕什么。
视线下移,紧紧盯着她的嘴唇。
书上有写
......
晏辞卿趴在水盆那里干呕,拿着茶盏不停漱口,恨不得用84来消毒。
司马玄冥惬意舒爽的靠在床上看着女人在那里干呕,“有那么恶心吗?你至于吗?”
“呕~下次你自己试试,呕~”
这个臭男人,不是人的东西,从哪里学来的,恶心死她了。
司马玄冥下床,重新倒了杯水递给她。
轻轻拍她的后背,“第一次,以后多来几次就好。”
他确实很爽。
等她好了,把那本书上的都尝试一遍。
“没有以后。”晏辞卿把茶盏塞他手上,一边擦嘴一边往床榻上去。
司马玄冥舒服了,心情也好起来了,没计较她的这些脾气,灭了灯睡觉。
两人各躺各的睡觉。
白日风平浪静的倒没觉得是在水面上行驶。
夜里起风,晏辞卿睡觉都感觉到了在晃动。
然后司马玄冥顺利把她拉进了怀里。
晚上睡觉耽误了太多时间,晏辞卿直接睡到自然醒。
睁开眼就看到身边的男人,他居然还在。
司马玄冥这几天是难得的清闲,也偷一次懒,跟她一块躺到天大亮,太阳升起。
“醒了?”男人的声音略带一点沙哑。
“嗯。”
早膳过后,司马玄冥不处理公务,兴致勃勃的拉着晏辞卿还要教她。
刚开始晏辞卿只想打发时间,现在怎么变成了任务。
要是她学的不认真,司马玄冥扬言还要惩罚她。
谁知道他的惩罚又搞什么,她可不要。
晚上司马玄冥又想着他那点龌龊的事情,晏辞卿死活不愿意,一脚把他踹下去。
这司马玄冥可忍不了,然后两人在床上打了起来。
近身搏斗是她最拿手的,可是来这里之后都没有练习过了,就算练习了也不是司马玄冥的对手。
床幔被扯坏,床上的被子枕头全掉在了地上,晏辞卿被司马玄冥控制着双手,压在床上。
“以后不要只练字了,改练练你的身手了,就你这点招式,基本功也不够,出去没几招别人就把你的路数看完了。”
说完又凑到女人耳边,“还有,你床上功夫也差劲,禁不起折腾,以后你怎么办?”
“滚开!”晏辞卿用力想反抗他,纹丝不动。
司马玄冥掐住她的下巴,“再敢对本侯出言不逊,小心让你变成哑巴。”
晏辞卿一直不喜欢自称奴婢,她的骨子里是众生平等。
就像她表面上对司马玄冥低眉顺眼,内心里还只是把他当成一个人,再往上一点顶多也算是老板,所以看见他就烦。
但是从没把他当成是自己的主人。
这些司马玄冥都看得出来,她的骨头还是硬,等着,他会一点一点折断。
所以对于晏辞卿的一些称呼,他也懒得管。
听着男人的威胁,晏辞卿选择闭嘴不说话。
司马玄冥坐起来放开她,“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
最后,晏辞卿软磨硬泡,终于换成了手,也把她累的够呛。
一边洗手一边暗暗诅咒,让你精力这么旺盛,不知克制,早晚精尽人亡。
司马玄冥度过了美好的两天。
这几天几晚。晏辞卿一直和他朝夕相处,寸步不离,“什么时候能到京城啊?”
男人捏了捏她的脸,“好好练字,算算时间应该今天申时之后。”
还要在船上待这么久,晏辞卿接着写字,还未落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