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原谅你了。”晏辞卿麻利的接过银子,揣怀里,可不能让司马玄冥看到了。
裴谨初笑着摇摇头离开。
晏辞卿白得十两银子,开心要起飞了,一蹦一跳回院中继续练习。
阁楼上司马玄冥看到晏辞卿从拐角出来,脸上还带着笑。
刚刚裴谨初是在和她说话,说什么了,这么开心,男人的眼神微眯。
另一边,裴谨初出了司马玄冥的院子,在半路遇上王之安两人,他们还没离开,站在那里和府中贵女说话,快走两步,追上他们。
“三小姐有事?”谢温难得正经的模样。
“过两日,在谢府,谢二小姐准备了宴会,谢公子到时会参加吗?”司马雅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如此高大威武的夫君才是她想要的,又是百年世家谢家的嫡出公子,身份也和她相配。
其他的那些世家废物怎么能配得上她。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司马雅有意于谢温。
王之安在旁边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这种宴会都是你们姑娘家参加的,在下比较忙就不去打扰你们了。”
“不打扰的,届时也有其他世家公子前去。”
“那就到时候再说,在下还有事务在身,恕不奉陪。”谢温抱拳表示歉意,慌忙逃离。
他们都是未婚男女,这三小姐太不注意了,大庭广众下和外男说话,也不怕落人口实。
后面王之安和裴谨初紧跟着行礼离开。
出去之后王之安还调侃他,“看来谢小将军风流倜傥,一表人才确实不假,把三小姐都勾成什么样了。你说说,这已经是她第几次偶遇你了。”
“去,别在这胡说八道。”
裴谨初与两人一道:“听闻这位三小姐已经和弘农杨氏的公子订了婚事,怎么缠上谢将军,司马家的女儿如此没有规矩吗?”
“说不定人家只是想和咱们的谢将军做露水鸳鸯呢!”
“王之安你没完了?行,回家,本将军就让家里给谢姝找个好人家嫁了。”
“找就找呗,跟本公子说做什么?”
“好,接着嘴硬。”谢温抛下俩人离开。
“谢姝?谢家小姐?之安,咱们不是才回京城没多久,你和谢家小姐还有这么一回事呢?”裴谨初也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王之安回手警告,“少打听。”
只剩裴谨初一人还在原地,每个人都有秘密啊!
......
晏辞卿现在的紧要任务就是先拿到那张户籍证明。
午休结束她去找司马玄冥,男人已经不在府上了。
只能等到晚上回来。
男人洗完澡在书房,晏辞卿站在门口,看了看两边的站神——月白、月魄。
深吸口气敲门,无人答应,“爷,是我,方便进来吗?”
又没人应,看向旁边的月白,“爷确定在里面?”
“嗯。”
没人答应,晏辞卿准备离开,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进来。”
声音听着有点不正常。
晏辞卿推门而入,正对的门的桌案后面没人,只有蜡烛在燃烧。
后面的门被月白关上,“嘭”一声吓到了晏辞卿,转身,看到侧面榻上躺着的男人。
头发和衣服都是散的,表情极其痛苦,好像在忍受着什么。
晏辞卿顿感不妙,“爷,您要是不方便的话,我改天再来。”
抬脚想跑,男人地狱般的声音传来,“过来!”
“我还是回去吧!”
“过来。”男人的声音加重,显然已经生气了。
晏辞卿慢吞吞过去,站在离男人两米远的地方。
司马玄冥坐起来,眼神凌厉看向她,那眼神好像黑夜的饿狼,感觉下一秒就要把她撕碎吃掉。
“你要让本侯说几遍?”
看他的表情,晏辞卿又往前走,刚靠近,被男人一把拽进了怀里。
晏辞卿下意识的反抗,手被控制住,双腿也被他紧紧抓住。
男人身上很烫,她靠近才看到他满头的汗。
炙热的吻落下来,真的跟狼一样在咬她,辗转到她的脖颈间。
“爷,你怎么了?放开我。”
回应她的是,男人直接把人压在榻上。
她的上衣被剥光,晏辞卿怎么觉得这屋里很热。
司马玄冥浑身都很疼,碰到这个女人他很舒服,能稍微缓解一点。
晏辞卿还以为自己今天要交代在这里了,不行啊,她要走了,不能出差错。
正极力想着脱身的法子,男人突然停下,压在她的身上不动了。
“爷?”
男人没有回应,要不是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皮肤上,她都要以为这男人是死了。
不会是睡着了吧,这样压在她身上,真的很重。
晏辞卿推了两下,没推动,男人反而搂的更紧了,脑袋往她颈间埋,“别动。”
“可是这样很难受,要不先起来?”
男人终于舍得起来,拉好衣服走到书桌旁坐下。
晏辞卿背对着他,小衣被他脱了仍在里面,一件一件穿好衣服。
越想越觉得委屈,倒霉掉到这鬼地方给男人打工一毛钱没有就算了,天天还要忍受他揩油,马上就要被送去皇宫了。
狠狠抹了把眼泪,不行,她不能去皇宫,一定不能。
穿好衣服过去,男人衣服没穿好,胸膛就这样露着。
“何事?”
司马玄冥抬眼看去,女人的嘴唇被他咬的越发红艳。
“你那日说的户籍能给我看看吗?”
“想要?”
“不是,好奇你给我弄了什么身份,想看看。”
司马玄冥朝她伸手,晏辞卿犹豫一秒搭上去,男人把她拽进自己怀里,摸上她的眼角,“哭了?”
晏辞卿不自在躲开他的手。
司马玄冥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那张黄纸。
女人立马接过去,看到几个大字,司马府 ,奴籍!
瞬间想把手中的纸撕成碎片,好歹给她个平民啊,弄一奴籍什么意思。
她还不敢生气,万一惹怒了司马玄冥把她砍了就完蛋,毕竟在这里奴籍的命最不值钱,人家想杀就杀了。
强颜欢笑,“爷,你以后要把我送去皇宫,奴籍不好吧!”
司马玄冥一直观察着她的表情,自然也注意到了女人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