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格外碍眼的画面,果然刺激的沈茗星急火攻心,愤愤不平。
她体内早已气到掀起千层浪,表面亦是强装镇定。
毕竟时忬是她最重要的人,她无法责怪她对楚盺突如其来的亲近,就只能把这笔让她火大的账,暗自记在这个风流成性的男人头上。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时央面不改色的笑笑。
“时间还早嘛,我们仨凑一起闲着没事干,就喝点酒。”
沈茗星点头,目光又不自觉地落回时忬跟楚盺身上。
“那他俩干嘛呢?”
时央又笑。
“忬儿小笨蛋,刚走路的时候,磕到腿了,楚盺帮着揉揉。”
似乎想起什么,楚盺眼角余光瞥见,沈茗星一张强压怒火的美脸。
帮人按腿的长指,就放肆地顺着时忬几近完美的躯体线条,一寸一寸,不疾不徐,缓缓抚上她白皙无瑕的侧脸。
挑起她鬓边,一缕异香扑鼻的秀发,掖到耳后,在体内难以自控的欲火,窜向全身时。
两片棱角分明的嘴瓣,几乎是毫不犹豫,就主动吻上时忬,玉软花柔的娇唇。
楚盺接吻,有先伸舌头的习惯,这么做的主要原因在于,可以起到撩挑逗弄的功效。
为专属他跟时忬的调情之路,增添些许旖旎迤逦的色彩。
他捧着时忬桃羞杏让的小脸,亲得难舍难分,欲仙欲死,以至于还当着时央跟沈茗星的面,就旁若无人般,发出阵阵刺耳尖锐的水渍声。
加之他唇齿间似有若无的呻吟闷哼,简直堪比一幅激情四射的现实版“活春宫图”!
“哎!?”
沈茗星气到当场暴走,又不舍得跟时忬发脾气,只好抓起时央结实有力的长臂。
“大哥,你不管管他吗?他敢亲你妹妹!”
彼时,时央早已关好房门,打眼看着面前亲密无间的两人,置若罔闻。
“茗星,忬儿长大了,她这个年纪,跟人接个吻调个情啥的,那不都是很正常的事吗?”
“什么?”
沈茗星简直惊呆了!
这还是那个宠妹狂魔应时央吗?
他居然亲眼看着其他男人亲吻她最重要的时忬,而不为所动?
这个世界怎么了?
“大哥!就算忬儿单身,那楚盺也不是单身啊,他有女朋友的!”
沈茗星不依不饶,索性直接对着时央撒娇。
“大哥~你管管他们啊!”
时央被她吵的头痛,只好假模假式的吆喝一声。
“哎行行…你俩注意点啊。”
时央说完,就自顾自地坐回原位,继续喝酒吃东西。
而已然深陷时忬温柔乡中,无法自拔的楚盺,才不会为了这么句不痛不痒的话,就打断他对时忬的索取呢~
他可爱死跟这女人接吻的感觉了!
她小嘴的质地细腻如脂,柔滑如丝,齿如含贝,玉润冰清,腔壁内清香四溢,沁人心脾,他光是亲着,都起了了不得的生理反应。
这要是再能顺道用用,他死了都行!
若非顾及有外人在场,楚盺早把这小女人压在身下,大战三百回合了!真是一刻都容忍不了她这勾魂摄魄的美好。
沈茗星见时央置之不理,立马急了。
她不但亲自上手,强行分开两人,还一把将楚盺的俊脸推出去老远,阻断他对时忬的侵占。
“不许再亲了!”
“哎…”
楚盺被她一个巴掌,怼的晕头转向,不情不愿的瞪她一眼。
沈茗星假装没看见,扭头,转又训斥起时忬。
“你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也这么随便了?你还坐人家身上来了?”
时忬无语,这女人拈酸吃醋的小心思,还能表现的再明显点吗?
“那怎么了?我从前被霍九州管的那么严,难得从他手里解脱了,我总要做点过去不敢做的事吧?”
她还理直气壮的?
沈茗星都快要气笑了。
“你还知道霍九州呢?啊?我以为你早把他忘了呢!你知不知道你跟楚盺这么做,如果被他发现,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时忬不以为意,像在故意气她似的,还冲她扬了扬精致傲娇的下巴颏。
“谁管他啊,我早都跟他分手了好吧?我自己开心就好啦。”
“噗嗤~”
时央这会儿实在是憋不住了,他每次见到时忬这种拿腔作势的小样,都觉得可爱异常。
“好!”
见搬出霍九州这张王牌无效,沈茗星干脆换个打法。
“就算你不在意霍九州,那你也不在意霍亦妍吗?他现在可是霍亦妍的男朋友!”
时忬一听,对哦!
而后就回眸,两只还勾着楚盺脖颈的小手紧了紧,又撇了撇不满的小嘴。
“嗯…那趁亦妍不在,赶紧再亲一口…哈哈哈。”
这种厚颜无耻的话说完,时忬自己都绷不住的笑了。
“哈哈哈哈!”
时央见状,更是笑的直拍桌子,这人可真是,装都装不像。
“噗…哈哈。”
楚盺被她由于难为情而羞红的双颊,引诱的心都快化了。
收起笑容,他指尖漫不经心地挑开裤带,大方地朝她敞开裤腰。
“光亲怎么能够…”
说着,就眼神示意时忬上手把玩。
嚯~
说起来,这还是时忬第一次,近距离仔细观看这种少儿不宜的画面。
这简直就是…超群绝伦啊!感觉比霍九州的,也差不到哪去。
难怪能把向来心高气傲的沈茗星,都给迷成那样。
她顺从地覆上一只玉骨冰肌的小手,都没等再有其他的举动。
楚盺口中,就舒服地溢出一道磁性好听的长吟。
沈茗星气炸了!她受不了了!
“时忬!你不能碰!那是我的~”
“啊?”
时忬犹疑的视线,从楚盺下肢抽离,转移到气急败坏的沈茗星身上。
“什么东西是你的?”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沈茗星一捂嘴巴,尴尬地直摆手。
“啊…没事没事,你们继续吧,我回房睡了。”
说完,就情绪低落地开门走了。
没了看戏人,时忬急忙抽手,冲楚盺歉意的笑笑,并帮他系好裤带,抚平他凌乱的睡衣,这才从人腿上下来。
待楚盺强行压下满腔的欲火后,三人恢复先前的坐姿。
“你怎么看?”
时央摇头,剑眉直皱。
“我看就她今晚这副大受打击的模样,想让她忘掉楚盺,实在太难。”
时忬点头,又接着看向对座的楚盺。
“你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