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忬儿,我们都一周没见了,你不想我吗?可我想你了,它也想你了…”
时央说着,都不等时忬回应,丹唇外朗的嘴瓣,就含住她清甜柔软的舌芯,吮吸索取,狂吻如雨。
男人亲着她抵上身后的大床,不知不觉间,已是裸裎相见。
“哎呀时央,刚好楚盺不在,我有话跟你说…”
时忬被他缠的不行,凝噎无语。
她也真搞不懂,这帮男人的脑子里,整天除了这件事,到底还有没有别的?
“嗯啊~你说,我听着呢。”
他大掌不知何时,已然裹住她完好无损的左手,覆上那抹唯有在时忬面前,才如饥似渴的情动。
“时央,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
时忬都快要哭了,她怎么看这男人此刻飘飘欲仙的状态,都不像是会认真听她说话的样子。
“嗯啊~好,你说嘛,我做这些又不用耳朵。”
时忬气到无语,拿他没法,只好把沈茗星跟楚盺,最近发生过的事情,原封不动说给他听。
“啊?”
男人听完,自她丰盈的胸窝,抬起上一秒,还舔舐的啧啧作响的头颅,有一瞬间的错愕。
那他知道,时忬为何突然,要盯死楚盺的缘故了。
“你打算怎么做?啊…”
可他也无法忽视,体外传来的阵阵舒适,便又接着投入到,干柴烈火的大业当中。
“不知道。”
时忬摇头,俯视他越发往下游移的双唇,也没多想什么。
“你有…嗯…你干嘛?”
时忬嘴里的话还没说完,就倏地被一股熟悉且难捱的知觉打断。
她得到解放的双手,抱住时央柔润的脸颊,用力上拉,可男人却固执地锁住,她两只反抗挣扎的小手。
“你说嘛。”
时忬抗议无效,手也被他束缚着抽不出来,只好习惯性地咬紧下唇。
这让她怎么说啊?这人故意的吧?
“时央!啊…”
那非比寻常的嘹亮水渍声,足足持续到时忬已然快要承受不住时,才余味无穷的停下。
男人抬头,捉起时忬苍白无力的小手,放回原处,大方示意她随便把玩,又翻转退去,侧卧在她身边。
一双漆黑如夜,含情脉脉的温瞳,饶有兴致,打量她羞愤交加的小脸一番。
“怎么?霍九州,楚盺跟宋骞辰,都对你做过的事,我不能做?”
???
时忬一惊。
“你怎么知道?”
“哈哈哈~”
时央气到哑然失笑,摇了摇头。
“忬儿,你太小看你哥了,我想知道的事,就没有知道不了的。”
时忬想想也是,这男人上来一阵鬼精鬼精的,哪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他啊。
“有更多人爱你是好事,我也不介意他们多来服侍你,让你懂得有关那方面的经验,毕竟家里从小,就没怎么教过你,但…”
时央这么说着,白皙如玉的指背,就贴上她娇嫩细腻的侧脸,轻揉爱抚。
“你要记住,他们不能越界,否则,我只会比他们做的更加过火。”
时忬彻底无语。
这帮人都什么标新立异的逻辑思维,真是让她不敢恭维。
“忬儿乖,不出意外,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我说过了。”
自知拗不过他倔强的性格,时忬也没在这件事上,与他多费口舌。
“所以,茗星的事怎么办?”
时央想了想。
“你真没有主意?我才不信。”
时忬也想了想。
“我现在只能等宋骞辰那边,给我传递有关霍七夜的真实回应,再逼沈茗星主动跟我开口就范,才能去想下一步的计划。”
时央点头,单手悠闲地立于枕沿,撑起英俊潇洒的鬓边。
“这不是很好吗?如你所说,目前也只能先这么办,我再从旁协助一二,也就差不多了吧。”
时忬乌溜溜的眼球转了转,扬起求知欲旺盛的小脑瓜,对上他看向自己时,缀满痴情的视线。
“你老婆什么时候回来?”
啧!
时央一瞪眼睛,没个好气,狠狠吻了她半张的小嘴一口。
“我没有老婆!”
时忬听完,眼皮一翻。
“时央,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啊?你都娶人家为妻了,你就不能对人家好点吗?再说你们都有秒渺这个女儿了。”
男人不甚在意地剑眉一挑,唇边随之,勾起一抹野性肆意的微笑。
享受着被她尽情玩弄的满足感,却依旧贪心不足。
“不能,她能否继续做她的应家长夫人,取决于,你会不会听我的话。至于秒渺,她存在的意义,不过是为了讨你欢心,仅此而已。”
时忬简直都快要气笑了。
“应时央,你还想让我怎么听你的话?你要不要想想,我都跟你干过些什么?说的严肃点,我这就是第三者插足!”
“滚蛋!”
男人几乎是毫不犹豫,下意识反驳她脱口而出的话语。
“你跟她之间,只有你高她低的结局,你知道我娶她的原因,是为了保全你的名誉,也是为做戏给外人看,成全我对你禁忌之爱。”
“与其说你是第三者,不如说,她是你我之间,那个永远多余的外人。”
时忬欲哭无泪,心塞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憋了老半天。
“时央,你知道你这副无药可救的德性,很像一个大渣男吗?”
“哈哈哈哈!”
时央认同地连连点头,非但不觉得羞耻,还一副志得意满的傲娇样。
“没错啊!我从一开始不就跟你说了吗?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渣男,可你不信啊。”
时忬再度无语,他还挺有理。
“滚吧你。”
“哈哈哈哈!好忬儿,不生气嘛~”
男人重新腻歪地压回她身上,连亲带哄。
“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我就是爱你入骨嘛,你也要理解我的心情啊,嗯?”
说着,他锐利的眸光,扫了眼墙面的挂钟。
“还有20分钟,楚盺就回来了。以后有他这个电灯泡在,都耽误我跟你办事的进度了,所以再来一次好吗?”
时忬闻言,忍不住一声轻叹。
难道她说不好?这男人就能放过她了吗?
明显他这就已经急不可耐地吻上她了好吧?可真多余问!
待到楚盺从廊下敲门进屋,两人已各自穿好睡衣,一坐一站,状似无事发生那般,齐刷刷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