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昇凯拍了拍时忬秀气的肩膀,语重心长。
“他不是不知道,他只是装作不知道。换句话说,他是还在给这些人,改过自新的机会。”
“一方面,他已经伤害过你一次,他不想再因为这些事,让你跟着一起承受,间接被人打压的风险。”
“另一方面,他们是兄弟。对于男人来说,女人跟兄弟,同样重要。”
“一个真正睿智的成功人士,既不会因为兄弟放弃心爱的女人,也不会因为心爱的女人,舍弃身边的兄弟。”
“所以只要,他们不对你做出太过火的事情,他都能当做,没有发生过。”
???
霍九州真能宽容到这种程度?时忬怎么这么不信呢?
似乎看穿她心底的想法,季昇凯笑笑。
“他不是宽容,只是为了你,他没得选而已。难道你真希望他们之间,因此分崩离析?”
时忬连连摇头。
“当然不是。”
季昇凯又笑。
“所以说啊,连我都知道的事,他会不知道吗?”
好吧。
时忬无话可说,因为季昇凯言之有理。
“那我该怎么做?”
她既不想纵容他们对她的肆无忌惮,又不想真去出手,做出伤害他们的事情,这才是最让她头痛为难的地方。
“顺其自然啊。”
季昇凯说的理所应当。
“除了这个办法,你还有别的主意吗?就眼下这种情况来说,即便你真去出手揍他们一顿,他们也是不会有所收敛的,反而还会越战越勇。”
想了想,季昇凯又补充一句。
“当然,我所谓的顺其自然,不等同于放任自流,如果在你能够拒绝他们的情况下,还是要自己想办法。”
季昇凯双手,扳过时忬的曲线玲珑的上半身,让她面对自己。
“最重要的一点,不要为了这些事情伤心难过,更不要自责,因为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他们的错,知道了吗?”
时忬难得懵懂无知地点点头。
“知道了,谢谢季叔。”
季昇凯把这个跟她母亲年轻时,至少有五六分相似的小女人,抱进怀里拍了拍。
“别客气,以后有什么事,你都可以来找季叔说,哪怕是为了你已故的母亲,叔叔们都会尽全力,好好守护你。”
这点,时忬是非常相信的,就凭他们对自家母亲,那种充满遗憾的热爱。
于是她重重点头。
“好!答应你。”
季昇凯也点头。
“好!我们忬儿最乖了。”
两人重新回到应家老宅的地桌餐厅,已是半小时后的事情。
“晟凯,你怎么拉着忬儿去了那么久啊?这么冷的天,你给人冻感冒了怎么办?”
安云见两个人皆是一身寒气的回来,不由一脸不满。
季昇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一笑。
“那…我俩难得凑到一起,还不得多说点悄悄话啊?”
“哈哈哈哈!”
此言一出,季心月立马被自家父亲,这种难为情的羞愧样逗笑。
“冷吗?”
霍九州捉过时忬冰凉的小手,体贴地包进温热的掌心里捂着,后者摇头。
“我穿的厚,不冷。”
男人点头,话音温柔。
“那就好。”
吃饱喝足,楚盺满足地拍了拍圆滚滚的肚皮,那也没忘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时忬的肩头。
“老板,你答应我的宵夜,没有忘吧?”
时忬喝空碗中酒,简单扫他一眼,略感无语。
“没有啊,问题是,你今晚还吃得下吗?”
楚盺这会儿早都撑的不行了,他还能吃下个屁,便诚实地摇摇头。
“吃不下了。”
时忬笑笑。
“那就把3顿凑成一顿吃吧,刚好到时,用来给他们三个送行。”
楚盺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点头接受。
“好,听老板的。”
时忬再度无语,还都什么新鲜的字眼,还老板呢。
她看沈茗星闲来无事,也跟着喊她“老板”的习惯,就是跟这人学的。
烤全羊宴结束,已是深夜11点多。
时忬跟霍九州,带着楚邢宋跟沈夏季,将各家长辈,送回自己家中,又跟封清凝打过礼貌的招呼。
“这是楚盺的卧室,他平时就睡这间,茗星住他隔壁,剩下你们这两对,就接着他俩的卧室,挨间往下睡吧,反正装修都差不多。”
时忬帮6人安排好,位于顶楼,专属他们各自的次卧。
“至于衣食住行,我已提前吩咐缪曼蓝川,他们自会打点好一切,不用担心。”
几人共同点头,对于时忬的日常贴心,他们都觉得十分受用。
“晚安。”
时忬招呼过后,都没等人反应,就带着身边的霍九州,回到自己的主卧。
“不是,这就晚安了?”
楚邢宋三人当场傻眼,不对吧?这女人不是应该,再跟他们多喝两杯的吗?
这可真是始料未及!
还以为人到她家里,就能有机会多跟她亲近呢…
进入卧室,时忬挥退缪曼,在霍九州的要求下,跟他一起洗了个复杂的热水澡,换好自己的纯白纱衣睡裙。
时忬带领身后,穿着丝绸浴袍的男人,来到衣帽间,跟他指了指眼前成排摆放,全新未拆封的品牌限定男士睡衣。
“你看你喜欢哪套,随便穿。”
霍九州若有所思地摇头,长指随意挑起浴袍的腰带,光滑柔软的布料,便顺着他肤若凝脂的胴体滑落下来。
他近乎完美的倒三角身材,是一如既往的勾魂摄魄,肩宽腰窄,臀圆腿长,胸肌健硕,腹肌发达。
处处充斥着力量与美感的交汇融合, 乃至每一寸肌肤的纹理,都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时忬一愣,没等扭头回避,就被男人一把抱住,紧紧箍在胸前。
“我不穿,你也不许穿。”
他磁性悦耳的嗓音,不知何时,早已染上丝丝缕缕,显而易见的情欲。
都没再给女人说话的机会,他骨节分明的指尖,只在转眼,就将时忬脱个精光。
打横抱起女人,回到床上,压着她躺倒的第一件事,就是深入她皓齿青蛾的唇舌,亲的啧啧作响。
直到吻的时忬,两片娇艳欲滴的嘴瓣,都麻木的隐隐作痛,这才意犹未尽的抽离。
“阿忬,你爱我吗?”
时忬恍惚间,突然想起,他人在楚家别墅时,警告过她的话语,忙不迭点头。
“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