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不是南诏的吗?怎么突然要离开,一定要这么急吗?”
慕莲挣扎的问道。
“是呀慕莲姑娘,在下忘记了时间,要先离开了。”
同行两个多月,慕莲也认可了这个朋友,只是没想到短短几天,白泽就要离开了。
原因是他与朋友们在别的地方有约定,要过去赴约。
慕莲又有自己要做的事,可巧就巧在这一点,两人的方向刚好是南辕北辙。
所以慕莲不能陪同前往。
“那你去吧,希望咱们以后在南诏还能遇见啊。”
“嗯。”
白泽敷衍一声,便赶紧离开了,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直接飞回了南诏国都。
大祭司府!
“你可回来……”
“仙乐真的醒了?”
魔音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虽说自己也盼望着师姐的苏醒。
可这小子怎么也不等她把话说完,就急忙打断?
真是没有礼貌,看着白泽脸上的急切,魔音又暗自安慰自己。
到底是个求而不得的可怜人,别和他一般计较。
自从那天白泽替她从荣狄那里要到了答案,她的心便豁然开朗。
对荣狄再也没有那么痴狂了,虽说自己还依旧帮他处理国事。
但却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事事操心,反而更多的是交下底下人。
就比如说荣狄的弟弟卫辽。
前者不务正业,后者操心的要死,这下好了。
直接废了荣狄,让他做太上皇,天天都可以思念仙乐。
南诏有了卫辽,魔音便把朝事都丢给了他。
卫辽不仅不生气,反而还忧心忡忡,担心自己抢了王兄的位置。
整天吃不好睡不好的,一段时间没见,整个人都憔悴了。
好在魔音及时发现,一巴掌打醒了他。
如今魔音也闲下来可以在家里弹弹琴,看看花。
不必像以前那样,既要负担自己大祭司的职责,又要替荣狄操持政务。
这简直是一举三得。
只是好景不长,白泽离的第二个月,仙乐的陵墓出了一件大事。
太上皇荣狄从那里接回一个女子,有伺候的侍女说,那人和前大祭司长得一模一样。
前大祭司就是仙乐,她和魔音是南诏的两位大祭司。
这消息一传出来,魔音就有心想去看看那女子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究竟和她师姐长得有多像,可自己被荣狄拒之门外。
根本不让进。
她刚想着翻墙去看看,荣狄就在墙的另一边又哭又闹,闹得寻死觅活。
魔音深受其扰,烦不胜烦,心念一动,便传音给白泽,让他回来了。
毕竟白泽是荣狄少有的几个害怕的人。
“既如此,那咱们现在就去看看!”
“这么快?你刚回来不休息休息?”
“从仙乐陵墓出来的女子,没准是有什么目的呢,还是先去看看吧。”
魔音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这人真是太道貌岸然了。
明明就是他想看那人是不是仙乐,便要扯东扯西的。
没劲!
荣狄自从卸下王位,便从寝宫搬到了南苑,以往的南苑谁都可以进出。
近着日子却被重兵把守,三五步就有一个人,简直是把南苑围的密不透风。
看守的士兵看到魔音和白泽一起走来,粗狂的眉紧皱。
白泽是国师,有他在家家户户都可以开着门睡觉。
都城里不少人家都给白泽立了长生牌位,这看守的士兵显然也是其中之一。
如今他却要遵守太上皇的命令,将国师拒之门外。
一边是信仰一边是国主,让他很是为难。
“哎呀,我头好晕呀,我闭上眼了,什么都看不见,有没有人进去我也不清楚,哎呀~”
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很快人人效仿,不出几息,地上便躺到一片人。
路过时白泽冲着他们道了声谢,接着匆匆就走了进去。
在二人进入南苑之后。
原本倒地不起的士兵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全都站了起来。
一个个的脸上带着笑意。
“嘿,他娘的,刚刚白泽国师是在跟我道谢吧?”
“放屁……哦,不对,不能说的不雅观,你下面那张嘴胡说,国师分明是在跟俺道谢呢!”
“你们啊,都说错了,刚才可是我胡强第一个想出的法子,所以国师是在跟我道谢才是!”
很好就此得出结论,最后一个人说的话最欠揍。
诸位弟兄们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约定好等下了值。
就一起把这老小子揍一顿,叫他有招上一次不知道使,害得他们把大祭司给拦在门外。
这事暂且不提,白泽和魔音径直进了内院。
里面的花园传来一阵欢声笑语,有女子清脆如银铃的笑声,也有男子愉悦开怀大笑的声音。
那女子的声音听着陌生,可男子他们却是一个比一个熟悉。
此人不是荣狄又能是谁。
很快两人便直接走到花园里。
穿着仙乐的那身白袍的丁瑶难受的扯了扯裙子,又接着听荣狄讲故事。
只是她的眼角余光处,好似看见了什么东西。
猛的一回神,一转身!
“阿泽,你也来了这个世界?”
丁瑶站起身,露出一抹见到亲人的庆幸。
只是不等她投进白泽的怀抱,便看到他往后退了一步。
“你……你怎么了?”
“姑娘可是认错了人?”
“不会的,你就是白泽啊,是我的男朋友!咱们已经约定了的,今年过年就订婚,你……不记得了吗?”
丁瑶眼中闪过一抹受伤,他们在大学相识走过多年终于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
可是她无意间穿到了这个世界,好吧,刚开始的确是新鲜的。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就越来越想念二十一世纪的家人,恋人。
好不容易看到自己的恋人,可是他却装作不认识自己。
还和一个古典大美女站在一起,难不成真应了那句话?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