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芙气的浑身发抖,又无可奈何。
“你是不是傻?你都说完了,我还留着你该干嘛?你这智商还当主角呢?滚去当炮灰吧你!”
小明希对她说自己一家都是炮灰的言论相当介意,耿耿于怀。
无论前世今生,她都是全村全族的希望好叭!
什么时候沦落到炮灰了?
还用她帮助才能逆袭?!
“把她控制住,然后把她身上的宝贝都给我收了!”
如果不是怕把她身上的玉扣空间也给烧成渣渣了,小明希就直接一口火喷了她。
虎哥大半夜被扰了清梦过来,本以为能活动活动筋骨,还能虐虐别人。
结果这小鬼头自己就给解决了,那它岂不是没了用武之地?
虎哥不爽。
直接上前一巴掌按在罗芙的身上,差点直接把她踩扁了。
小金猴顺势爬到罗芙身上,开始搜罗宝贝。
浑身上下摸了一通,就摸到一块残缺的玉扣。
小金猴狗腿地捧过来给小明希。
小明希拿来一看,顿时气的不行。
“你怎么搞的?玉扣怎么就剩一半了?”
她那小叔叔的玉扣就是莹润通透一整块,到她爹这里就剩半块了?
瞧不起谁呢?
罗芙喉咙腥甜,感觉被那老虎踩碎了胸腔。
“咳咳咳......是,是你爸自己打的!”
当年,如果不是乔晚和罗荨他们两口子都已经分开走了,还回手掏来偷袭她一波,她的玉扣空间也不会被打的只剩一半。
在这三年内又逐渐崩塌,最后只剩一角。
如今,他们的孩子还嫌弃是她没保护好玉扣空间?
上哪儿说理去?
她真是倒了血霉!
但一个谎话说太多的人,就算有一天说了实话,别人也不相信。
恰如此刻,小明希才不信她所说的这玉扣是他丧尸爹自己弄坏的呢。
小家伙气地上去就给了她一巴掌。
“你可真能赖呀!啥黑锅都往我爹身上扣是吧?
我爹虽然是丧尸!那也是我爹!
我欺负行!还轮不到你欺负!”
罗芙被她那一小巴掌给抡的眼冒金星,脑浆都要被她抡匀了。
那小胖墩的身板子,真是没有一口肉是白吃的。
不说力拔千钧气盖世,单说萌娃一掌也给人打头晕。
更别提,罗芙身上还有一只千斤重的虎掌压着,身体都要碎掉了!
妈的,这样的酷刑什么时候结束啊?
这一刻,罗芙真想干脆死了算了!
她知道,小明希估计是不会放过她了。
那干脆临死之前痛快痛快嘴,也好过憋憋屈屈的死去。
“你这个小杂种!你不放过我,我的女儿也不会放过你的!
咳咳咳……一家子都是炮灰!
注定走不到最后!
不管你们现在多厉害,最后都会走向灭亡!
而我的女儿,才会站在胜利的巅峰,带着我的血脉走下去!”
“你放屁!”
“吼——”
“噗——”
罗芙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脑袋歪到一边。
小金猴快速上前,趴到她的脸旁边探她的鼻息。
“唧唧唧唧唧唧!”
【完了,她嘎了!】
虎哥有些心虚,他就是听不得这臭娘们儿骂小鬼,才一时没忍住手下的力气罢了。
这脾气上来没搂住,一掌把人给拍死了,可咋整?
小鬼不会要哭吧?
虎哥小心翼翼地瞟着小明希的反应。
小明希才不在乎她咋噶的,这个女人,只要她噶了就行。
虎掌抬起,她看着那已经凹进去的胸口,淡定道:“已经死了吗?那就再扎几刀吧!”
虎哥没有刀,直接露出十厘米长的虎指甲,淡定地往罗芙的胸口扎进去,又划了几下。
纵使有黑暗的遮挡,小金猴也能想象罗芙得到胸口得烂成啥样。
但也幸好有黑夜遮挡了这血腥的一幕,小金猴不用直观地看到这血腥暴力稀巴烂的场景。
不过最变态的,还是这一兽一幼崽,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干!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这两个家伙明明干了这么两件大事,偏偏还是一副淡定脸!
变态,实在是太变态了!
小明希可不单纯是个变态!
她可是个有素质的变态!
小家伙嫌弃地传到鼻端的血腥气,对着下手太狠的虎哥道:“行了,别扒拉了,赶紧挖个坑,把它埋了吧!
这血了呼啦的,放在荒郊野岭,多吓人呐!
杀尸不管埋,显得咱们多没素质啊!
若是惊了来采蘑菇的小姑娘就更不好了!”
虎哥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于是转头对着今晚啥活还没干的呆头狮子吼道:“还不快去挖坑!还等我虎爷伺候你呀!”
呆头狮子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闷头去挖坑了。
它常常因为大家都太过变态而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天色已经不早了,等打劫杀人埋尸的事全都干齐活了,小明希也打着哈欠,要回去了。
小孩子可不能缺觉,缺觉容易长不高的!
她淡定的爬上虎哥的后背,迷迷糊糊叮嘱道:“驮着我回去吧!我先睡了!”
小金猴忙活了一晚,也累的够呛。
本来之前带着小明希出村,异能耗空带来的后遗症它还没修复完全呢!
又熬夜给她抄《三字经》,接着又玩命给她请救兵。
这一天天的,把猴都给累坏了!
它爬上呆头狮子的后背,道了一声“我也睡了,这就交给你们了”,然后就闷头睡过去了。
黑夜中,呆头狮子和虎哥面面相觑。
一狮一虎,两个家伙全都眼神乱瞟,心虚不已。
与此同时,京城某处大宅院里,一个老太太突然从噩梦中惊醒。
“啊——我的孙女,我的孙女!我的孙女被欺负了,我的孙女挨揍了!”
凤家大爷只以为妻子又犯病了,赶紧搂着她,柔声安抚:“别怕,别怕,我们孙女是摔跤大王,谁也欺负不了她!”
“不是的!不是的!有黑衣人,有黑衣人拿针扎她,有黑衣人扎她!呜呜呜......就像容嬷嬷扎紫薇那样,呜呜呜呜......我的孙女,屁股都被扎开花了!都开花了!”
沈老夫人哭的撕心裂肺,就好像亲眼看到一样。
凤家大爷不觉得妻子在胡说,她肯定是在她的世界看到了旁人看不到的事情。
他耐心地哄道:“不哭奥,乖,不怕不怕,你不是说,咱们孙女可厉害了吗?你不是说她会喷火吗?她吐一口火,就把针给烧化了,不会受伤的啊!
你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他像在哄小孩儿一般,哄着他已经头发花白,神志不清的妻子。
一哄,就是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