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织机已经启动,要编写新的命运了吗?”
三个海鲜站在深渊通道前,所有的魔物都给它们镇压了进去,再也无法出来。
螃蟹高举蟹钳的光球,那是一个虚假与真实存在的世界,散发着威光,镇压着深渊通道。
“立马改写现实,将这个深渊通道存在的历史抹去。”
乌贼毫不犹豫地说着,同时它还补充了一句:“即使波及一些人的记忆也无所谓,一定不能让天理检测到异常。”
作为三个海鲜中,最冷酷无情存在,乌贼具有拍板定案的分量。
“我现在已经尽全力影响天空岛运转了,想要改写什么要快。”海马急促着催着。
螃蟹不再迟疑,立马控制着命运的织机,周围的空间如同果冻一般快速凝固了起来。
随后,仿佛有块橡皮擦一般,在空间以及时间之中拭擦着,顽固的深渊通道就这样硬生生地被擦去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而胎海的窟窿也在倒退,胎海水回退,破损的地方也恢复了原样。
命运的织机之编织时间之网。
提瓦特的一部分区域的时间就这样被硬生生拖了回去。
蒙德城。
正在鬼鬼祟祟摸龙窝的酒鬼,大骂了几句卧槽,然后疯狂喝酒储存记忆,然后生无可恋地看着自己身躯往璃月倒退回去。
而在璃月。
正在研究为何钓不上鱼的帝君也感受到了周围的时间的波动。
“咦,好熟悉的感觉,似乎经历了很多次。”
帝君摸了摸下巴,然后挥了挥手,天动万象,地锁乾坤。
祂老人家直接开大把自己锁进了亘古不变的神石之中,祂倒是要看看,谁在玩弄时间。
随着时间快速倒退。
院子里的景色也快速改变,强大的时间力量不停地冲刷着这块神石,试图让神石也在时间面前磨损。
然而,祂却依旧屹立不倒,成为了时间里的顽石一般的存在。
时间的河流就这样被一块大石头给堵住了。
“呔,老爷子过分了,又一次搞我。”
远在枫丹的螃蟹暗骂了一声,然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驱动着命运的织机,时间的光阴疯狂地往神石身上刷去。
“有意思,很熟悉的味道。”
岩神仿佛透过的岩石看到了三个海鲜的动作,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同时也感到了身上浓郁的时间之力。
怪不得那么熟悉这股力量,原来和曾经天理加诸我身的磨损一样的手段。
不对,似乎有点熟悉。
这过程今天是不是经历的有点多了。
帝君捂着眼睛,脑袋里忽然想起来了一些糟糕的记忆。
不过三个海鲜终究不是天理,它们想用时间影响祂这个魔神,似乎有点吃力不讨好了。
要不,配合一下?
帝君认真思考着,然后稍微松开自身的防御,让时间的力量渗透进来。
“这样差不多也可以又假装老糊涂了。”岩神看着时间之力穿过自己的身躯,满意地点了点头。
大家都说自己老糊涂了,那自己就老糊涂吧。
时间的回溯顺利进行,螃蟹顿时松了口气,同时对岩神的忌惮也更深了。
这老登,藏得太深了。
不愧是最古老的魔神,真不能小看这个真神的存在。
螃蟹有条不紊地梳理着回溯的时间流动,海水也在快速地退了回去。
不过让它感到有些头疼的是,在枫丹外围的那堵墙以及那风。
它能抹去,但是似乎又不能抹去,这让它感到为难了起来。
“怎么了?”乌贼问着。
“那是提瓦特的命运,我无法改写,因为是本该存在或许发生的。”螃蟹指着外面摩拉克斯和巴巴托斯为了阻止胎海水倒灌留下的岩墙和风墙。
“根据本来的命运,这里该有这玩意,不过没那么高,而且是隐藏在海底的。”
“按照预定的剧本编写吧。”乌贼也有些头疼。
下次再也不能让外神进枫丹了,变数太大了,尤其是老爷子这种管不了的外神。
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最要命的是,祂还是岩神,祂留下的东西会成为地脉的一部分被提瓦特的规则认可,也无法抹去,这就很让海鲜糟心了。
“喂,到底好了没有,我感觉空间执政要醒了。”海马急忙地说着。
螃蟹连忙集中精力,让回溯的力量覆盖了整个事件的时间段,让一切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位置回到璃月。
帝君解除了身上的防御,悠哉悠哉地院子里泡起了茶,很快祂就闻到了带有酒味的风,于是祂说道:
“我这可没有好酒招待你,好茶倒是有几杯,你要喝吗?”
很快一个抱着酒坛子的风神摇摇晃晃从风中出现了。
还是那句经典台词。
“老爷子,我掩饰的那么好,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
帝君拿着茶杯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但是很快恢复了正常,然后继续唠叨着风神是不是过来借钱买酒了。
巴巴托斯扭扭捏捏地拿出特瓦林的鳞片当了二十万摩拉。
只不过这次帝君却多说了一句话。
“老友,下次我不收这玩意了,我已经收了你一屋子这东西了,已经没有新鲜感了。”
要不然为何会如此不值钱,帝君手中的鳞片都能组装出三个特瓦林了,差不多烂大街了。
巴巴托斯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要不,我卖你一个镇压的魔神?”
帝君还是露出了和蔼的微笑,并且撸起了袖子准备送祂回家。
不过巴巴托斯最后还是问出了那个最关键的问题。
可惜的是,帝君已经不想再重复回答了。
“魔神战争规矩,天外一战。”
于是,两个尘世执政继续去了天外喝茶。
在摩拉克斯的记忆中,这是祂今天经历重复的事件,第十八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