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在关墙下熊熊燃烧,暂时阻挡了叛军的进攻。然而,相城侯并未就此罢休。他怒目圆睁,再次挥剑下令:“继续攻击!拿下娄山关!”
叛军在短暂的混乱后,重新整队。新的一波士兵在将领的催促下,不顾火海的威胁,再次冲向关墙。他们有的扛着沙袋,试图扑灭火焰;有的举起盾牌,抵挡城墙上射下的箭矢,掩护同伴。
城墙上,一守将看着叛军的疯狂举动,心中一紧。他深知,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敌人不会轻易放弃。他大声喊道:“将士们,敌人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坚守到底!”
守关士兵们齐声回应:“死守娄山关!”
轰隆隆!
叛军的投石机开始了又一轮攻击,巨石如同流星般划破天际,砸向楼山关的城墙。守军们早已做好准备,他们或是躲避,或是用盾牌抵挡,尽管关墙为之震动,但楼山关依然坚如磐石。
“弓箭手,上前!”赵刚再次下令,城墙上的弓箭手们立刻站到了前线,他们拉满了弓,箭矢如雨点般射向敌军,压制着叛军的冲锋。
战斗愈发激烈,叛军中的衡山大营士兵,以,以其悍勇无比,他们身披重甲,手持利刃,如同潮水般涌向关墙。他们攀爬着云梯,眼中闪烁着对破关后渴望。
“绝不能让叛军上关!”赵刚拔刀冲向最近的云梯口,他的刀光一闪,便有一名衡山大营战士从云梯上坠落。
守关士兵们紧随其后,他们用长枪和长刀迎战着攀爬而上的敌人。长枪兵们利用武器的长度优势,奋力刺向云梯上的敌人,而刀兵则在旁补刀,确保没有敌人能够突破防线。
“咔咔咔……”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云梯车,井栏车箭塔,搭上关墙。
刹那间,数不清的满脸狰狞的相城侯叛军,踩着云梯,如汹涌的恶浪一般,呼喊着朝楼山关,关墙上汹涌扑来,那震天的喊杀声似要将这关隘给震塌了去。
此番攻关,叛军气势汹汹,冲在最前的皆是其精锐,一个个身披厚重的战甲,手握着寒光闪闪的扑刀,眼里满是嗜血的疯狂,发了狠地往关上冲。
“弟兄们,守住!咱绝不能让这帮叛贼前进一步!”守将赵刚怒吼一声,挥着长刀就朝着敌人最密集的一处冲了过去。
众守军也不含糊,纷纷抄起长枪、弓弩,迅速在关墙各处就位。先是弓弩手们万箭齐发,一时间箭如雨下,让冲在前头的叛军倒下一片。可叛军哪肯罢休,后面的继续顶着盾牌往前冲,这时长枪兵们便大显身手了,他们借着长枪的长度,狠狠朝着攀爬云梯、靠近关墙的叛军戳去,每一下都使出了浑身力气,让叛军难以招架。而一旁手持扑刀的战士们,则时刻准备着,给那些侥幸躲过长枪的叛军致命一击。
有一组守军更是想出奇招,把烧开的热水混合着泥沙浆。一股脑地往云梯上倒,滚烫的热水烫得叛军嗷嗷直叫,泥沙又让云梯变得湿滑无比,不少叛军直接从云梯上摔落下去,摔得个七荤八素。
但叛军着实凶狠,哪怕伤亡惨重,还是有一些亡命之徒突破了层层阻拦,登上了关墙上。不过守军们毫不畏惧,迅速围上去,一番拼杀后,又将这些叛军给打了回去。
赵刚不愧是身经百战的老将,指挥起防守来有条不紊,各个防守点位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那第一个爬上云梯口的叛军,满脸张狂,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手中的扑刀带着呼呼风声,朝着赵刚狠狠劈来,。
却见赵刚眼神一凛,手中的长矛如灵蛇出洞一般,精准地刺中了那叛军的咽喉,用力一挑,那叛军便像个破布袋一样被甩了出去,重重摔落在关下,当场没了气息。
紧接着,又有叛军从侧面偷袭,赵刚似背后长了眼睛一般,一个侧身躲过攻击,反手用长矛的尾部狠狠砸在那叛军的脑袋上,那叛军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下了。
就这样,短短一会儿工夫,守将赵刚周围就躺下了好几具叛军的尸体,这可把下面还想往上冲的叛军给镇住了,一时间竟都踌躇着不敢再上前。
就在叛军被镇住的片刻,一叛军将领怒不可遏。他大声咆哮道:“谁若退缩,军法处置!给我继续冲!”
叛军们虽心有畏惧,但在将军的严令下,不得不再次发起冲锋。
“砰,砰砰——”
新一波的攻击更加猛烈,投石机不断投掷巨石,关墙上的守军们被砸得东倒西歪。然而,他们迅速调整状态,继续坚守岗位。赵刚深知此刻不能有丝毫松懈,他大声鼓舞着士气:“兄弟们,我们身后是家园,绝不能让叛军得逞!”
弓箭手们不断放箭,尽量压制叛军的进攻势头。长枪兵和刀兵们也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应对爬上云梯的敌人。此时,有一名叛军将领亲自带队,冲在最前面。他身手敏捷,避开了大部分箭矢,快速爬上云梯。赵刚见状,立刻冲过去阻拦。
那叛军将领与赵刚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对决。两人刀光剑影,你来我往,一时难分胜负。但赵刚凭借着丰富的战斗经验和顽强的毅力,逐渐占据上风。最终,他瞅准一个机会,一刀砍中叛军将领的手臂,使其手中的武器掉落。叛军将领见势不妙,想要撤退,但赵刚岂会放过他,一脚将他踹下云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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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山关的石壁上,血迹斑斑,每一寸土地都见证了守军的坚毅与勇气。相城侯的叛军如同潮水般涌来,但他们面对的是楼山关守军的铁壁铜墙。
轰轰轰!
巨大的石块和沉重的擂木从城墙上倾泻而下,砸向那些攀爬云梯的叛军,将他们击落,让他们的惨叫声在关墙下中回荡。
然而,这些并不能阻止叛军的攻势,他们如同被激怒的野兽,不顾生死,一波又一波地冲向城墙。
时而便有叛军士兵踏着同伴的尸体冲上楼山关的城头,与守军展开了激烈的近战。
咚咚咚!
战鼓声如同心跳般激昂,每一次鼓声都伴随着和叛军的又一次进攻。
娄山关的守军们,各个神情坚毅,如同屹立不倒的山岳一般,死死守着这至关重要的关卡,迎击着相城侯叛军来势汹汹的攻击。
“砰砰砰!”
弩箭不断从城垛间射出,带着凌厉的劲道扎入叛军阵中,冲在前面的叛军顿时倒下一片,可后面的却像发了疯般继续往关上冲来。
一块块巨石被守军们齐心协力地推下城墙,砸在云梯上,云梯断裂,顺着城墙滚落的叛军发出阵阵惨叫,可这惨状丝毫没能吓退那些叛军,他们依旧如汹涌的恶浪,一波接着一波朝着城头涌来。
时而就有叛军踏着同伴的尸首,攀爬着残损的云梯,艰难地登上了楼山关城头,瞬间,激烈的白刃战又一次展开。
“铛铛铛!”
兵器碰撞的声响此起彼伏,守军们相互配合,背靠着背,组成一个个战斗小组,奋力砍杀着冲上来的叛军。他们深知这关隘一旦失守,身后的家园便会陷入无尽的战火,所以哪怕是流尽最后一滴血,也绝不后退半步。
随着时间的推移,城上城下满是横七竖八的尸体,鲜血顺着城墙缓缓流下,宛如一幅惨烈的画卷。烈日高悬,那鲜血被映照得越发刺目,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残酷。
不管叛军如何疯狂进攻,楼山关守军凭借着居高临下的地势,以及彼此间默契的配合,始终牢牢守住各个攻城的要点,让那些攀爬而上的叛军讨不到丝毫便宜。
“杀!”
“杀啊!
城头的战斗愈发激烈,双方的尸体堆积如山,鲜血将城墙染成了深红色。夕阳的余晖映照在城墙上,鲜血的光泽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刺眼。
尽管如此,楼山关的守军凭借着地利和默契的配合,始终坚守着阵地,让攀爬云梯的叛军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叛军虽然凶猛,但守军同样勇猛,且指挥有方,使得叛军难以取得任何优势。
战斗持续了数个时辰,楼山关守军虽然也有伤亡,但叛军的损失更为惨重,数千名精锐士兵倒在了关墙之下。相城侯在远处目睹了这一切,终于无奈的下令撤退,先锋攻关大军已经达到了极限。
叮叮叮
鸣金收兵之声响起,叛军开始迅速撤退,恨不得多长两条腿,他们放弃了云梯,丢下了同伴的尸体,如同退潮的海水一般撤回了后军。
于是,娄山关守军,成功击退了叛军主力的第一次猛攻。
“叛军败退了!”
“叛军败退了!”
“叛军败退了!”
娄山关的新兵守军在关墙上欢呼,他们的胜利不仅击退了敌人,也极大地提振了士气,削弱了不少新兵对叛军的恐惧,毕竟娄山关已经十多年多年未发生过战事,很多士兵都是第一次见血。
叛军撤退后,娄山关城墙上的守军们却丝毫不敢松懈。他们迅速清理战场,救治伤员,加固关墙防御。
叛军撤退后,关外传来一阵阵叛军的喝骂声。
“娄山关的孬种,有胆就下来一战!”
“你们这些关内的软脚虾,只敢缩在关里当乌龟吗?”
“等我们攻进去,定要将你们杀个片甲不留,让你们哭爹喊娘!”
“萧敬青你这个杂碎,狗日的老杂毛,有种出来与我家侯爷决一死战……”
……
大战停止后,宁远侯萧敬青在一众将领的簇拥中,缓缓走上关墙。他身姿挺拔,铠甲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冷峻的光芒。萧敬青面色凝重,目光如炬,望向关外不断喝骂的叛军。
那些叛军的叫骂声此起彼伏,充满了挑衅与嚣张。但萧敬青不为所动,叛军此只不过是想激怒己方,引诱他们出关一战摆了,意气之中要不得,这是黔驴技穷了。
“哼!”宁远侯冷笑一声,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仿佛在思考着下一步的战略。他身边的将领们也都神色肃穆,等待着侯爷的指示。
萧敬青微微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叛军的阵营。他心中明白,这一场胜利只是暂时的,叛军绝不会善罢甘休。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将领们,沉声道:
“今日之战,虽胜尤险。叛军定会卷土重来,我们必须做好万全之策,两天内朝廷三万先锋平叛大军便能抵达娄山关下,届时双方十数万大军,必将龙战于野,少不了众将建功立业的机会,此时此刻务必,戒骄戒躁,防守为要。”
“谨遵侯爷吩咐。”将领们纷纷点头,其中一位将领恭敬说道:“侯爷,所言甚是,明日便是相城侯叛军拿下娄山关最后的机会,只要撑过了明天,叛军必然士气大跌。”
萧敬青微微颔首,说道:“所言极是。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要时刻保持警惕。”
此时,关外的叛军骂声依旧不断。萧敬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他对着关外大声说道:“叛军鼠辈,今日你们败北,还敢在此叫嚣。下次再来,定让你们有来无回!”
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回荡在关墙之上,让守军们士气大振。萧敬青知道,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但他坚信,只要守军将士们齐心协力,娄山关定能坚如磐石。
果然,第二天清晨,叛军再次集结,发起了最为猛烈的一次进攻,相城侯亲自督战,亲临关下,他骑在高头大马上,眼神中透露出决绝。“今日,务必拿下娄山关,先入关者封万户侯,杀……”
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随着传令兵的呐喊传遍整个战场。
“砰砰砰——砰。”
叛军的投石机再次发动攻击,巨石如雨点般砸向关墙。守军们早有准备,纷纷躲避或用盾牌抵挡。弓箭手们也不甘示弱,朝着叛军阵营射出密集的箭雨。
“咻咻咻……”
战斗再次陷入胶着状态。叛军不断派出轮换士兵,扛着云梯冲向关墙。守军中的长枪兵和刀兵紧密配合,奋力抵御着敌人的进攻。而守将赵刚则在城墙上来回奔走,指挥着战斗,望向关下的相城侯的大纛中,心中暗暗冷笑:“相城侯,你的死期已经不远已,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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