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收到这些肉后欢天喜地地回了家,并迅速带上了更多物品前来交易。
另一位大妈拿出了一枚手表,这块表虽然是现代生产,却不是一个普通的品牌,即便是未来也名声斐然,且在不久的将来这款型号将成为稀有之物。
它的价值显然很高,林新便给出了约一斤的猪肉进行交换。
随后,越来越多的人带来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无论何种林新都欣然以肉和猪血相交换。
所有人都因此显得十分快乐。
这确实是一次双赢的局面。
林新在心里默默地笑了,他想,若日后人们了解到这些东西的价值,恐怕会震惊无比。
很快,整个院子几乎人人都用换来了部分肉制品。
就连几乎聋的老太太也都换取了近一斤半的猪肉。
她拿来一幅声称是家族传下来的书画,虽然并不知名,当铺也是不愿接手。
尽管林新对此领域并非十分了解,但在匆匆一看之后也未觉得特别出奇,还是决定收下来,给老太太分了少量猪肉与猪血。
老太太显然对这种结果十分不满,但对林新手无寸铁的她无奈只能拿出另一件老物件——一枚看似年代悠久的印章。
经林新简要审视,确实为一古老器物,具体的年份难以确定。
考虑到这一点,他便给老太太更多的肉食作为回报。
这个价格是合适的。
这样一来,双方再次满意。
林新将两头野猪的肉分配出去了不少,得到了大量有价值的古董。
光是从中确认下来至少十几件珍贵藏品,更不要提那些虽未完全确认但也颇有名声的物品了。
总的来看,这次的交易极其划算。
随着时间的流逝,夜晚来临,每个人都拿着分得的肉回到了各自家中,而林新则妥善处理了剩下的肉食部分。
返回家中时,面对李秀娟关于为什么换取这么多看似寻常古物的疑问,林新并未详细解释,但她对丈夫的行动给予了坚定的支持。
简单的晚餐后,他们完成了日常的清洗,随后便安然入睡。
次日清晨,林新像往常一样早起,在院落内开始了他的日常锻炼,此时看到许大茂步履疲惫地回到了院子。
“师父。”
许大茂略显疲惫地说,“您说今天是要去乡村放电影?”
“为什么昨天你也参与了?”
许大茂憨笑道:“原定计划改到了今天,那边出了点意外。”
林新微微点头表示理解。
许大茂则抱怨道:“其他同事都被安排早上放行,唯独我一个人工作到了深夜。”
“明天还得继续这项任务。”
林新仅是冷冷瞥了他一眼,未作更多回应。
就在这时,贾张氏的出现让场面更为紧张和壮观。
看到贾张氏推着坐轮椅上的儿子贾东旭,以及秦淮如一行人气势磅礴地走入院子,林新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贾张氏进入院内即刻高声呼叫:“阎埠贵、阎解放,快给本娘滚出来!”
这个时刻原本就很早,这样的突袭更是出乎所有人意料。
大院里众人尚在沉睡,却被贾东旭的一声吼叫惊醒。
所有人迅速穿上衣物出门查看,阎埠贵与阎解放也跟着走出来。
“出什么事了?贾家妈妈,一大早在这儿喊什么呢?”
大妈反应迅速,率先出声责问,满脸不悦。
随着更多的邻里陆续清醒。
“真是的,让人安生会死嘛?贾家妈妈你这是犯什么疯啊?”
邻居们纷纷抱怨。
许大茂靠近林新:“师傅,这下有的看了。”
林新也觉得,双臂交叉静静围观。
阎埠贵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阎解放拉出屋子。
“贾家妈妈,你怎么这么冲动?带个轮椅过来干嘛?”
刚看到阎埠贵,贾张氏立刻痛哭失声,她的叫声哀伤至极,听之让人落泪。
“阎埠贵,你好样的儿子。”
“你儿子害得我家东旭失去一条腿,今后只能靠轮椅生活,我们母子两人和孩子以后该怎么活下去?”
贾张氏声音颤抖地 ** 。
阎埠贵的表情瞬间变得紧张:“等等,这事怎么扯到我家身上了?”
阎解放无辜地说:“贾家大妈,这也太无理了吧?东旭是被野猪顶倒的,又不是 ** 的。”
然而贾张氏并不买账。
考虑到贾东旭因意外失去了一只腿,未来工作都成问题,而家有两老幼小。
这简直是让她一家人陷入绝境。
“我不在乎这些!如果没跟你儿子去山上,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你要是不逃跑,贾东旭也不会出这样的事。”
“你必须为此负责到底。”
阎解放心里也很委屈:“上山又不是我的主意。”
“那也是贾东旭坚持要带我去的,而且他还说,是你们整天让他跟着林新家吃肉,批评他说你不成器。
依我看,你才是祸根。”
阎解放言辞犀利。
贾张氏一时无话可说,眼睛一转,立即使出了惯用伎俩。
“哼,你就是这样对待弱势群体的吗…”
,说完,她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赖在阎解放的家门口不起来。
见到母亲如此表现,轮椅上的贾东旭只能叹息,不忍卒睹地闭上了眼睛。
自尊心颇强的秦淮如同样羞愧难当,不愿意再看这一幕。
阎解放等人对贾张氏的行为无可奈何。
“你…贾家妈妈,又要使这种招数了吗?”
院中的另一位大妈与大爷此刻不在场。
何雨柱、何大清也还没回来,可能仍在警察局处理事情。
当前,院子的大事由二大爷刘海中负责。
众人的目光转向了刘海中。
“给钱,阎埠贵,失去了家中的主要劳动力,你得赔偿我们损失!”
贾张氏大声要求,不断打滚不愿起身。
阎埠贵等人仍然避之唯恐不及,生怕沾到自己身上。
阎解放气得面色铁青,却又无计可施。
阎埠贵对着贾东旭道:“贾东旭,这件事的责任,你不清楚吗?”
刘海中也满脸愁云:“是啊,原本好好的,为什么要闹得这么不可开交呢。”
贾东旭内心煎熬,情绪已经开始失控:“阎解放,我们一起进山,你怎么就这样跑了,难道你不感到内疚吗?”
阎解放怒目圆睁,脖子一梗:“内疚什么?我会爬树吗?难道我要在这里被野猪当点心吃掉,然后再让你毫发无损地回去?”
众人纷纷点头:“阎解放这话有理,毕竟你家东旭动作慢,他自己都能爬树了。”
贾张氏立刻悲从中来,大声哭喊:“这不是在合伙欺负我们母子俩吗!”
贾东旭的目光看向阎解放充满了怨恨:“阎解放,你等着,我总有一天会让你也落得和我一样的下场。”
阎解放反驳道:“我说了那么多遍了,当时又是谁叫我和他一起进山的?”
“出了事现在都推到我头上。”
“我如果不跑,难道等死不成?”
阎解放此刻突然领悟了,
为什么古训总告诫不要与亲朋同谋。
这跟一起入山的危险其实性质相同。
没有事故时大家表面还能和平相处,
一有意外发生,则会反目成仇,如仇敌般相互争斗。
贾东旭哪里理会这许多。
失去了一条腿,将来怎么还能去工作?
阎解放见贾家人对他充满敌意,灵机一动指着旁边林新说:“贾东旭,你怎么全怪我呢?该责怪的不应该是林新?”
他大声说道:“如果不是林新整天霸占肉食不分享给你,你会跑到山上去吗?”
听完这句话,贾张氏也立刻反应过来。
对。
不管是多少道理,只要能讹诈就一定要竭力去做。
她在地上打滚,一边朝林新的方向翻滚过来,
不过也不敢挨得太近。
她深知林新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真有可能动手。
别人都可能手下留情,但林新的手可不留情。
“林新,阎解放说的一点不错,如果换了你,我的东旭就不会断腿了!”
“一切都是因为你的过错,你和阎解放都得赔偿!”
贾张氏高声叫嚷。
林新怔住了,只是看热闹竟然也能看到自己头上了?
旁边的许大茂憋不住笑了。
林新瞪了他一眼,许大茂赶紧捂住了嘴巴。
“贾张氏,贾东旭,希望你们考虑清楚。”
林新手不慢转眼回家拿出利器。
这工具对付这类人可是相当有效。
只见那弓矢所指之处,贾张氏与贾东旭立刻噤若寒蝉。
但贾张氏仍不罢休:“林新,不赔偿钱物也行,至少给我们一些肉吧,这事都是因为你的缘故!”
院子里人头攒动,都在围观这场热闹。
林新沉默不语,眯着眼睛射出一支箭。
破空之声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捂紧耳朵闭上了双眼,还有人不由自主尖叫了起来,那人就是贾张氏。
“哎呀!”
看到箭矢射来的威力,贾张氏险些昏厥过去。
再睁眼一看,这支箭竟插入了她的头顶旁边。
她的心脏“扑通扑通”
地剧烈跳动,几乎要跳出胸腔。
贾张氏惊呆了。
旁边的小棒梗拉住秦淮如,指着贾张氏说:“娘,奶奶尿裤子了。”
秦淮如愣了一下,还以为这是在梦里,自己正躺在床上,而这句话是贾东旭对她所说。
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贾张氏因为恐惧 **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