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穿衣服睡大街上,这是什么神经想法?
“那你不穿衣服睡大街去吧,我就先走了…….”
走错房间是她的失误,好在昨晚阿勒嘉什么都没对她做。
她是不是该说一句,阿勒嘉是个正人君子?
或许……他对雌性并不感兴趣?
嗯……他是长得妖孽了点,倒也不像是性取向不正常的男人。
不过想到她刚才不小心抓到了什么,顿觉羞愤欲裂!
阿勒嘉双臂撑在脑后,身上的被子都被景唯纱给卷走了,他全身赤裸,精瘦但健硕的身材一览无余,腹肌线条紧致流畅如行云流水,刚柔并济,性感中透露着优雅。
不需要任何搔首弄姿,单是往这儿一躺,就是绝对的妩媚妖娆。
其香艳程度,是任何一副中世纪时期的精湛美男油画都无法比拟的。
目光不慎往下轻轻一瞟,那气势昂扬就格外显眼。
景唯纱看得浑身像是在被火烤。
不自觉地,她脑海中竟然还在拿眼前的,和她的那四个雄性作对比……
“看什么,想试试我?”
阿勒嘉一点不避讳的向景唯纱看过去,那双布满红血丝的凤眸上挑,碧色掺红,目光里是就野性十足的侵略性,雄性张力拉至满弦。
视线交融的那一秒,景唯纱心脏七上八下的乱跳,一双小鹿般的眼眸不断颤动,眼神四处游荡,以缓解内心的尴尬。
她默默的放开了被子,把被子给阿勒嘉盖好,盖完后,她还不忘把被子角掖整齐。
放下被子,她全身雪白的肌肤都呈现出了诱人的樱粉色。
她身上穿着衣服,不需要裹,这只没穿衣服的男狐狸才需要。
“每次看到我都羞成这样,他们四个是不是比不上我?”阿勒嘉手掌撑起下颚,抬眸,饶有兴趣的问景唯纱。
雄性之间的攀比心态一点都不比雌性弱,在雄性能力的争强好胜方面尤为激烈。
面对雄性会娇羞的雌性不多见,至少在她之前,他是没见到过的。
他也是真的很好奇,这小家伙看到他这么娇羞,是只对他这样,还是在那四个货面前都这样呢?
稍稍变动姿态,阿勒嘉身上才盖上的被子滑落到胸口以下,一头微长的凌乱金发倾斜在溪流般的锁骨上,胸肌起伏得色气撩人。
“才没有,他们都比你强!”景唯纱下意识的反驳。
阿勒嘉闻言轻蔑发笑,笑容带点勾引和促狭,“嚯,你试过我了,就知道他们都比我强?”
景唯纱哽了哽脖子,语气弱了很多,说:“他们都是好人,你是坏人!”
阿勒嘉再次被逗笑,他唇边生花,笑得张狂,“哦,其实我也可以不是人。”
都被骂坏人了,怎么不得做点坏人该做的事?
他猛然掀开被子坐起身,向景唯纱靠拢去。
“你别过来!”
景唯纱尖叫中,恐惧地闭上眼睛,往后退时,伸手就向那张靠近自己的俊脸扇了一巴掌……
清脆的掌掴声响起,气氛归于诡异的冷漠。
阿勒嘉脸被打的侧过去,勾起的唇角还没有收回来。
他白净的脸颊上,又一次出现了一块红印。
这是他活了二十七年,即将进入第二十八年来,脸上挨的唯二巴掌。
两耳光都是出自她的手。
还是带着玫瑰花香的,酥酥麻麻,火辣辣的,一点都不疼。
景唯纱感觉周围的大气压都在降低。
这几天她深刻的了解到了阿勒嘉在西亚帝国的地位,他虽然还只是皇子,却掌握着皇帝的实权,政权,兵权,皇权,皆在他一人之手。
而她身为战俘,目前身份是他的侍女,就这么水灵灵的扇他耳光……
貌似不是第一次扇他,可是上次他没生气,这次他看着,像是生气了。
他生气了,趁他正在生气中,还没有什么动作,她得赶紧跑。
景唯纱刚迈出一只脚要下床,脚踝就被一只大手握住,把她整个人拽了过去。
沉重的身躯覆上,压得她喘不过气。
单薄的睡裙,隔绝不开男人炽热的体温。
她皮肤太过于细嫩,男人的体温几乎能灼伤她,触碰到时皮肤的娇红都更重了些。
“劲儿不大,但够辣。”
阿勒嘉压低了声音,贴在她耳畔补充道:“我喜欢。”
景唯纱正在飞快想应对之策,这个时候,她要是服个软,认错,他会放她走吗?
就算这只男狐狸姿色卓越,她也不想跟他发生雌雄之间的亲密关系!
“我可以拒绝你的喜欢吗……”她说话的声音听上去都带着哭腔。
阿勒嘉表情一沉,狭长的凤眼里泛上一抹厌嫌之色,飞快从的娇软玉体上弹起,动作一点不拖泥带水。
“自恋。你以为你魅力很大,我就真的喜欢你是吗?你会喜欢抽你耳光的人是吗?说句反话还当真了,真是愚蠢的雌性。”
他毫不留情面的对着景唯纱劈头盖脸一顿骂,骂得傲慢鄙夷。
心里的暗骂也没停歇。
真是没意思,一点都不禁逗,随便逗两下都招架不住,不懂她是怎么跟那四个货相处的。
这还是第一个拒绝他的喜欢的雌性呢。
其实他也挺想知道她为什么拒绝他的喜欢,他可是知道他的两个将军因为她同时喜欢他们两个而争得不可开交,他这么养尊处优的养着她,怎么不得比那两个只知道战场厮杀的糙汉强?
但是他再怎么想知道都不会问出口,因为丢他面子。
而且他没那么想知道,顶多只留她在身边一段时间。
别说是因为他和她的两个雄夫是敌对关系所以她不喜欢他,德蒙家族那俩可是跟他同一战线,跟那俩小子都是你死我活的关系,他不也照样喜欢德蒙家族那俩?
算了,他不是那种纠结雌性为什么不喜欢自己的雄性,只有傻子才会纠结别人到底喜不喜欢自己,为什么不喜欢自己。
门口,管家又敲了一次房门,问:“二殿下,您醒了吗?”
他刚才听到里面有雌性的声音,好像是景小姐,但二殿下的事,他不敢多问。
“没醒,你退下,过会再来。”阿勒嘉回应了一句。
管家退下后,阿勒嘉泛着血色的碧眸再次扫过景唯纱那张紧张到不知所措的脸,“还不出去?把我卧室当你婚房了?”
景唯纱不敢懈怠,低着头,翻身下床就要跑。
下床时,她看到床边的地毯上丢弃的药剂空管,她脚步都不由放缓。
她深知这个药剂空管是什么,这些,都是阿勒嘉昨晚用的?
“站住。”背后传来阴测测的声音。
景唯纱背脊一僵,“还有什么事吗?”
“夫君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