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百个俯卧撑,男人跟没事人一样,甚至还可以再来点。
倒是斯棠雪先累了。
“累了,不想做了~!”斯棠雪轻声撒娇,从男人身上翻下来。
伽则转身坐在瑜伽垫上,“你倒是累了,动的人不是我吗?”说罢捏了小姑娘的鼻尖。
“那我不管,反正我就是累了。”斯棠雪嘟着嘴看向男人,拉着男人的手轻晃,眉眼弯弯,十分娇俏。
伽则忍不住捏了捏小丫头倾过来的脸,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捞进怀里。
“嗯嗯嗯,老婆说的是。小丫头,真是拿你没办法!”
“亲一下宝贝儿,嗯~”男人说是在询问,可是话说完就搂着小姑娘亲,不等她有反应。
斯棠雪下意识的勾住的男人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呼吸急促。
许久,两人才分开,斯棠雪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娇嗔道:“你就会欺负我,混蛋!”
伽则看着怀里娇软的人儿,眼底满是宠溺,“我这哪是欺负你,这是爱你。”说着又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要不不回去宝贝儿,就在这!”男人呼吸有些乱。
感受着身下的异样,斯棠雪伸手捶了捶男人,“你·····你怎么······。”
··········
伽则大手不规矩的上下游走!
“忍不住!乖一点宝贝儿。”
说罢将女人身上的居家卫衣一把拉下。
覆上那柔软。
轻哼声让男人神魂颠倒,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惹得小人阵阵发颤。
啪嗒!
最后一点束缚也被丢在一边。
柔软。
白嫩。
昨夜的齿痕还未消!
“宝贝儿,看看,嗯~”男人暗哑低沉的嗓音带着阵阵笑意,尤其爱她因他迷乱的样子。
斯棠雪仰着头,被他弄得神志不清,哪里还管得了他说的什么话,不满的哼唧。
男人嘴角一勾。
知道她的反应为何!
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自然知道她想要什么。
继续往下。
没一会。
一旁的跑步机上挂着两人刚刚穿的衣服,从里到外,无一遗漏。
女人洁白的藕臂攀住男人的脖颈。
承受着疾风暴雨。
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在健身室里面响彻!
空气中弥漫着异样的气息。
“喜欢吗?嗯~”
“白天说的那句话再说一遍宝贝儿~!”
“听·····啊···听话,乖。”
“放松点·····。”
啪!
“啊!”
“混蛋,不要·····。”
低声的咒骂不仅没让男人缓和下来,反而更加躁动了。
“不说,那是不是还要加码,嗯~”伽则掐住女人的细腰,另一只大掌握住女人的后颈,强迫她低头看着他的眼睛。
女人迷离绯红的脸颊上,一双满是水汽的大眼看着男人。
男人心头一震,火气更大了些。
某些地方也有了变化。
她这双眼睛,惯会勾人,简直能要了他的命。
“唔!”斯棠雪有一瞬间的清醒。
瞪大双眼看着他,有些不可思议,好好的怎么又*了。
男人对上她惊讶的眼神,眉宇间闪过一抹自豪。
“他太喜欢你了宝贝儿。”
“说话宝贝儿,”
“喜欢吗?”
“还有晚饭时你说的那句老公你好棒!”
斯棠雪喘着粗气,被他折磨得没办法,在这事儿上他一贯霸道,要是不配合他不听他的他折磨人的花样多得很。
此时再是羞,也得配合他!
“喜···欢···啊!”
“你混蛋!~”没说她说话的时候也····。
“继续说,”男人又说道。
斯棠雪咬了咬唇,“老公你好棒!”
话刚落下,他更过分了。
“唔,···啊·······啊···!”
“呜呜呜···!你骗人,混蛋,”
男人低笑。
她说这种话,简直就是要他命!
最后离开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伽则抱着女人离开,看着那乱七八糟的瑜伽垫,嘴角一勾,该丢了,重新买个新的。
斯棠雪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最后被男人带着清洗干净后躺在床上时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幽怨的看了一眼男人。
男人自然明白她眼里的幽怨,将人轻轻揽过,“宝贝儿,再看就不是一次能解决的了,说好的一次就一次,没有耍赖!”
斯棠雪冷哼一声。
谁知道他在这种事情上也可以控制!
平时一个小时左右,今天这混蛋硬生生坚持了快两个小时。
他真的是花样百出。
“不准再说话,睡觉!”这禽兽换个人简直抵不住他的折腾,她这么好的体质都够呛,要是她是个普通人那不得每次都晕。
“嗯,睡觉。”伽则轻笑。
劳累了一整天,入睡很快。
身边传来清浅的呼吸,她睡着了。
男人揽着女孩,此刻倒是没多大的睡意。
她失踪后,他常常失眠焦虑,睡眠浅难以入睡,压力大得整夜整夜的熬,用烟酒麻痹自己,用工作麻痹自己,脑子才能有一瞬间的忘记她。
不敢想她,怕她一个人出事,怕她一个人没办法生活,不知道她的境遇如何,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预测不了,更怕的是自己找不到,怕她回不来。
失而复得,她回来后,他的烟不怎么抽了,酒也喝得少了,工作也循序渐进,慢慢规律了,可是那股害怕她离开不见的焦虑似乎一直都存在。
他离不开她了!一刻都不行。
结婚,领证,一切一切,她永远的和他住在一起,每天睡前能拥着她入睡,每天醒来她就在眼前,怀里温温软软的他那么的真实,像是他三年里无数次的幻想她回来的样子。
可是,心底的不安感始终萦绕着他!
长时间看不见她时,会想她,和她每一刻的水乳交融,深深的联系似乎才能缓解他内心的不安。
害怕她离开,害怕这一切是幻象的不安。
他能承受所有的一切,却再也承受不了她再离开一次。
知道她三年吃了那么多苦,经历了那么多,眼睁睁的看着他从前任性骄纵的小姑娘变成一个懂事乖巧的人,没人能懂他心底的痛。
她的知心和明事理让他更心疼!
每日入睡,都在夜半惊醒,梦见她时都是噩梦,是密密麻麻的蛇虫鼠蚁的折磨。
他被抓过,自然也知道岛上那些人对她用了什么手段,地库里面的血瓶子,用她血喂养的虫子,还有那些房间内的挣扎痕迹,他看得明明白白。
因为他,她受了多少罪!
因为他,她放弃了一切!
她替他承受了一切,男人眼角滑出一滴泪,缓缓下落,滴在女人的发间。
拥着女人的手收紧,想将她融入骨血。
他们之间的每一步,他们往后的每一步,他永远都不会再让她离开。
不安就不安吧!
他会时时刻刻的守着她,能随时随地的看见她。
听她撒娇,惹她不快,看她生气幽怨的小脸,哄她,把她重新养成一个不那么懂事的小姑娘。
她永远都是他的小姑娘,无论年岁怎么变化。
他永远记得那个夕阳下美好的一幕。
男人低头看着女人熟睡的面容,轻轻吻了下女人柔软的发间,满脸的宠溺和幸福。
“我爱你,雪儿!”轻轻的话音在黑夜中被寂静稀释,似是从未出现过一般,寂静无声。
闻着熟悉的馨香,眉宇间彻底柔和放松下来,抱着她闭眼入睡。
三年又三年,他们还有很多个三年,他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和她慢慢变老。
这辈子完了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
一直一直在一起,她一直都是自己的。
山腰间的林间别墅内,温暖而又温馨。
次日。
斯棠雪被一股温热的液体惊醒,男人似乎还在睡,呼吸平稳,浅浅的呼吸声预示着他还未醒。
难得有一天是她早醒的。
斯棠雪将男人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轻轻拿开,轻轻向床边挪,然后下了床。
急急忙忙跑进了卫生间。
果不其然,经期来了。
斯棠雪松了一口气,这段时间她嗜睡胃口大,她都以为她要怀孕了,没想到只是这个推迟了些日子。
还好还好,她这个年纪,实在是不想生孩子。
她和伽则对孩子都不是那么的期待,倒是老宅那边,有意无意的提过这事儿。
她自己不想这么早生,伽则却把所有责任都揽到他身上,说他暂时还不打算要孩子。
还想过两年二人世界,气得夫妻俩又气愤又不知道说什么,斯棠雪自己都被他这厚脸皮说尴尬了,说什么不好,说这种话。
思绪回笼,斯棠雪处理好后回了卧室。
见男人歪着头在看着她。
见他醒了,斯棠雪又跑回床上窝着。
“怎么有股血腥味,你怎么了?”男人有几分慌乱,拉着她上下查看,她之前的吐血昏迷把他吓到了,有了后遗症。
他们这种死人堆里长大的人,对血腥味太敏感,即使只有微弱的一点,他也能清晰的闻到。
斯棠雪瞧着他紧张的动作,虚弱的笑了笑,“没事,经期!”
男人听她这么说,眉头一皱。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但是看着她难受的样子,还是顾不得这些,将她揽进怀里大掌覆上冰凉的小腹,轻轻摩挲。
“是不是很疼?”
斯棠雪摇摇头,“不疼,就是腰有点酸,”
看着她脸色都差了许多还在逞强,伽则心里一痛!
“我守着你,再睡会儿。”男人半靠在床头,语气是说不出的疼惜。
斯棠雪点头,靠在男人身上闭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