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屁,练这功夫需要抹跌打药,不然下面就废了,人家安子可以配药,你会吗?”许大茂没好气的解释道。
“噢!等他们几个放学回来,我们商量下。”
“随便你们。安子,走,咱们去你家喝茶,我爸有盒毛峰。”
“走着!”
“我也去。”阎解成从木头上跳下来,厚着脸皮喊道。
刘平安没理他,这狗东西整天蹭吃蹭喝、只进不出,总有一天会和院里的这些发小们分道扬镳。
许大茂跑回家拿来毛峰,阎解成死皮赖脸的跟上,三人就去了前院。
......
翌日,早上六点。
“嘿呦!”“砰!”
“嘿呦!”“砰!”
聋老太太上岁数了,觉本来就很浅,被院里传来的怪声,吵得实在睡不着了。
索性不睡了,穿好衣服,收拾一番后,端起尿盆打开屋门走了出去。
只见许大茂光着上身,下身穿僧裤,裤裆一挺一挺的撞击着木头,每撞击一下,嘴里就发出一声“嘿呦”。
许大茂站立的方向恰巧正对着她,看到老聋子出来,许大茂撇撇嘴,心中暗骂道:这死老太婆起的还挺早。
这一撇嘴不打紧,可在聋老太太眼里看来,这个许大茂的表情太邪魅了,心里直突突:不好,这小坏种一大早就冲自己做下流的动作?他想干吗?
越想越害怕,“妈呀!”一声,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尿盆也打在了身上,喉咙发出凄厉的喊叫声:“哎呦喂!大伙快出来瞧瞧,有人耍流氓了!有人要对我这个老婆子耍流氓了。”
“大伙快出来.......”
这一喊,把许大茂吓得也泄了气,木头唿得一声撞向了他的裤裆。
“砰!”
“哎呀!”许大茂惨叫一声,捂着裤裆蹲了下去。
几秒后,刘海中提着裤子第一个冲了出来,大吼道:“哪里有流氓?好大的胆子,敢来我们院耍流氓。”
接着,钱永福、马瑞、许富贵、赵寡妇等后院的住户纷纷披着衣服,手里拿上各种“武器”跑到院中间,这架势非把流氓给打出屎来。
如果真有流氓,哪怕打死也是白死,这年头,正义就是这么横,老人摔倒可以大胆的扶,讹你?嗯!你就揍他。
“流氓呢?”
“流氓在哪里?”
“大茂,你怎么了?是被流氓打伤的吗?”许富贵看见许大茂捂着裤裆蹲在地上,面露痛苦相。
许大茂的裤裆现在是嚯嚯的疼,指着老聋子想骂又骂不出声。
许富贵看见好大儿指向聋老太太,以为老太太被流氓侵犯了呢,来不及多想,立即跑了过去,接连问道:“老太太您没事吧?”“刚才流氓没得手吧?”
马瑞和钱金贵两人手上分别拿着菜刀和擀面杖,跑到后院墙根下查看情况去了,看看流氓有没有藏在这里或者留下什么痕迹。
“哎呦!地上凉,赶快扶老太太起来,这天杀的流氓居然对老人也能下的去手?”赵寡妇跳起脚,拍着两手骂道。
“什么?老太太被流氓强奸了?天杀的畜生。”刘海中把赵寡妇的话又深刻理解了下,他的肺都快气炸了,如此对待一位老人,而且还在自己所住的后院,这是挑衅谁呢?
聋老太太刚摔倒时,疼痛劲还没上来,喊了几声后,腰疼的就说不出话了。
这稍缓过来,便听到刘海中污蔑自己,顿时破口大骂:“刘海中我日尼玛,尼玛才被流氓强奸了。”
“嘿!老太太您可别不识好人心,流氓强奸的你,你去骂流氓啊,骂我做什么?”刘海中莫名其妙挨了一顿骂,此刻对这死老婆烦地透透的。
“我...我日...”聋老太太一口窝心火上来,气得立马晕了过去。
“哎哎!老太太老太太!”
赵寡妇也不嫌弃老聋子身上有尿骚味,赶紧扶住她的头。
“老刘,别计较了,咱俩赶紧把老太太抬屋去。”许富贵边掐聋老太太的人中,边焦急喊道。
“成。”现在确实不是计较的时候,刘海中捏着鼻子和他一起,把老聋子抬进了屋。
两人把她抬到床上放好,许富贵不是掐就是按。
少许后,老聋子醒了过来,只感觉上牙花子嚯嚯的疼,这又是被人掐人中了?按照这个频率下去,不出一个月,我这牙花子肯定是保不住了。
“赵家妹子,你赶紧给老太太倒碗水。”许富贵吩咐一声,继续给聋老太太按起太阳穴。
“欸!”赵寡妇答应一声,慌忙起身去倒水,暖瓶里的水有些烫,她又拿起另一个碗,来回倒了起来。
倒腾几次后,赵寡妇用嘴试了试,温度不是太烫了,端着茶碗走到床头,许富贵急忙把位置让给她:“来,老太太您喝水。”
聋老太太小口喝了几下,感觉气有些顺了,哆嗦着嘴骂道:“小许啊,你要看好你家的那个坏种,大清早的就敢对我这个老婆子耍流氓。”
“啊?”x3
刘海中三人惊呆了!
大茂这孩子有这么重的口味?刘海中有些不太相信老聋子话,所以就没有先开口,继而看向许富贵。
许富贵闻言,顿时火冒三丈,气得心里大骂:这死老婆真他妈的可恨!亏老子刚才还忙里忙外的去救她,这刚醒来,张开逼嘴就给大茂扣个流氓的帽子,要是传出去,我儿子以后还找不找对象了?
压了压心中的火气,恼怒道:“老太太,你怎么说话呢?我家大茂对你耍流氓?说出去也不怕人家笑掉大牙。”
“是呀,老太太您会不会认错人了?大茂多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可能干出耍流氓的勾当?
哪怕退一万步来讲,他对大院的任何人耍流氓,都不可能对您耍流氓,您今年都七十了。”刘海中在一旁附和道,右手捏着手指,比划了个七的手势。
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狗嘴,什么我就七十了?我七十了就活该被欺负?聋老太太也怒了,一把夺过赵寡妇手中的碗,猛地砸了过去,刘海中都没来得及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