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李世欢被人两个嬷嬷扶着到了大殿的中央跪着,此时的大公主脸色苍白,一副随时都要晕过去了的样子。
众人看着这样的大公主,心里一点同情都没有,可见大公主李世欢是有多么的不得人心。
“父皇······”大公主李世欢这句父皇喊的那叫一个千回百转和伤心。
但是皇上此时已经一点都没有心软的感觉了,“孽女,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皇上觉得今天皇家的颜面都被这个孽女丢尽了,特别对公主的名誉伤害特别大。
皇上可不止有大公主这一个女儿,他都能想象以后其他女儿招驸马的时候,朝臣们的反应了。
大公主此时还没有分清楚状况,自顾自的沉浸于已经流产了的伤心中。大公主第一反应就是让皇上给她做主,“父皇,你救救儿臣的孩子,儿臣努力了这么多年才怀上这一个。”
皇上听见李世欢当着众位勋贵大臣的面,还敢这么说,差点直接气晕过去。
还是皇后在上边轻言的安抚,皇上才缓了过来。
皇上用带着狠意的眼神,盯着下面自顾自哭的可怜的李世欢,“你可知道,这可还在你皇祖母的孝期?”
皇上其实最介意的是这个,至于给驸马戴绿帽子什么的,在皇上看来都不是什么大事。
他的女儿,娇纵一点,也不是不行。
大公主李世欢听见父皇生气的质问,她也十分的生气,觉得父皇一点变得一点都不疼她了。
大公主抬起头只是皇上,眼里全是疯狂和不甘,“那又怎么样,皇祖母在的时候也不喜欢儿臣,还公开下懿旨不准儿臣参加宫宴。
皇祖母去世之后,那么多的首饰,一件都没有留给我们,全部都给了福安亲王妃。
皇祖母眼里哪里有我们,不是只有福安亲王妃吗?
皇祖母不慈,儿臣凭什么要孝。”
大公主简直恨死太后那个老不死的了,太后死了她不知道多高兴。
要不是太后那个老不死的阻拦,说不定现在她的驸马已经是袁朝康了。她经历了那么多的男人,她还是觉得没有得到过的袁朝康最有魅力了。
上面坐的皇后,听见大公主的话,面上一派惊恐,心里嗤笑大公主是个蠢货。
周琼月和荣亲王也愤怒的站了起来,“你敢侮辱太后娘娘?”
“呵,福安亲王妃和荣亲王可真是默契,福安亲王都没有觉得自己头上有点绿吗?”
大公主李世欢此时颇有点,要放飞自我的意思。她连太后都骂了,根本不怕福安王妃和荣亲王。
周琼月这个爆脾气简直忍不了一点,抓起旁边的装果汁的杯子,直接就扔过去了。
跟刚才的唐驸马一样的待遇,大公主的额头瞬间就流血了。
要不是永纯长公主和袁博桦赶紧拉住周琼月,这会周琼月都已经冲上去了。
皇上看见这个场景,还象征性的往后面退了一步,一副生怕被殃及池鱼的样子。
此时皇上内心的潜台词,表妹一把年纪了,还是跟以前一样彪悍,她收拾了李世欢这个混账,就不会收拾我了吧?
在场的众位勋贵大臣,都被周琼月这一举动惊呆了。他们只是听闻过福安王妃彪悍,但是都没有亲眼见过。
这次可算是见着了,那可真是说动手就动手啊!
恭莲瑜和任熙妤看婆母这样,眼神里全是羡慕,这就是有个皇上表哥的底气吗?她们也好想有。
“你敢打我?”李世欢捂着脑袋满脸的不可置信,要不是两个嬷嬷拉着,她也要冲上去还手。
“你要是再敢满嘴喷粪,本王妃不仅打你,本王妃还敢打死你。”周琼月还真不觉得太后刚走,皇上就敢弄死她。
至于以后,她现在都过的憋屈了,谁还管以后。
袁朝昌和袁朝康兄弟看见大公主的眼神都是不善的。
大公主见她被人拉着,也打不到福安王妃,她就转而对着皇上卖惨,“父皇,您看看······福安王妃当着众人的面就敢打儿臣,您要给儿臣做主啊!”
皇上······“王妃是长辈,打你这个孽障一下怎么了?”
皇上又看了大殿内看热闹的众人一眼,心想毁灭吧!这皇家的脸面那是丢的一点都不剩了。
皇上赶紧宣布道:“大公主李世欢不敬太后,在太后孝期内有孕,还诋毁太后,就贬为庶人吧!以前的公主府收回。”
李世欢这下是真的懵了,为什么打人的是福安亲王妃,受罚的却是她。
“父皇······你偏心,儿臣不服,儿臣不服。”李世欢此时看着皇上的眼神满是癫狂,一副要冲上去跟皇上打一架的样子。
皇上此时对这个女儿已经彻底失望了,一点不如意就敢心生怨恨。他直接让人把李世欢拖出去了。
皇上处理完这个女儿之后,又看向了旁边跪着的唐驸马,皇上心里对唐驸马也是很不喜的,‘堂堂一个男人,连一个女人都管不住’。
并且今日大公主李世欢在大庭广众下流产,皇上虽然没有查到是什么人做的。但是皇上优先怀疑的就是唐驸马。
没有谁可以算计他的女儿之后还能全身而退,并且皇上处理问题也不是非要看证据,“朕准其唐驸马和庶人李世欢和离,剥夺唐容磊的功名,令其子孙三代内不能科举。”
唐容磊倒是没有挣扎,平静的领旨谢恩了。
在做这一切的时候,他以为他会死,当时只想着只要不迁怒他的亲人就好了。
没有想到只是不能科举而已,唐容磊已经被元安这个狼窝吓怕了,他对于能回村种粮食,非常的期待。
只是他还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他努力表现的对一切都不在意,一副行尸走肉的样子。
皇上最后才看向表妹周琼月。
周琼月非常识时务的跪在了地上,拿出帕子就开始哭,“皇上表哥,臣妇错了,臣妇就不应该帮太后姑姑说话。
姑姑啊!你怎么就走了呢!”
周琼月越说,哭的声音越大。袁博桦还跪在周琼月的旁边,时不时的给周琼月换张干净的帕子。
荣亲王见此也赶紧求情,“皇兄,要不算了吧!表姐都哭了,罚她一两银子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