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侍卫还未跨出门槛,她又忽然叫住道:“等等!回去之时,过一趟平洲吧!阿兄字里行间在隐晦着今日之平洲非比寻常,我倒想知道短短数月,那些山贼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是。主帅还有何吩咐?”
女侍卫回身。
皇甫萱想了想,抬手道:“暂时没有了,将平洲三县的变化飞书给我。此后,军中之事无需再备份给少君。我才是北域大军主帅,他再无此等特权!”
“遵命。”
女侍卫这才快步离去。
皇甫萱面色冷漠,俨然像换了一副心境,幽幽自语:“人不如我所愿,我便愿我所愿。我命在我,不由谁人!既然我能打破大梁有史以来第一位女帅的桎梏,那也一定可以成为另一个第一!”
“都是你们逼我的,怨不得我!李宣...或许你当真有些过人之处,而你既然能和阿蕊姐姐做交易,因何与我不能?”
说完,已是满脸决然。
随后,她走出门口放声大喊:“来人!”
一名看守在院外的大梁禁卫应声而来:“殿下。”
“去跟阿兄说,我答应他的要求,但前提是他得给我弄来血珊瑚!还有,去给本公主准备另一处院子,规格要和阿兄一样!”
“这...是,殿下。”
那侍卫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惊讶于皇甫萱的这个决定,迟疑了几秒后,这才应是。
...
同一时间。
公主府的书房内。
刚刚相互表白成功的“伉俪”二人正如胶似漆,不得不说的是,赵紫薇表面看起来强悍,但在真心属意一人后,却也有自己贤惠温柔的一面。
书桌前,她把主位让给了李宣坐,自己则站在一侧,手里握着一碗肉粥小心翼翼喂给心爱之人,脸上洋溢着微笑。
令李宣顿感受宠若惊。
这丫头还有如此一面?
堂堂***居然肯亲自伺候别人,看来...她是真心的呀...
行吧!
看在你略有真情的份上,日后让魏王爷对你好点。
心中如是想到,嘴上却说:“薇薇,叶平之现在怎样了?”
赵紫薇轻轻放下手中的碗,又将一块手绢交给他后,才缓缓开口:“他入宫之后,自然是在父皇面前大肆为自己喊冤,并指认叶宏之方是与苏家联手通敌之人,他自己则毫不知情。”
“更是大肆弹劾了李宣与子众一本,扬言虎威军与东宫在毫无证据之下捉拿其家人,犹有僭越之嫌。父皇早有心夺其权柄,自然是置之不理,反以他收受了李宣的前朝金银为借口,先行发难。”
“但这厮打死不承认,扬言以死明志,三次欲御前撞柱而死,但被拦下。如今正留在太医院内,由禁卫和御医看护。但他拒不承认收过钱银,咬死无罪,在叶府之中亦没有搜出额外的钱财,父皇暂且拿他没辙。”
“另有数名朝臣联名上书为其求情,保其无罪。你是知道的,他身为三品大员,就算是父皇,没有足够的依据之前也不可胡乱定罪。”
李宣冷笑:“呵呵,苦肉计!他知陛下素重情义,从对苏星昊数次法外开恩,可见一斑。更知虎威军与东宫胆敢入叶府抄家,必有后招以及针对之法,故而想借此拖延时间。”
“叶家成败皆在他一人,他若入罪,则叶家必亡。相同的,他若还能留着权位,就算叶家众人被抓,亦无人敢开口乱说。”
心中如是想到,嘴上却说:“薇薇,叶平之现在怎样了?”
赵紫薇轻轻放下手中的碗,又将一块手绢交给他后,才缓缓开口:“他入宫之后,自然是在父皇面前大肆为自己喊冤,并指认叶宏之方是与苏家联手通敌之人,他自己则毫不知情。”
“更是大肆弹劾了李宣与子众一本,扬言虎威军与东宫在毫无证据之下捉拿其家人,犹有僭越之嫌。父皇早有心夺其权柄,自然是置之不理,反以他收受了李宣的前朝金银为借口,先行发难。”
“但这厮打死不承认,扬言以死明志,三次欲御前撞柱而死,但被拦下。如今正留在太医院内,由禁卫和御医看护。但他拒不承认收过钱银,咬死无罪,在叶府之中亦没有搜出额外的钱财,父皇暂且拿他没辙。”
“另有数名朝臣联名上书为其求情,保其无罪。你是知道的,他身为三品大员,就算是父皇,没有足够的依据之前也不可胡乱定罪。”
李宣冷笑:“呵呵,苦肉计!他知陛下素重情义,从对苏星昊数次法外开恩,可见一斑。更知虎威军与东宫胆敢入叶府抄家,必有后招以及针对之法,故而想借此拖延时间。”
“叶家成败皆在他一人,他若入罪,则叶家必亡。相同的,他若还能留着权位,就算叶家众人被抓,亦无人敢开口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