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盟主,乾盟建立之后,这学府联盟该如何对待?”有人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诸位本就不是学府联盟的人,如何对待是诸位的自由。”秦乾笑着说道。
秦乾的回答让那些人恍然大悟,是啊,学府联盟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学府联盟能对岛主府进行管辖不假,但他们可不是岛主府的人。
他们与岛主府之间,只是合作关系,可不是什么从属关系。
原先怎么样,之后也怎么样。
他们是乾盟的人,而不是学府联盟的人。
众人离去后,秦乾开始思考起了乾盟的下一步行动。
既然要与岛主府进行割裂,也就意味着日后乾盟做事不能借助岛主府的力量。
无论是楚风还是张铭泰等人,说到底都是岛主府的人 。
日后若是事关乾盟,秦乾自然不能再让他们出手。
“大人,鸡山城传来消息,好像找到那些尸骨的来源了。”就在秦乾陷入沉思之时,一人匆匆忙忙地跑进议事厅,向秦乾汇报道。
“他们可是鸡山城的人?”秦乾询问道。
来人是斩妖司的人,也是当初秦乾来到黑岩岛时跟来的三位一百人将之一。
孙虎摇了摇头,“大人,那些尸体中或许有鸡山岛的人,但这人数应该不会有多少。”
“我们发现,那些尸体和宗门会有所联系。而这线索,便是来自于几具尸体生前所穿的宗门服饰。”
“宗门会?”秦乾眉头一皱,他有些想不明白宗门会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鸡山岛。
鸡山岛作为黑岩岛的附属岛屿,也就说明前者并没有什么开发价值。
可就是这样的地方,竟然吸引了宗门会的人。
“你的意思是那些尸骨全部是来自于宗门会?”秦乾询问道。
孙虎摇了摇头,“根据我们的估计,宗门会的人只占了不到两成。而剩余的那些,或许是来自于宗门时代......”
“难不成这鸡山岛中藏有什么秘密?”秦乾皱了皱眉,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鸡山岛内唯一特殊的也就只有那赵家,但这和鸡山岛应该没有什么关系才对。
“你们去赵家一趟,说不定赵家知道一些。不对,我亲自去。”秦乾站起身,直接向外走去。
鸡山岛,赵家。
自从黑玄宗的人离去,赵家也算是再度恢复了从前的生活。
在赵家几位长老的要求下,赵家的高层全都聚集在了家族议事厅内。
“几位叔伯,不知你们要求召开这家族会议是所为何事?”赵鹏询问道。
但那几人并未开口,而是不约而同将目光看向了在场的一人。
“赵鹏,你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我相信在一些重要的事情上你不会让我们失望的......”一名头发花白,拄着拐杖的老者,看着赵鹏说道。
说话的这名老者在赵家的辈分极高,和赵鹏爷爷同辈。但此人早已在外颐养天年,却不想今日竟会出现在赵家。
“不知叔公此话何意?”
那名老者轻咳一声,“我们赵家的祖上曾显赫一时,想来是留下了什么无比珍贵的东西吧......”
说到这里,赵恩顿了顿,目光死死地盯着赵鹏,生怕遗漏了后者脸上的任何表情。
但很快他就失望了,因为赵鹏自始至终都是面色如常,看不出一丝异样。
“叔公,如果你们是为了这事而来的话,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我们赵家祖上确实曾经显赫过,但那都已经是过去了。”赵鹏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
听到赵鹏这样说,赵家的那几位长老顿时大失所望。
当初黑岩宗的那些人到来,与赵家进行了一场大战,而赵家的高手在那一战中尽皆死去。
而这也就使得赵家的实力被严重削弱,而他们在外的一些产业也因此被其他势力给侵占了去。
而这在赵家的高层看来,是相当憋屈的。
但一想到赵家祖上可能有祖上遗留下来的东西,便振奋不已。
连天武境强者都因此出面了,又怎么可能会简单。
但现在赵鹏所说的话对他们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让他们寄予的希望一下子就泯灭了。
“鹏小子,你确定没有和我们说假话?若是没有留下什么东西,我们赵家又怎么可能会被那几个神秘人盯上?”
“是啊,这世间的事情可从不会空穴来风,想来定然是真有此事我赵家才会被盯上......”
等到几人纷纷说完后,赵鹏方才再度开口,“几位叔伯、叔公,我所说之事句句属实。你们若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话毕,赵鹏直接起身离去,不再理会众人。
看着赵鹏离去的身影,赵鹏的叔公赵恩脸色一沉。
虽然方才从赵鹏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但赵恩还是觉得前者在撒谎。
“你们几个可愿赌一把?”赵恩将目光看向在场的那几个赵家长老,沉声道。
而另一边,赵鹏离开议事厅后并未在赵家停留,而是来到了一处酒楼。
喝着杯中的酒水,赵鹏微微一叹,笑容有些苦涩。
如今他已是赵家家主,身上肩负着重担。
但在赵家的那些长老看来,他不过是一个晚辈。
就如同方才赵恩他们所询问的事情,是只有历代家主才有资格知道的事情。
其他人无论是谁,都没有资格知晓。
但方才他们却无视规矩,直接向赵鹏施压,欲借此知晓。
如果说要让赵鹏用一个词形容那些人的话,那便是愚蠢。
赵家的先祖确实留下了不少东西,但这些东西绝不是赵家所能染指的。
之前是,现在也是。
虽说即便是赵鹏也不知晓具体有些什么,但他很清楚一旦被外界知晓,赵家定然会引来灭顶之灾。
更何况赵家的上任家主曾和他提及过,那便是赵家一日没有天武境强者坐镇,便一日不能开启那里。
虽说赵鹏可以和赵家的那几位长老说清这其中过的危险性,但那些人眼神中透露的唯有贪婪。
即便说得再多,他们想的也只会是如何得到先祖留下的东西,又怎么可能会去衡量这其中的危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