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犹豫了一下,想要问清楚徐慧珍之前的情况。接着,徐慧珍详细解释了自己的现状和这家小酒馆的故事。
原来,徐慧珍的故事和原剧基本一致,她曾经与贺永强相亲,最终由她的表妹顶替。结果,贺永强喜欢上了徐慧珍的表妹,而冷落了徐慧珍。然而,一个关键的转折点是,徐慧珍和贺永强并没有结婚。
事实上,徐慧珍一直在贺家的小酒馆帮忙,照顾贺老头的生意。尽管贺老头吝啬,但心地不坏。见到徐慧珍做事利落且聪明,而贺永强又因徐慧珍的表妹离家出走,贺老头便认徐慧珍为干女儿。
后来,贺老头因为被贺永强气死,徐慧珍照顾了他一段时间。临终前,贺老头留下遗嘱,将小酒馆留给徐慧珍。而贺永强则因涉嫌气死父亲,被警方逮捕,现在仍在服刑。
听完这一切,高阳感觉有点混乱,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这是怎么回事?
高阳猛然想到,抓住徐慧珍的手小心翼翼地问:“慧珍姐!那晚……是你第一次吗?”
徐慧珍听到高阳这么直白的问题,低下了头,但还是点了点头。高阳更是茫然。
他心中五味杂陈。
“阿阳,你怎么了?”
看到高阳忽然沉默,徐慧珍感到不知所措,开口问道。
高阳沉默片刻,终于开口:“慧珍姐,对不起!”
徐慧珍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摸了摸高阳的脸,轻声说道:“阿阳,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这些都是我自愿的,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
徐慧珍的话让高阳更加内疚。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高阳认为陈雪茹和白玲都是未出阁的女子,所以他一直克制自己。但对于徐慧珍,他的态度不同。
但现在得知徐慧珍也是未出阁的女子,高阳感到惭愧,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卑劣。
“慧珍姐,我……”
徐慧珍猛地捂住了高阳的嘴,悄声说:“什么都别说,我心里有你就行了!”
“慧珍姐,不!慧珍!谢谢你!”徐慧珍微笑着,神情温柔。
高阳走上前,和徐慧珍深情地拥吻,随后将她抱起,放到了床上。……
两个小时过去了。
在徐慧珍哀求下,高阳终于放开了她,两人紧紧相拥。高阳轻抚着她的背部,心中一片宁静。
过了一会儿,徐慧珍渐渐缓过神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刚才觉得自己似乎快要崩溃了,如果不是开口求饶,恐怕明天都无法起床。
第一次的时候也是如此,徐慧珍第二天根本起不了床,陈雪茹对此十分不解。
还好徐慧珍机智地撒了个谎,说是陈雪茹喝多了,她为了照顾陈雪茹摔了一跤,才成了这样。
陈雪茹没有起疑心,如果让她知道 ,恐怕会对徐慧珍生出对白玲的同样恨意。
高阳轻轻叫了声:“慧珍!”
徐慧珍依然靠在高阳的胸膛上,不抬眼皮地回应:“嗯?”
高阳说:“谢谢你!”
徐慧珍轻声问道:“那你打算怎么谢我呢?”
高阳翻身压住她,开口道:
“那我们再试一次吧!”
“啊?不行!不要!阿阳!明天就是除夕了,我还有一大堆事要做!……唔……”
高阳不容她反抗。
冬夜格外长。
天色微微发亮时,高阳才从徐慧珍那里离开。徐慧珍已经累得什么也不知道了。
高阳回到家时,天还没亮。尽管整晚都没怎么睡,他却毫无疲惫之感,反而精神抖擞。
高阳打了会儿拳,妈妈已经起床做早饭了。
早饭很简单,虽是除夕,但好的东西都留到了晚上和大年初一。
吃完饭,高阳和妈妈又忙活起来,准备晚上的饭菜和明天的食物。
“儿子!快去放鞭炮,饺子快煮好了!”“好嘞!”
夜幕降临,秋雨露正在煮饺子,高阳也在帮忙。
眼看饺子就要煮好了,秋雨露急忙让高阳去放鞭炮。
高阳应了一声,拿出一大挂鞭炮和一个烟花。他打开门,外面已经是鞭炮声此起彼伏,四处洋溢着节日的气氛。听着这声音,高阳感慨道:“这才是过年啊!”
虽然现在不如后世富足,但年味十足,热闹非凡。后世除了农村,哪里还能听到如此热闹的鞭炮声。
高阳喜欢这个时代,这里有许多后世所没有的东西。
他先点燃了一根香,用香点着了鞭炮。“噼里啪啦!”
高阳捂住耳朵,突然鞭炮响了起来。
等鞭炮声停了,高阳点燃了烟花。
“嗖嗖嗖!”“轰轰轰!”
三束火光照亮夜空, 后绽放出美丽的烟花,周围好几个院子的人都能看见。一群孩子们兴奋地嚷嚷着。
“哇!是烟花!”“真漂亮!”
有几个调皮的孩子还爬到 上,跑到屋顶上看。
尽管烟花并不是什么稀罕物,但普通人家很少会买这种东西。
“嗖嗖嗖!”“轰轰轰!”
“妈!快来,烟花放起来了!”高阳冲屋里喊道。
“来了!来了!”
母亲答应一声,急忙跑出来仰望天空。
院子里的其他居民也都走了出来。“这究竟是谁家在放烟花?”有人问。
“应该是秋大夫家!”有人大声答道。
“哦!原来是他们家,有钱就是不一样。”“真是太漂亮了,明年我也要买!”
“别傻了,你懂多少钱吗?买这个纯属浪费。”人们纷纷议论,却个个抬头望着天空。
大约两分钟后,烟花放完了。高阳和母亲回到屋里准备吃饺子,其他院子的人们也都回到了各自的家中。
说到最热闹的家庭,那就是贾家了。
因为他们家人数很多,不仅是原来的四口之家,其实现在算五口,毕竟秦淮茹年前就怀上了孩子。
加上贾家五口,还有易中海夫妇,再加上耳背的老太太,一共是八口人。只是现在的场面有些尴尬。
桌上的菜肴中,竟然连一碟肉菜也没有。
只有几道素菜:土豆丝、土豆片、炒白菜、白菜炒土豆,还有一些咸菜,外加几盘饺子。
大家都没有动筷子,贾张氏脸色阴沉,贾东旭则强颜欢笑。
易中海夫妻俩什么都没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至于那位耳背的老太太,则半眯着眼睛,看起来快要打瞌睡了。
看到没有人先开口,作为一家之主的贾东旭只好首先打破了沉默:“师父!师娘!老太太,大家一起吃饭吧!吃饺子!”“师父!来,咱们喝酒,我给您倒酒!”
贾东旭给易中海倒了杯酒,贾张氏和孙儿也开始动筷,目标非常明确——直奔饺子。
对于其他几道素菜,谁愿意吃就吃,肉馅的饺子才是关键。连狗都不会对那些素菜感兴趣的。耳背的老太太夹了一个饺子,咬了一口,皱了皱眉头。
“这里面怎么几乎没有肉?”
“真的吗?”
正在和贾东旭喝酒的易中海听到这句话,也夹了一个尝了尝。里面确实没什么肉,随后他把目光转向了贾东旭。
然而,贾东旭却避开了他的目光,秦淮茹也有些尴尬,低头吃着饭,似乎没听见这些话。
对于贾张氏和她的孙子棒梗来说,眼前的这一切就像与他们无关,两人吃得津津有味,根本没有理会其他人说了些什么。
贾东旭能说什么?他总不能告诉易中海自己家的肉早就吃完了,叫易中海来是为了他家的肉吧。更没有想到的是,易中海只带来了两斤肉,而他妈妈竟留下了一斤半,剩下只有半斤肉包了饺子。
如果贾东旭说出实情,怕是要被易中海直接掀了桌子。即使不说,易中海也心知肚明:他们叫他来就是为了肉。只是易中海万万没想到情况会如此极端——贾家不但一丁点肉都没有拿,还把自己带来的两斤肉扣了一半。说真的,易中海现在确实有点恼火了。
然而易中海并不知道,贾家并不是有意隐瞒肉,他们的肉早已在白天被吃光了。原本贾东旭也以为易中海家有七八斤肉,足够大家一起享用一个晚上,所以把自家所有的肉都吃掉了。没想到易中海只拿了两斤。这一下,贾张氏气得不轻。
于是她一生气,直接割了一斤半肉藏了起来,只留了半斤用于晚上的饺子。贾张氏心中暗自咒骂易中海是个不地道的人,当然只是在心里。毕竟,桌子上坐着的,有一个让她害怕得不得了的人——聋老太太。
如今贾张氏怕的人,除了高阳之外,就数这位聋老太太了。有她在场,贾张氏绝不敢放肆。
易中海见聋老太太的脸色不太好,知道她是嫌饺子不够好吃,只好安慰道:“老太太,您年纪大了,晚上吃太油腻不好。家里还有肉,我明天让我媳妇再给您包一笼肉馅的!”
“那好吧!我明天等着吃!”聋老太太又吃了两个饺子,发现不好吃,便放下筷子不准备吃了。壹大妈看她没再继续吃,也知道是因为饺子不合胃口,也不吃了,准备送聋老太太回家。
聋老太太也不想再多停留,便让壹大妈送她回去。易中海则继续和贾东旭喝酒,没有多言。
至于贾张氏和棒梗这对祖孙,吃到肚子圆滚滚的,这才停下。棒梗忽然开口问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