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羽殿众人立刻还击,双方人马兵戎相见!
阿蛮看得热血沸腾,握住两个锤子冲了上去。
“杀!”
他怒吼一声,像个愤怒的小狮子杀了过去。北香云不放心他,拎着剑杀了过去。
虽然黑衣人武功不俗,但是阿蛮力气大,下手狠,冲上去也捶死了几个人。
北香云更不用说了,招招致命,一剑封喉!
虞乐瑶和盛娇娇哪里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两人惊得目瞪口呆。
见状,沈明尘几个小的挡在她俩面前,小脸严肃。
“奶奶,虞姨你们别怕,我们保护你们!”
“没错,有我们呢!”
几个小的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盛娇娇和虞乐瑶没当真,敷衍了几句。
“好,虞姨就由你们保护了。”
“奶奶不怕,有你们在呢。”
一听就知道两人没当回事。
几人也不生气,手持武器严阵以待。
突然,一个黑衣人被踹倒在地,摔到了几人面前。
虞乐瑶吓得心脏差点骤停,“尘儿,你们快让开!”
话刚说完,她就看见不可置信的一幕。
只见平日里害羞的草儿抽出匕首,手起刀落,直接抹了黑衣人的脖子。
噗嗤……
鲜血溅起,染了她一脸。
草儿面无表情地擦了擦匕首,转身看向受伤的黑衣人精准补刀。
桃儿跟在她身旁,两人背靠背相互配合,专挑受伤的黑衣人偷袭。
看着下手狠辣的两人,虞乐瑶和盛娇娇差点没惊掉下巴。
虞乐瑶弱弱出声:“你们看草儿和桃儿在干什么?”
几人看去,两人正撅着屁股在黑衣人的尸体上摸索着什么,就连鞋底都没放过。
“找到了!”
桃儿从尸体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子,打开后看了看,满意地眯起眼睛。
草儿也不甘示弱,愣是从尸体的鞋子里掏出一张百两银票。
狗蛋见怪不怪地哦了一声:“她俩在搜刮尸体呢!”
盛娇娇好奇眨眼:“尸体有什么好搜刮的。”
狗蛋嘿嘿一笑:“您可不知道,那尸体上能搜到不少的钱财呢!”
“之前我们在桃花村的时候,满地尸体可费了不少功夫搜刮。”
“什么银票,银子,铜板都有,甚至运气好的时候还能搜到不少好东西呢。”
说完,狗蛋有些手痒痒:“过会等这群人死了,我也得去搜搜。”
闻言,几个大人都无语了。
沈君策问话:“你不怕死人?这都是谁教你们的?”
狗蛋挠挠头,一脸天真:“死人有什么好怕的,他都死了也伤害不了我。”
“至于搜刮尸体,这是星月姐姐教我们的!”
时念安骄傲地挺直胸脯:“没错,姐姐教我们的!”
虞无殇满意地笑了笑:“不愧是星月,我妹子就是这么厉害。”
金多宝摇晃着脑袋:“那可不是,想当年她一人打服了赤羽殿前十的杀手,若不是后来身子……”
话说到半截,金多宝清醒过来,顶着虞无殇杀人般的目光闭上了嘴巴。
见状,沈君策目光闪烁一下,识趣地没有追问。
这么会的功夫,黑衣人被杀了个七七八八,只有十几人还在负隅顽抗。
沈君策几人都没动,还在惬意地下棋聊天。
这种场面对他们来说司空见惯,开胃菜都算不上。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就在此时又涌进来一群黑衣人。
这群黑衣人武功明显比之前的黑衣人高强,下手更狠。
而且他们不计损失,一门心思想要杀进卧房,杀了司锦年。
见他们来势汹汹,虞无殇几人也坐不住了。
金多宝带人保护虞乐瑶,盛娇娇还有几个小的,沈君策持剑冲了上去。
看着如此疯狂的黑衣人,虞无殇从怀里掏出笛子吹了起来。
怪异的笛声响起,听得众人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不过几个呼吸,整个院子爬满了五颜六色的毒蛇。毒蛇在笛声的指引下朝着黑衣人咬去。
尽管如此,还是有黑衣人从房顶强行闯进屋里。
虞无殇脸色一变,收起笛子,运起内力飞到屋顶护法。
金多宝见势不对,赶紧召集侯府护卫前来帮忙。
与此同时,沈家护卫也赶了过来,几方人马厮杀在一起。
屋里
时星月早就知道敌人来袭,可她不能分心,手术快要完成了,现在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她正在取司锦年心口的箭头,箭头离心脏太近,稍有不慎,司锦年就没了。
哗啦啦……
黑衣人踏破屋顶跳了下来。
沈墨卿看了眼正在忙碌的时星月,迅速持剑杀了过去。
“找死!”
他低喝一声,跟黑衣人缠斗起来。
噼里啪啦……
屋里的桌子板凳被尽数砸碎,沈墨卿跟五六个黑衣人纠缠在一起。
屋里太小,加上他顾及时星月,有些束手束脚。
砰!
一个椅子飞来,直接砸到时星月背上。
她强忍住疼痛,咽下涌上来的鲜血继续动手。
“锦年,你别怕,我一定能救你。”
司锦年躺在床上,眼角缓缓流下一行泪。
他虽然无法动弹,可是却能感知到外界的一切。
司锦年知道时星月为了救自己,付出多大的努力。
屋里,沈墨卿用最快的速度解决完黑衣人,随后飞身跃上屋顶厮杀起来。
几方势力加盟,很快就杀得黑衣人节节败退。
残存的黑衣人见势不对,立刻抽身离开。
金多宝嗷嗷着要追,却被沈君策拦了下来。
“当心中计,星月还在忙,咱们得守着她。”
闻言,金多宝不情不愿地停住脚步,愤恨不已。
“让我知道是谁,我整不死他。”
虞无殇驱散毒蛇后松了一口气,“幸好没影响到星月。”
等打扫好院子,时星月终于走了出来。
虞乐瑶快步上前,紧张地盯着她。
时星月冲她点头:“箭头我都取出来了,伤口也缝合好了。”
“这几天我守在这里,锦年很大可能会发热。”
“好,我跟你一起守夜。”
虞乐瑶把心稍微放回肚子里,当即表态。
时星月摇头,瞥了眼她的肚子。“你最重要的是照顾好自己,黑狗和我一起,你放心吧!”
“娘,您受伤了!”
沈明尘看着时星月后背,上面插着几块碎瓷片。瓷片狠狠扎进她的肉里,纯白的手术服已经被鲜血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