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刘天与谭景文二人聊了许多,让他有些奇怪的是,本以为会震怒找来的两位使者,竟然诡异的没有出现。
不过刘天也没贱到主动去找虐的地步,他在谭景文的带领下,来到了炼器宗的炼器室内,这里有十余人正在挥汗如雨的忙碌着。
场中央拜访着的正是谭景文赠送给刘天的黑水玄铁,此时已经被加热成液态,正被几人合力倒入一个模子里。
这模子看起来还是新的,明显是谭景文吩咐下去,按照刘天的要求新做出来的。
“速度还挺快。”刘天忍受着灼热的气浪,亲眼看着几人将黑水玄铁倒入模子中。
随后约有一刻钟的时间,众人将模子敲碎,那已经冷却的黑水玄铁便成型了,看那模样可不就是迷你型的炼丹炉鼎嘛。
刘天忍不住走上前,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炉鼎,确认所有细节与自己要求的一般无二,他这才放心下来。
谭景文也是走上前道:“还有一些符文可供选择,刻在炉鼎上能助你将其炼化。”
“对于这方面我并不了解,谭宗主做主就是了。”
“好,那就在鼎的四面各自刻上福禄寿喜四种符文,能增强鼎体坚固程度,赋予鼎体大小缩放功能等……”
“那就多谢宗主了!”刘天拱手行礼,态度十分诚恳,谭景文这人实在的很,对自己可真算是掏心掏肺了。
“谢什么,你救活了宇儿,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谭景文拍了拍刘天的肩膀,十分感激的道。
鼎上的符文由谭景文亲自刻画,刘天自然也就放心了,
接下来刘天就离开了炼器室,他只需要回去等着黑水玄铁炼制成的炉鼎完成即可,他已经想好了,此间事情一了就立刻回到龙虎山,还不知那边情况到底如何了呢。
说实话,他出来这么久,还是有些担心亲朋的。
在回到住处的路上,刘天偶遇了两位使者,他顿时警觉起来,自己可是才刚刚得罪了这两人,如果他们发难的话,刘天一点也不会感到奇怪。
可是让他有些惊讶的是,二人并未直接动手,不知是因为知道以二人实力无法伤及刘天还是怎的,他们只是有些怨恨的蹬了刘天一眼就往远处走去了。
刘天有些莫名其妙的回到住处,想了许久也没明白那两个使者的意思。
直到日落时分,谭景文才带着两人来到刘天的住处,那二人正在抬着的,正是为刘天炼制的本命法宝。
“贤侄,东西已经炼制好了,需要你来滴血认主。”
“好!”刘天毫不犹豫,咬破食指之后,一滴殷红的鲜血抹在了炉鼎之上。随后他就感觉到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从心中升起。
他闭上眼睛后,似乎能够感受到炉鼎的存在,这便代表着刘天已经拥有了自己的本命法宝。
接下来只需用自身灵力不断蕴养,便可提升本命法宝的威力,强化它与自身的联系。
“恭喜刘贤侄,此宝绝对天下难寻,你打算给它起个什么名字?”谭晶文问道。
“既然此鼎由黑水玄铁制成,不如就叫它黑水鼎吧。”刘天想也没想便回答道。
看起来他对法宝的名字并不怎么重视,只要好用就成。
“嗯,你可以试用一下,在认主之后你就可以用意念来控制鼎的大小了,假如完成了初步蕴养,你就可将鼎藏于体内丹田中。”谭景文道。
“谭宗主,有关蕴养法宝的注意事项,还请您指教指教,我对这方面知之甚少。”刘天突然想到,自己虽说有了法宝,可具体如何蕴养他却不清楚。
于是他抓紧时间,向谭景文请教起来。
“你不了解?我还以为你都懂呢。”谭景文初时有些惊讶,不过随后就开始与刘天侃侃而谈起来。
经过几天的相处下来,他与刘天脾气颇为相投,俨然已经是忘年好友了。
过了会儿,刘天才若有所思的点头,谭景文已经跟他讲过本命法宝蕴养中需要注意的所有事项。
初时他只需要每天将灵力外放,在鼎的周围涤荡即可,等天长日久之后,鼎内具备了刘天本身的灵力属性,他就可以尝试着将法宝放进丹田中。
这么一来他就能做到灵力时刻涤荡,法宝的蕴养速度也会提升一个档次。
将其余的一些疑难问题了解清楚后,刘天又趁热打铁,开始咨询谭景文有关炼器方面的知识。
早在之前他用炼器炉鼎来炼制丹药时,他就动了这方面的心思,想问问清楚炼器的手段。
假若能够学到一些新的手艺,倒也不失为一个收获。
说到炼器之后,谭景文的精神头更大了,可以看得出来他本人对于炼器是极为痴迷的。
他倒也没有敝帚自珍,而是与刘天讲了整整一夜时间。
这一夜中他将有关炼器的几十种注意事项,自己十几种炼器手法尽皆给刘天讲了一遍,但是他也只是出于兴趣。
至于刘天具体能够吸收多少,他倒没有抱太大希望,毕竟炼器想要做好,事也是一辈子的事情,哪是听些理论知识就能熟练掌握的?
可是谭景文没注意到的是,刘天在他开始讲解时就取出了手机,更是将他这一夜中讲解的关键片段全部记录下来。
有这些录音在刘天只要有空,就可不停的回放谭景文所讲的一切。
由此可见刘天为了了解炼器,也是花了很大的心思,通过一夜的了解,他发现炼器与炼丹也只是所用工具有些类似而已,至于其他方面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领域。
他虽然脑子聪明得很,可是想要学好炼器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第二天天刚亮,谭景文就告辞了,一整夜都没有休息,他也有些累了。
刘天在自己的住处休息了半天,他便将炉鼎缩小到可以贴身携带的大小,往谭景文住处走去,如今一切都已经解决了,他也是时候回到龙虎山上去了。
“什么?你这就要走了?”谭景文听了刘天的话,有些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