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长河·虚骸之河「寂灭界」。
第一宇宙·虚无之茧。
当林霜踏入这片由虚骸意志掌控的宇宙领域时,虚骸意志便敏锐感知到量尘长河的消亡,意识到林霜的威胁,决心将其铲除。
“不能让他以病毒的方式入侵,否则,不可能守得住。”
“可,若是他保持全胜姿态,一样很难处理……”
此宇宙被「存在否定场」笼罩,物质每秒经历万次「存在 - 虚无」震荡,环境极其恶劣。
虚骸意志派遣「无面监察者」驻守,其身躯能在虚实间切换,具备抹除攻击者存在定义的恐怖能力。
然而,林霜完全无视震荡规则,徒手冻结整片星域的量子涨落,抓住监察者虚实转换的间隙,用冰脉刺穿其「存在锚点」,并将其钉死在实体状态后捏碎。
这一强势攻击让虚骸意志大为震惊,鳞片震颤幅度加剧,不得不从其他宇宙抽调30%防御力量来应对林霜。
第二宇宙·悖论迷宫:虚骸意志意识到常规手段难以对付林霜,便将他引入精心设计的逻辑陷阱——悖论迷宫。
这个宇宙的法则自相矛盾,光速既是最快又是最慢,时间向前流动也逆向回溯。虚骸意志投入「悖论行者」,其能同时存在于所有逻辑可能性中。
面对如此复杂的局面,林霜展现出强大的破局能力,他冻结「可能性」本身,让冰霜顺着因果链蔓延,将十万个平行可能的行者同步冰封,随后撕碎宇宙核心的莫比乌斯环,用绝对零度凝固所有悖论。
虚骸意志无奈之下,发出七河体系首次联合警报,向其他意志请求协防。
第三宇宙·终末回廊:虚骸意志动用本源力量,将三个附属宇宙折叠成死亡陷阱——终末回廊。
这里空间被压缩成克莱因瓶结构,任何攻击都会无限循环。
虚骸意志的底牌是唤醒「虚无之喉」,这是由虚骸本体鳞片化成的吞噬奇点。
林霜再次展现出绝对碾压的实力,他将冰脉网络编织成十一维穿刺矛,贯穿克莱因瓶的拓扑缺陷,在奇点吞噬瞬间注入永冻核心,使其冻结成冰晶标本,还徒手撕开折叠宇宙,将虚骸的三片本源鳞碾成冰粉。
虚骸意志遭受重创,长河本体渗出银色血液,首次在维度夹缝中显化大蛇真身,发出愤怒的咆哮。
“不可能!”
虚骸意志愤怒的大吼!
林霜的推进速度太快!
如果按照这种节奏下去,不需要多长时间,他也要被其吞噬!
甚至,比量尘陨落的速度还要快!
虚骸意志疯狂运转,施展出禁忌之力——「溯时覆世咒」 ,这股力量裹挟着无尽的诡谲与神秘,如汹涌的暗潮,席卷了整条伟大意志长河。在这股力量的肆虐下,长河中所有的时间线被彻底打乱重塑,仿佛宇宙的时针被强行拨转,一切都回溯到林霜最初进攻虚骸的那一刻。
重回起始,虚骸意志周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它的眼眸中闪烁着扭曲的光芒,死死地盯着林霜,心中暗自盘算:这一次,定要让林霜在自己的领地折戟沉沙,永远无法翻身。
其余五大意志发来警告。
“虚骸你疯了吗,如果你这次被他击败,将会被彻底抹除!”
“等我们构建好防线,我们将可以把维度尺度拉扯到无限高!”
“皆是,他没有任何办法!”
……
可虚骸意志不听。
他认定自己可以击败林霜!
林霜,意识到宇宙长河的变化,冷笑一声。
继续进攻!
第一宇宙·永眠回廊。
虚骸意志那庞大的银白色蛇躯盘踞于维度裂隙之间,它所掌控的「绝对静止」法则拥有着让万物陷入死寂的恐怖力量,整个星域都被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
当林霜踏入这片领域时,他引以为傲的冰霜蔓延速度竟也开始减缓,这是因为「绝对静止」法则是七河体系中唯一能够与林霜的冻结之力相抗衡的存在。
在战斗伊始,其他意志也试图对虚骸发出警示。
熵烬残响,作为已消亡意志的余波,提醒着林霜:“他的冰霜在吞噬存在本身!”
时蛉则传来讯息:“共享维度坐标,吾等可构筑联合防线...”
念渊也以低语的方式透露:“此子体内有时霜族的禁忌血脉...”
然而,虚骸意志却表现出了极度的傲慢,它挥动蛇尾,轻易扫碎了所有传讯波纹,宣告道:“吾之领域,不容玷污。”
随后,虚骸意志的鳞片绽放出苍白光晕,将整个静默界封锁成一个独立的战场,决心独自解决林霜。
这个宇宙有着独特而又棘手的特性,所有能量流动被强制归零,这意味着修士们的攻击在出手前就会消散于无形。
虚骸代行者“静默使徒”悬浮在星核之上,拥有着将敌人的动作分解成亿万帧静止画面的诡异能力,仿佛时间在它面前被无限分割,任何攻击者都会陷入这静止的囚笼之中。
面对如此困境,林霜展现出了惊人的应变能力。
他采用逆向思维,将自身冰霜之力降至绝对零度以下,这种超乎寻常的做法反而突破了停滞法则的限制,让他的力量得以在这片死寂的宇宙中继续流动。
接着,林霜精准地捕捉到静默使徒分解动作的亿万帧间隙,找到了第777万帧的法则漏洞,以极快的速度突入,成功避开了敌人的诡异能力。
最后,林霜将冰脉网络接入星核,巧妙地使静默使徒的分解能力反向作用于虚骸本体,给予了虚骸意志沉重的一击。
虚骸意志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它立即展开反击。
蛇瞳射出“归墟光束”,这道光束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被击中的星域瞬间退化为宇宙大爆炸前的奇点状态,一切物质和能量都被压缩到极致。
林霜在这场攻击中左肩被擦伤,伤口处的时间流速骤降为万亿分之一倍速,这使得他的行动受到了极大的限制,仿佛时间都在与他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