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林之御揽着应夏给宾客们挨个敬酒,笑意温润谦和。
他喝了很多的酒,应夏几乎没喝酒,宾客回敬的的酒都是林之御抢着喝的。
下午宾客散尽,林之御喝到站不稳,安静的靠在应夏肩上,也不说话。
后来是江岳过来送他们回的圣和苑。
应夏回国后,这是第一次回到圣和苑里。花园里白玫瑰依旧开的很好,白茫茫一片,随风而摆。
窗户上贴着红红的囍字,张扬的恭贺新婚。
江岳走后,应夏慢慢把不清醒的林之御扶上二楼主卧里。
主卧墙上那些粉粉嫩嫩的物件一样不少,床头柜上放着她那些年读过的故事书。
仿佛那些东西她从未烧毁过一样。
林之御竟能将那些东西重新一件不落的买回来。
应夏看了好一会儿,渐渐眼眶发热。
她把林之御缓缓放在床上,怕他穿着西装睡得不舒服,动手解他领带和衬衣扣子,不料却被林之御会错了意,轻轻按住她的手,说:“晚上再做。”
他补充道:“你昨晚没休息好,现在做怕你受不住。”
应夏笑他:“林之御,是不是你们男人都这么自信,说起这事来一个比一个夸大其词。”
林之御一笑,忽而握住她腰,将她整个人往身前一带。
应夏就这么毫无预备的扑倒在他身上。
听到他笑着说:“还叫我林之御,不改口吗?”
应夏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但就是嘴硬,说:“就不改,我叫习惯了。”
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真不改口?”他依旧笑着问。
应夏哼了一声,说:“就不。”
“嗯。”林之御仰头吻了下她的唇,轻轻碰了一下就离开,然后就站起身抱着她往浴室走。
被放在洗漱台上时,应夏抬手点着他胸膛,眉眼含笑道:“不是喝多了吗?”
白色衬衫半褪未褪,应夏觉得他比自己都还要勾人。
祸水一个。
林之御双臂撑在冰凉的洗漱台面上,一点点靠近她的唇,却不吻她,也不说话。
终是应夏先憋不住,凑上去想亲他时,却被他躲开。
“不给亲啊?”应夏捧着他脸,凑上去时却被他再次避开,连脸都没亲到。
林之御抬手轻轻按在她唇上,说:“改口就给你亲。”
应夏戚了一声,“不给亲算了。”
林之御在她说出口的那一秒,开始低头吻她的侧颈,边吮边轻轻咬着,很快便出现红痕来。
没几分钟,应夏衣裙被褪下来,而林之御除了衣扣开了几个,衬衣西裤好好穿着。
她不满,要去解他的衣服。
却反被按住手,林之御单手握住她双手,然后慢慢蹲下去。
应夏知他所图,最怕他如此。
奈何林之御在这方面服务意识很强烈。
若非要在这种事情上论个成败,应夏承认自己赢不过他。
林之御这人在情事上,有时候有种近乎可怕的冷静,有时候又很疯。
经常弄的她不得不求饶。
那天从下午四点多开始在浴室做,来来回了很多次。
后来又去了落地窗边,应夏隔着窗户看到后花园里满园白玫瑰。
纯洁又美丽。
林之御的所有住处都养着很多很多的白玫瑰,应夏从没问过他为什么独独钟爱白玫瑰。
“走神?”林之御又往进抵了抵,问她:“想什么呢?”
应夏缓了缓涌上来快慰,然后手指按在窗户上,问他:“……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白玫瑰?”
“在想这个?”林之御在她身后停下来,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半晌后手紧紧握在她腰上,哑声说:“……待会儿和你说。”
他口中的待会儿过了好几个小时。
应夏被压在客厅沙发上时,真的没一点力气了,赶忙轻轻唤了他一声老公,颤着声说:“……不要了。”
“肯改口了?”林之御笑着亲了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