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羞煞人的胡作非为后。
白夜天一边搂着云慕容光洁柔软的娇躯,一边开始聊起了正事。
“你现在武功到后天几重了?”
云慕容慵懒地在他怀里扭动两下,才呢喃着道:
“自你飞升至今,大明世界已过百年,我早就达到了后天九重。”
“但是还没感觉到极限,就按你说的,继续修炼。”
白夜天微微一笑,亲吻在其额头上,温声道:
“基础一定要打牢,以后才能走上更高的境界。”
“而且,飞升后的世界,正处于兵荒马乱的年代。”
“这个时候飞升,风险太大。”
“一旦在胎中之谜未解之前遭遇危险,将会凭白耗费数年、数十年时间。”
“我已经着手平定乱世,放心吧,我会尽快给你们打造一个安全的环境。”
云慕容神情娇柔,目光迷离,红唇轻启。
“陛下,你真好,臣妾还想要........”
白夜天顿时心跳如鼓。
关键处,也瞬间有了反应。
“嘿嘿,爱妃,朕这就来满足你!”
又是一番胡作非为后,云慕容只觉大脑发懵。
那是极度兴奋后的后遗症。
毕竟,白夜天现实中的肉身,也是避难所第一人。
“我时间不多,抓紧给你说几件事情。”
“嗯。”
酥麻的声音响起。
啪!
白夜天直接拍在要害之处。
“好好听着!”
云慕容娇嗔一声,霎时清醒不少。
“讨厌!人家听着呢。”
白夜天无奈地压下剧烈跳动的心脏,道:
“第一,通知所有人,暂时不要飞升,等候我的通知。”
“第二,告诉仙儿和我师父、大哥他们,飞升通道还不稳定,没有得到我的通知前,绝对不要飞升!”
“第三,大明要鼓励生育、鼓励练武,唯有出现更多高手,位面世界才会更强大,才越有利于飞升通道稳定。”
“这三件事,非常重要!记下了吗?”
云慕容已彻底清醒,坐了起来。
“嗯,记住了!我会原原本本地转告他们!”
被褥滑落,满眼皆是白皙的美好。
白夜天心跳如鼓,却只能以绝强的意志力翻身下床。
“已经过去快一个时辰,我有要事,必须走了!”
啪!
偷袭过后,白夜天飞速离去。
若真是错过张三丰的百岁寿诞,那可就真是后悔莫及了。
其背后,只留下云慕容的声声娇嗔。
………………
厢房之中,隐秘角落。
白夜天刚刚返回,一睁眼,便被明亮的阳光惊得心神震颤。
身形一纵,便自角落飞身而出。
残影掠空而过,只两三息,便落在了一位武当道童身前。
“这位小兄弟,请问少林空闻大师到了吗?”
小道童转身作揖道:
“回少侠,不久前,志淳师兄已经引着空闻大师一行,前往紫霄宫了。”
白夜天不由心头一紧。
“多久之前?”
小道士有些疑惑,不过,还是想了想,道:
“约莫不到半炷香时间。”
糟了!
白夜天心中大惊。
再顾不上其他,立即全力施展《诘摩浮香》的绝世轻功。
只如一抹流烟,一闪而逝。
小道士双目圆瞪,惊骇欲绝。
“鬼啊!”
却又听得,清晰中带着几分焦急的声音传入耳中。
“小兄弟,多谢!”
《诘摩浮香》乃是上个位面中,集天下轻功大成之作。
在白夜天不顾真气损耗的全力施展之下,只是十余息,便已飞跃三四里路,到达了紫霄宫外。
然而,只是刚刚停步,他的神情却更是惊骇。
因为,他已听到一个痛苦、绝望,而又充满悲愤的声音。
顾不上许多,直接凌空而起。
越过诸多武林中人头顶,飞入紫霄宫大厅。
入眼,便见一位儒雅俊朗的中青年男子,手持长剑,正说道:
“…………心满意足!”
然后,便横剑切向自己的脖颈。
人在半空,白夜天在那男子刚刚横剑之时,手中银豆便已飞射而出。
作为李寻欢的亲传弟子,“小李飞刀”他自然也是会的。
虽不如自己师父那般玄妙,却也同样是“例无虚发”!
叮!铛!
银豆分毫不差地打中横过颈部的长剑,将之击飞。
然而,还是晚了刹那。
儒雅男子的颈部,已有鲜血喷溅而出。
“翠山!”
鹤发童颜的张三丰惊呼抢上,搂住倒下的爱徒,目眦欲裂。
几乎同时,厅口长窗外传来一个孩童的大叫声:
“爹爹!爹爹!”
第二句声音发闷,显是被人按住了口鼻。
倒在张三丰怀中的张翠山,蓦地睁大了眼睛。
右手伸出,指向窗外。
但喉咙中,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模糊之声。
“张真人,张五侠还有救!交给我!你且去救人!”
张三丰神情一定,立时压下心绪。
直接任由陡然飞掠而至的白夜天,将爱徒张翠山接在手中。
“有劳!”
言毕,便身形一晃,已到了长窗之外。
只见一个穿着蒙古军装的汉子,手中抱着一个八九岁的男孩。
那男孩口鼻皆被紧紧按着,却兀自用力挣扎。
那汉子左足一点,抱着孩子便欲跃上屋顶。
却陡然感觉肩头一沉,身子滞重异常,双足竟无法离地。
其身后,张三丰悄无声息地出现。
宽大的左手,已轻轻搭在他的肩头。
那汉子心头大惊。
“进去!”
汉子心知张三丰只须运劲一吐,自己不死也得重伤,只得依言走进厅去。
大厅之内,白夜天本来用以衬托气质的雪白长衫,已是血迹一片。
搜刮两个世界医学知识的医术,终于在此刻展现出了它的超卓与不凡。
利用《大衍无相功》的特性,施展出一种独特的武功。
真气如丝,几乎肉眼难见。
正如蜘蛛结网一般,以密密麻麻的如丝真气,将张翠山被割破的颈部动脉缝合。
又凭借九阳真气的勃勃生机,延长这缝合血管的真气之丝的存在时间。
大厅中,一片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无比紧张地盯着手现残影,如飞蝶穿花的白夜天。
就连已满眼痛苦和泪水的殷素素,也双手紧紧捂住口鼻。
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哭出声,影响了白夜天对自己相公的治疗。
不过,蒙古汉子的出现,让她再也压抑不住。
“无忌!”
那蒙古汉子手中孩童,正是数日前被人夺走的至亲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