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吃些,也多喝些。”
不花哈哈一笑,随即又一挥手,外面立刻进来十几个美女,有的抱着琵琶,有的抱着扬琴。
进来之后,十几人先是行礼,而后放下乐器,立刻演奏起来。
悠扬的乐曲扶摇而上,七八个衣着清凉的美女立刻摇摆身体,舞动身姿。
许满仓轻轻皱了皱眉,但也只是一瞬间便舒展开了,随即微微一笑。
不花怎么统领部队和他没有关系。
可以这么说,不花越是昏庸,反而对许满仓越有好处,对他后面的谋划也越有好处。
“来,哈只儿老弟,咱们先干一杯。”
不花此时拿起酒杯,朝许满仓笑道:“今天不说国事,你我兄弟多日未见,今天正当不醉不归。”
“喝!”
“多谢不花兄长。”
许满仓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喝完一杯酒,不花又是哈哈大笑,再次挥手,外面又进来两个美女。
这两个女子衣着清凉,面容俊美,进来之后一人直奔不花,另一人则在许满仓身边坐下,下意识往他身上靠。
许满仓心底一阵厌烦,下意识就想推开对方,但心中一动,却没有动作,而是看向不花,笑着问道:“不花兄长,这是……”
“是我的女奴。”不花笑道:“哈只儿老弟,这个女奴就送给你了,今天就让她侍奉你。”
“你之前为北狄征战也十分辛苦,还什么好处都没捞着,我看的都心疼。”
“这女奴不算什么,等日后,兄长再给你其他东西。”
不花这意思明显是在拉拢许满仓,许满仓闻言点头,却也没拒绝。
那个女奴几乎趴在许满仓身上了,丰满的身姿不断撩拨,许满仓任凭她摆弄,脸上也露出了色相。
看他那样子,就是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人,这简单的酒色,就迷了心智。
不花默默的看着许满仓,继而转头,对身旁的乌赤泰低声道:“你看仔细些,他也没传说的那么洁身自好,只是没见过罢了。”
“乌赤泰,等这里的事情结束,我立了功返回王庭,就让王上答应你的请求,火蚕部并入我的部族。”
“我以后也不会亏待你的。”
乌赤泰闻言,受宠若惊的点头,表现的十分谦卑。
不花笑了笑,又瞄了许满仓一眼,见许满仓的注意力似乎都在身前的美女身上了,又低声对乌赤泰道:“你设法帮我收服哈只儿,至于其他的事,这几天你就不要忙了。”
乌赤泰闻言立刻点头,低声道:“殿下放心,我一定想办法。”
“好,好。”
不花满意的点头,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
那天许满仓喝了很多,酒色全碰了,看的达日阿赤和阿郎两人都暗中皱眉。
他们没见过这样的许满仓,有那么几个瞬间,他们甚至以为许满仓的本性就是这样的。
宴席一直持续到很晚,许满仓喝了个酩酊大醉,被那女奴扶着,去了外面的一个毡房。
达日阿赤和阿郎就在后面跟着,眼睁睁的看着女奴扶着许满仓进了屋,他们什么话都没说,而是站在毡房之外,眉头紧皱。
进入毡房之后,许满仓直接将女奴压在身下,眼中猛的迸出几分精芒来。
“殿下,您……您轻一点。”
那女奴眼中含泪,楚楚可怜,许满仓却咧嘴一笑,直接伸手扯掉她身上的衣物,粗暴的趴了上去。
“啊……”
女奴的声音传入屋外,让达日阿赤和阿郎都是眉头紧皱。
达日阿赤不由的看了阿郎一眼,低声道:“阿郎,殿下这是……”
“别说话。”
阿郎语速极快的道:“这不是在部族!”
达日阿赤闻言面色一顿,继而闭上了嘴。
里面的声音持续了一刻钟,之后慢慢平息了,阿郎和达日阿赤始终面无表情的在外面站着,俩人都是眉头紧皱。
又过了一会儿,毡房的门忽然开了,许满仓从里面探出头来,面色很是严肃。
“殿下……”
“别说话,进来。”
许满仓伸手,将达日阿赤和阿郎都拉进毡房。
一进入,两人立刻看到那女奴躺在床上,衣衫不整,似乎已经睡过去了。
“让我弄昏了。”
许满仓低声道:“我们现在在敌营,一举一动都被盯着,做事一定要小心。”
“阿郎。”
“在。”
许满仓拉住阿郎的袖子,同时也拉住达日阿赤,低声道:“一会儿你们把这女人扛出去,然后就在外面争吵。”
“啊?”
两人都有些不解,许满仓又道:“这是不花给我的,也一定是不花的眼线,你们就表现出是我把这女人赐给你们了,然后争风吃醋,明白没有?”
两人眨眨眼睛,还是不解的点头。
“大打出手最好。”许满仓看着达日阿赤,道:“阿赤,你们两个之前都是王庭的人,不花也见过,今天看他的样子,是想兵不血刃的收了我。”
“我虽有破解的办法,但却没有十足的把握,如此只能主动露出破绽,让不花以为一切尽在掌握。”
“你俩之间有嫌隙,再表现的对我不那么忠诚,不花是一定会找你们的。”
许满仓再次压低声音:“在不花面前,你们表现的越贪婪,就对我们越有利。”
“能不能听懂?”
达日阿赤还有点懵,阿郎却在一旁开口道:“反间计!”
“对!”
许满仓立刻点头,欣慰的看向阿郎:“不错,知道怎么办吗?”
“知道。”阿郎低声道:“按殿下所说,他找我们一定是想让我们劝殿下归降,甚至向他效忠。”
“这样殿下就有办法周旋了。”
“既然知道了,那就去办。”
许满仓点头,又看向达日阿赤,低声道:“你捏不准的话,就听阿郎的,他打你你也打他,不过下手有点分寸,别真受了伤。”
“我现在醉着,这件事不会出面,你们自己看着做。”
阿郎闻言点头,他没看达日阿赤,而是直接上前几步,将床上的女子抱在怀里,而后随便扯了一块布,盖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