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有了我们的援手,原本十分紧张的局势就缓解了很多,那些黑衣人不断的倒下,顶多再有个几分钟他们就得被我们杀完。
可就在我们专心对付黑衣人的时候,紫微离火鼎中就传出来了一道轰鸣声响。
随后,我就见紫微离火鼎拔地而起,重重地砸落在了地上。
而那领头人也伤的不轻,全身上下都被烧焦了,挣脱束缚后“哇”的一下就吐出了一大口血。
稳了稳身形后,他的一双怨毒的目光直接就锁定了我们的这个方向,不由分说,直接弹射而起,朝着我们就拍出了一掌。
原本他的掌法还是十分厉害的,可无奈他的伤势实在太重,一身修为也没剩下多少,这掌充其量也就是之前的两三成力道,很容易就被我们给化解了去。
那领头人也是恨透了我们,现在就想着在生命最后一刻能多弄死我们几个人就多弄死几个人,也是拼了。当即一声暴喝,脚下就出现了一个白色的玫瑰图案,朝着周围氤氲了开来。
一瞬间,那领头人的气势就猛然间攀升了好几个高度,朝着我们就挥出了一掌。
定远也是迎着他挥出了一掌,当即就有一道佛手印在半空中浮现,和那道掌风重重地对撞在了一起。
在他施展出那招时,我们就都明白了他们到底是什么人——白玫瑰,老挝的第一邪教,在去年我十八岁前夕我们就跟他们干了一架。
我是当真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敢来。
这帮番邦小国的不入流的邪教不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好好待着,非要跑到华夏来兴风作浪,这不是纯找死么。
言归正传,那领头人施展出了一门加持自己修为的手段,不过也只是逞一时血勇,用不了一会儿他这修为就会降下去,到时候他就死定了。
我们也根本不用那么多人去对付他,就由我、关圣凝和白鸿浔去暂时缠他一阵。
那领头人自知死期将至,也不管那么多了,对我们的攻击是不躲不避,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我们。
一秒之中他都能拍出四五掌,分作不同方位一齐朝我们打了过来。
不过我们三人也都是不知配合过多少次了,互为犄角之势,将各自的罩门都给守的死死的,根本不给那领头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见越打不到我们那领头人就越急,攻击也变的逐渐没有章法了起来,完全就是乱打,跟一个疯子都一般无二。
打到最后,那领头人都快哭了,每一张都变的软绵绵的,心中更是绝望。
最后那领头人直接被白鸿浔一发罗刹飞钉命中了眉心,当下双眼一瞪,就直直地倒在了地上,没了生息。
饶是如此,我也是十分快速地就扔出了一张烈火符,生怕是他复活了一般。
在我们杀了领头人的时间,云歌她们也将剩下的黑衣人给杀了个干净,被秋洛宁挥剑一斩,就将他们的尸体也给尽数烧了去。
我们这才看向了血鼎的方向。
此时蝎王和那些降头虫的战斗也已经接近了尾声,那些降头虫就只剩下了十几只,也被蝎王不费吹灰之力地消灭了。
灭了这些降头虫之后我们直接将那些人从鼎里捞了出来,她们下半身的衣服都被血水给浸透了,显得十分可怖。气息也是十分微弱,如果我们再慢上几分钟的话她们就都得没气。
当下,云歌就拿出银针在她们身上的几处大穴扎了几下,暂时稳住了她们的伤势,并给她们一人吃了颗丹药。
现在那血池中已经是一个活人都没有了,只有那静尘禅师,还在闭目念诵着经文,不过身影也十分的淡薄,用不了多久就会魂飞魄散了。
似乎是感知到了什么,静尘禅师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扫视了我们一眼,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定远的身上。
“这位小师父,你过来,老衲有话要跟你说。”静尘禅师淡淡地开口道。
定远上前了几步,低头诵了声佛号,道:“前辈。”
静尘禅师点了点头,道:“敢问这位小师父师出何门?法号为何?”
定远双手合十,道:“小僧乃是五台归元禅师门下弟子,法号定远,见过这位前辈。”
静尘禅师点了点头,道:“老衲马上要去了,这一身佛法修为留着无用,不如就做个顺水人情,送了定远小师父如何?”
随后也不等定远答应还是拒绝,静尘禅师直接将手掌对准了定远,掌心处有一个金色的“卍”字缓缓旋转着。
定远则是双手合十,闭着双目,仿佛是在接受着静尘禅师传输来的力量。
大约是过了几分钟左右,定远才睁开了双目,对着静尘禅师就行了一礼。
静尘禅师也对定远还了一礼,道:“定远小师父年纪轻轻,佛法修为就是如此高深,老衲实在佩服。不过老衲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问,定远小师父可是一位转世的高僧?”
“阿弥陀佛,小僧修行尚浅,暂时不知自己身世,还请前辈见笑。”定远恭恭敬敬地对静尘禅师行了一礼,道。
“定远小师父太过谦虚了,以您这般慧根,在过几年的光景,对于佛法的参悟就不会在老衲之下。江湖代有人才出啊,老衲还是老了。”静尘禅师道。
说话间,静尘禅师的身形就变得愈加淡薄起来,最后他只是低声诵了句佛号,就魂归西天极乐世界了去。
定远又是对他消失的方向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才转向了我们。
还不等我们想说些什么,苏沐云就是一声闷哼,脚下一软就跌倒在了地上,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头渗透了出来。
“沐云,你怎么了?”水洛宣当即大惊,蹲下身搀扶住了苏沐云,关切道。
“师姐……我……疼……”苏沐云断断续续地说道,突然“哇”的一下就吐了口血来,直接喷在了水洛宣衣服上。
舞蝶也从清淼身上飞了出来,无奈地对云歌道:“小姐姐,她们身上中的都是独门降头,我根本解不开啊。”
“那怎么办?”水洛宣比苏沐云还着急,见她这般痛苦心疼的眼泪都流了下来,着急道。
云歌则是有些心急地打了个电话,匆匆说了几句就挂断了,对我们道:“走,去黎前辈那,巫喃大巫在,估计能帮她们解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