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看到定远弄出这般景象我还有些吃惊。先前在茅山他就弄出了一个金人来加入战斗,现在则是让金人来代替他诵经来抵御那些煞气。
定远加入进来后接连就是几道佛手印拍了过去,每一下都对那些煞气造成了不小的伤害,攻击的势头都减少了很多。
不过几分钟之后那些煞气就再次涌了上来,不断的冲击着我们的防御。
那些煞气犹如涨潮时的海水一般,一浪高过一浪,铺天盖地的朝我们席卷而来。
打了这么久,大家也都打出了火气。关圣凝率先将法刀变作了一把长刀,就使用了三刃定成的招式。
只见三道璀璨夺目的金色光圈,宛如涟漪般接连在关圣凝的脚下浮现,并以惊人的速度向四周急速扩散开来。就在此时,就见他手中紧握的法刀之上,猛然升腾起一团耀眼的金光,这光芒仿佛拥有生命一般,迅速蔓延至整个刀刃。眨眼之间,一个巨大而威严的投影就在刀刃上方清晰地显现出来。
随后,关圣凝暴喝一声,紧接着他身形一闪,如闪电般朝着前方猛力劈出了气势磅礴的一刀。刹那间,一道凌厉无比的金色刀罡骤然撕裂而出,带着毁天灭地之势,径直冲向那犹如汹涌潮水般滚滚而来的漫天煞气。
伴随着一阵刺耳的破裂声响起,那道金色刀罡轻而易举地将那铺天盖地的煞气从正中央狠狠地劈开,硬生生地开辟出一条宽阔的通道来。随后关圣凝手腕一抖,再次发力朝上挑起并顺势劈下一刀。这一刀角度刁钻、力道刚猛,瞬间将那被劈开的煞气再度斜着割裂开来,使其化为两段。
紧接着,关圣凝毫不停歇,双手握住法刀,全身力量汇聚于双臂,猛地向前挥出了第三刀。只见一道比之前两道更为强大的半月牙状刀罡呼啸而出,其势如破竹、锐不可当。这道刀罡犹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直直地朝着前方疾驰而去,所过之处,煞气纷纷消散殆尽。仅仅片刻功夫,便彻底斩灭掉了一大团浓密的煞气。
这三刀可谓是一气呵成,行云流水,每一刀都蕴含着无尽的威力,且后一刀的威力更是胜过前一刀,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用出这般强悍的法门对关圣凝的消耗自然也是不小的,当即坐在了地上,对我们摆了摆手道:“不行了,你们先上,我回回气。”
继关圣凝之后,白鸿浔也放出了一个大招出来。
就见白鸿浔拿出了一道蓝色符箓出来,猛的一下就拍在了定冥剑之上,随后高举法剑,就猛的劈了下去。
在白鸿浔挥剑的瞬间,就有一个比他高了十几倍的黑影在他身后出现,手中也举起了一把巨大的定冥剑,朝着前面劈了过去。
就在白鸿浔挥动法剑的那一瞬间,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一个高达数十丈、比他本人还要高出十几倍的巨大黑影突兀地出现在他的身后!这个黑影宛如魔神降世一般,浑身散发着恐怖的气息。它的手中同样握着一把巨型的定冥剑,与白鸿浔手中的定冥剑如出一辙。
随着黑影一同动作,那把巨大的定冥剑带着毁天灭地之势,朝着前方狠狠地劈砍而去。一时间,剑气纵横,风云变色。
这一剑所蕴含的威力简直超乎想象,绝对超过了刚才关圣凝使出三刃定尘绝技时的第三刀。只听得一声巨响,犹如雷霆万钧一般,那原本浓郁得化不开的煞气团竟被硬生生地撕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缺口处,紫红色的煞气如同潮水般向四周退散开来,露出了一片清朗的空间
然而这还没完,只见白鸿浔身形一闪,犹如鬼魅般迅速提起手中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随着他手臂的挥动,剑身闪烁着寒光,呼啸着来回斩击了两下。
与此同时,那道巨大的身影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竟也缓缓举起了它手中那柄硕大无比的定冥剑。动作也与白鸿浔如出一辙,同样沿着相同的轨迹狠狠地劈砍下来。
短短片刻之间,白鸿浔已然劈出了七八剑之多。这些剑招犹如疾风骤雨,密不透风,将那一大片汹涌澎湃的煞气硬生生地斩成了无数碎片。原本凝聚在一起、气势汹汹的煞气瞬间变得支离破碎,四处溃散开来。
白鸿浔也仅仅只是劈出了七八剑,可却将那一大片煞气给斩的七零八碎。之后他也是灵力消耗巨大,坐在地上回起了气。
这应该是鬼门三剑中的招式,不过我之前却没见过他使用过。估计是他的修为还不够,今天用上了一道蓝符才施展出了这么强的招式。
他们两个放出了大招出来威力简直堪称恐怖,将刚才那不可一世的煞气给打的七零八落,狼狈不堪。
然而,这场战斗却还没有结束。就见自远处的黑暗之中又有一波煞气席卷了过来。这一波不同于之前,是黑红的。
黑红色已经是很恐怖的了,是只有鬼王及更高境界的鬼物才能召唤出来。就连林霜初瑶这样的鬼巫所召唤出的煞气也就只是紫红色而已。
这一波煞气涌过来的速度极快,眨眼间就将我们给包围了起来。
可就当我们再次出手攻击这些煞气时,却又有人放了一个大招出来。
这次的人是柳辕,就见他握着那把匕首——上面有一黑一白两股气息,呈螺旋状盘据在上面。
而在柳辕的身后,竟出现了一个磨盘大小的莹白色的圆,像是从水中跳出来的一般,灵动而轻盈的悬浮在了他的脑后不远处。
而在那白色的圆之后,又有一个比它还大的漆黑的圆出现了。这次它好像是由在半空中的色块旋转凝结而成的,极具威压的悬浮在了白色圆身后不远处。
柳辕身上的衣服无风自鼓,散发着强大的气场。而他那一头黑发此刻也变了模样,一部分像是泼了墨一般,变得更加漆黑;而另一部分则变得极白,还不像是老人的那种白,而像是出鞘的宝剑的锋芒那样的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