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等那九尾妖狐将身体的掌控权重新交给云歌后,云歌就直接晕了过去,等了三两分钟后才悠悠转醒。
这段时间,君辞以经将满地的尸体都给烧尽了,连带着阎罗寨的建筑,也都一并给烧成了灰烬。
云歌醒来后,就感觉像是有一段记忆被抽空了一般,头还隐隐作痛。看到我躺在她腿上就下意识给我把了下脉,可她就感觉有一股很强的力量在我体内,正在缓缓的朝丹田处游走。
她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君辞就招呼她回去了。
“小歌,你如意郎君是你抱还是你抱?”君辞看了一眼昏迷的我,笑道。
“啊……”云歌也被君辞这句话给整懵了,选来选去不都是自己抱嘛?
不过她是修行者,修为还很不错,抱着我走这么长一段路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当下,她便将我给打横抱起。随后君辞就抓住了她一条胳膊,便在原地消失了。
君辞这类神行法门就类似于缩地成寸,是一种简单的神行法门。不过他这般修为施展出来的效果就十分强大了,一下就能出差不多两三里的距离。
等到修为更上一层楼就更厉害了,甚至能够穿缩空间,缩千里于一点,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能走出极远的距离。
七彩寨和阎罗寨相距的这二十里路君辞还带着云歌和我,也就是十多个缩地成寸的光景。回到七彩寨之后,就见那些七彩寨的人正在收拾地上躺着的那些阎罗寨的人的尸体。与其说是收拾,倒不如说是废物利用。
因为他们此时是在把那些阎罗寨的人当成蛊虫的养料,就是将蛊虫放出去,残食完他们的尸体再回来,这样蛊虫不仅数量,还有实力都会有很大的提升。
而巫喃大巫则是领着巫彩儿,询问着她一些刚才的事情。
从巫彩儿的只言片语中巫喃大巫已经基本断定,有一只金蚕蛊就在巫彩儿的体内,刚才才出去帮她收拾了苗铭。
俗话说:蛊中金蚕,降中飞头。这金蚕蛊是所有蛊虫的王者,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蛊。巫喃大巫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种奇蛊竟然会出现在自己孙女身上。
这种蛊师一来就带着的蛊叫作先天灵蛊,和蛊师本人的契合度更高,通常也能发挥出强大的威力出来。
于是巫喃大巫就是对巫彩儿夸了一番这金蚕是有多么好,可巫彩儿却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反而是嘟了嘟嘴,一副有点小委屈的模样,道:“这蛊有什么好的,那么丑,还是奶奶你的蝴蝶蛊好。”
巫喃大巫听此也是无奈的一笑,巫彩儿毕竟太小了,小孩子心性,还是等她长大一点儿再跟她细说吧。
正说着,巫喃大巫就看到了君辞还有抱着我的云歌回来了,当即便关心了一下我的伤势,听到云歌说我伤势没大碍就放心了,一招手,就有一只蝴蝶从我体内飞出,钻进了巫喃大巫的灵台处。
那只蝴蝶回到巫喃大巫的体内后,她脸色就变的惨白,显然那蛊为我疗伤的消耗是不小的。
另外云歌还注意到,那只蝴蝶的左翅膀上有一支青色的羽毛图案,却也不知道寓意。
那些蛊虫残食完了尸体,只剩了一地的骨头架子,云歌便说自己帮她们收拾——可巫喃大巫却是连连摆手,说她们帮七彩寨够多的了,怎么还能让她来做这种活儿,便让她回去休息了。
其实云歌灵力消耗也不小,回去后是倒头就睡,却也不知睡了多久,再醒来实已经是下午了。
我比她醒的还早,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
她醒来后自然也是发现了我在看她,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不由得俏脸一红,娇嗔道:“你怎么又偷窥?”
“云姐,你会不会用词?我怎么就偷窥了,这叫欣赏,欣赏懂吗?”我翻了个白眼,坐直了身子,道。
这场战斗下来,因为君辞护住了我的丹田的缘故,我的修为并没有任何损伤(只不过寿元有没有损伤就不知道了),反而还上升了不少,从一开始的遵天低段一下上升到了遵天高段。要知道,如果是我自己修行的话,怕不是半年都没有这种效果。
我是百思不得其解,就通过招魂幡问了问君辞。不过他却说给你了你就接着,这是你的机缘。
这回答云山雾罩,我也没有搞懂。不过看云歌那样她也有什么搞不懂的东西,一直蹙着眉头,一副陷入了深思的模样。
“怎么了,云姐?”我疑惑道。
“我刚才做了一个梦……”云歌看了我几秒钟,怔怔的说道。
“又做噩梦了?”我关切道。
“没。”云歌答道,“是一个妩媚的女子,头上有狐狸耳朵,身后还有狐狸尾巴。她说我能不能主动点,她都替我着急什么的,还说要教我男人都抵抗不了的狐媚之术,只不过她没说多久我就醒了。”
“你是说有一个狐狸精让你主动点,还要教你狐媚之术?”我感觉这梦怎么说也有点扯,有些不信的说道。
“嗯,就是这样。”云歌似乎是听出来了我不信她所言,语气加重了几分道。
“那你说说她都教你些什么了。”我饶有兴趣的看向了她。
然而,云歌却像是突然害羞起来似的,原本白皙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如霞。她瞪了我一眼,娇嗔道:“哎呀,说什么啊!那些都是些羞人的东西……”说完,便扭过头去不再看我。
“比如呢?”我还是不死心,追问道。
“比如让我趴在你怀里扭身子,还有含情脉脉的看着你、将腿放到你怀里什么的,甚至还有……”说到一半,云歌突然就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我没想说话啊。”
“就这些?”我是真不信一个人明明不想还能自己开口说话,继续追问道。
只见云歌那张原本白皙的面庞瞬间涨得通红,宛如天边绚丽的晚霞,她低垂着头,娇羞地摆弄着衣角,轻声嘟囔道“还有别的,可是都过不了审啊。”
“话说你要不试试,云姐?”我坏笑着看向了她。
“试什么试啊,羞死人了!”云歌俏脸红的宛若熟透了的苹果一般,逃也似的就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