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上车,张云就对妻子说:“永雅,咱赶紧给爸爸、妈发一个信息回去,就说咱们明天早晨回家。都这么晚了,肯定只有明天回家了。”
妻子现在脑袋晕沉沉的,她只是点点头说好的。
张云则强忍着疼痛,赶紧给岳父发了一个消息:“爸爸,现在赶紧确定我的位置!急!我们安全,明早回家!”
而此时的叶子青和妻子正在家里准备给女儿女婿打电话,问两人现在究竟去了哪里。
刚刚准备拨出号码,便看见了自己手机上的这一条消息。
他心里一惊,便立即拨通了省公安厅严厅长的电话,要求他立刻打开设备,跟踪张云和叶永雅的电话所在的位置。
此时的严厅长就在办案中心。
他接到了叶书记的电话后,立即叫刑侦人员输入张云和叶永雅的电话号码跟踪两人的手机位置。
很快,刑侦人员便锁定了两人所在的位置。
而这一过程不到几分钟。
张云意识到这个地方有可能再有十多分钟自己和妻子就要遗忘,所以,他便在上车之后等待江左在和侄儿交代并密谋什么事情的时候,便发出了刚才那个信息。
在发出那个短信后,他又加了一句:“确定位置后,立刻叫严厅长亲自带人来抄他们的老窝,这里被关了很多的无辜的人!”
刚刚把消息发出,那江左便出来了。
于是,司机便赶紧发动车出发。
一个小时后,小车果然到达了市中心的一栋小洋楼。
那江左赶紧亲自把张云和叶永雅带进小楼后,便非常客气地对张云夫妻俩道:“张市长,叶书记,好了,我就不打搅二人的休息了。明天早晨你们夫妻俩起床后,按一下铃声就有人来服侍你们了。”
说完,又回头对接待的两个姑娘道:“好好地接待张市长和叶书记。”
说完,便又非常热情地和张云握了握手,这才返身走出了小洋楼。
很快,张云和叶永雅夫妻俩便安排在二楼的一个非常豪华漂亮的小房间里。
服务员告知了洗漱间并交代了几句然后便转身走出了房间。
二人洗漱完毕,两人便赶紧躺倒在床上去了。
妻子皱着眉焦着脸道:“哎呀,老公,我的头好痛啊,咋像有鸡在啄似的?”
“老婆,咱们再有一会儿恐怕就会把那个旧的‘工业园区’的信息全部忘掉了!”
妻子听了大吃一惊:“你是说咱们喝的那三杯龙井茶有问题?那怎么可能?听说茶是改药的!”
丈夫轻声一笑道:“老婆,这你就不知道了,现在国外正在研制一种迷幻类的‘忘记药物’,这种药物如果遇到茶水不但不能稀释它的药性,反而能够增强它的药效。我现在的头很晕,已经忘掉了这种药的药名了。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只有严厅长他们已经带人去抄他们的老窝了!”
说着说着,张云便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昏睡状态。
而在此时的旧“工业园区”。
严厅长在锁定了张云的位置后,便立即召集了人马出发,可是,当他们赶到那旧的“工业园区”时,却是人去楼空,连一个人花花都没有了。
望着空空如也的工业园区,高大稳重的严厅长皱起了眉头。现在看起来,这么多的人在半个小时之内全部消失,与那江左老总的指挥有关系,同时,也与厅里有人通风报信有关。
没有抓到一个人,严厅长只好“鸣锣收兵”,等到张副省长回到省委来再说。
第二天,张云和叶永雅在那座小洋楼里直到第二天九点左右才醒过来。
醒过后头脑猛然间清醒。但是,昨晚上发生了什么脑子中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叶永雅醒过来后,赶紧开车回到了天水市去上班。
而张云也是到省里让自己的秘书带自己到副省长办公室去。
回到省里上班,张云便马上把严厅长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严厅长怕自己有什么疏漏的地方,便把刑侦科穆科长也叫去了。
他让严厅长详细地讲了昨天晚上到西城边缘的“旧工业园区”去抓人的详细情节。
他告诉严厅长和穆科长,说他好像被一个人拿了什么水给自己喝,后来就对前面发生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了。
于是,严厅长和穆科长便都详细地把昨晚上自己去那个旧工业园区抓人的情况详详细细地说了,在关键的地方还不断重复,试图让张云尽量地想起当时的情景。帮助他恢复他的记忆。
就这样,在严厅长和穆科长的不断地提醒和重述下,张云的记忆不断地得到恢复。
一天下午。
残阳似血,将天边的云彩染成了诡异的暗红色,给这个本就偏僻的村落披上了一层神秘而又压抑的面纱。
张云结束了一天在基层的调研工作,正准备返回住处。他身着朴素的便装,身形挺拔,眼神中透着沉稳与坚毅,在这略显破败的乡村小道上,步伐却格外坚定。
他这是专门搞“微服私访”来了。
突然,一阵嘈杂的呼喊声和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傍晚的宁静。张云眉头微皱,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他立刻停下脚步,侧耳细听。
呼喊声中夹杂着恐惧与绝望,似乎有人正遭遇着极大的危险。张云没有丝毫犹豫,迅速朝着声音的来源奔去。
转过一个弯,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头一紧。
七个人正被一群手持棍棒的黑衣人穷追不舍,黑衣人脸上带着凶狠的表情,步步紧逼。那七个人衣衫褴褛,神色惊慌,其中一个年纪稍小的已经体力不支,摔倒在地。为首的黑衣人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高高举起手中的棍棒,就要朝着倒地之人砸去。
“住手!”张云大喝一声,声如洪钟,在空旷的田野间回荡。黑衣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纷纷停下动作,转头看向张云。张云几步上前,站在黑衣人面前,将那七个人护在身后,目光如炬,冷冷地扫视着面前这群不速之客。
“你是什么人?少管闲事!”为首的黑衣人恶狠狠地说道,手中的棍棒在空中挥舞了一下,试图威慑张云。张云丝毫不惧,他挺直腰杆,不卑不亢地回应道:“我只是路过,见不得你们欺负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嚣张,还有没有王法?”黑衣人听了,发出一阵哄笑,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
“王法?在这一亩三分地,我们就是王法!”为首的黑衣人说着,一挥手,示意手下围上来。张云心中暗自警惕,他快速观察着周围的地形,发现身后是一片不大的池塘,旁边有几堆干柴和一些农具,这些或许能成为他的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