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孩他妈你今天是怎么了?好好的我每天钓什么鱼?别哭了快去做饭去,明天一早都是我的课,累死我了。”
阎埠贵虽然不理解今天三大妈说的什么疯言疯语,但是看到家里冷锅冷灶的他的肚子不争气的饿了,毕竟中午就喝了点棒子面粥,现在只有先把三大妈哄去做饭才行。
“呵呵,钓什么鱼,你说钓什么鱼?放心吧,明天你就不累了,刚刚你们学校齐主任来通知你,校长让你从明天开始钓你的鱼去,等什么时候钓满足了再去学校。”
‘喀嚓......’
一道霹雳在阎埠贵的脑海里炸开,手里他那一直珍若珍宝的钓鱼竿也‘啪嗒’一下掉在地上,他机械的扭着头问道:“你,你说什么。齐主任说这是校长的意思?”
看着又开始抹眼泪的三大妈,阎埠贵也是被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一直以来他没课去钓鱼的事情学校里面大多数人都知道,但是也没出过事啊。
阎埠贵想不通,为什么今天校长会过问这个事情,自己好歹也是学校的老教师了,平时大家多多少少都会给他些面子,就连齐主任平时对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这是哪里出错了?
被这道惊雷劈了,阎埠贵今天也没有了吃饭的心思,等到阎家几个孩子都回来了,三大妈勉强的去煮了点棒子面粥给他们吃,老两口却是一口都吃不下去,早早的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
阎埠贵一直失眠到大半夜才睡着,今天早早的就起来了,走出屋子一看自家大儿子阎解成还在呼呼大睡,看着这个已经23岁的儿子,想想人家比他还小的聂建国和刘光天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直接解下皮带直接就抽了上去,正在做结婚生子美梦的阎解成‘嗷’的一嗓子从床上弹了起来,看着还要抽自己的老父亲连忙拎起棉被遮挡。
“爸,你这一大早的想干嘛,人家还没睡醒你就用皮带抽我?”
艰难的挡下了一皮带,阎解成拿着被子边跳边问,阎埠贵想想自己都被停职了,以后还不知道怎么办就更火大,他一边抽一边吼道:“你怎么睡得着的?你这个年龄段睡得着觉?有点出息没有?你看看人家聂处长,你再看看人家刘光天,你说说你怎么睡得着觉的?”
阎埠贵一边抽一边骂,想想人家再看看自家儿子,整天无所事事,找个临时工嫌累,没事就在大街上瞎溜达,和一些不学好的人整天就想着拍婆子。
人家的儿子,一个是堂堂轧钢厂的双处长,一个现在在人家处长手底下做事。同样是儿子,自己当年就应该把这个不争气的给生出来了?
‘嗷......’
终于,在阎埠贵不屑的努力下,在最后力竭之前一皮带还是抽在了阎解成的大腿上,顿时阎解成的秋裤下一道红痕悄然暴露在腿上。
三大妈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老头子坐在板凳上气喘吁吁,而大儿子阎解成则跪在炕上两只手在疯狂的揉着腿,肉眼可见一颗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悄悄的滑落。
“哼......”
三大妈看到这一幕也没有上前安慰什么的,只是冷哼一声去做早饭了,放在平时她还能去关心一下,今天嘛,男人工作呗停职,儿子每天在家混吃等死,她已经没有心情去关心着这些了。
后院
聂建国正好也起床了,昨天给郑娟养母常氏针灸好之后本想就在那边睡觉,但是陈雪茹三人说什么也不让聂建国留下来。
没办法,聂建国只能在出了小院后直接一个瞬移回到了四合院,博学胡同那边也已经早早的休息了,聂建国直接吃了个闭门羹。
回到院子里已经不早了,通过隔壁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聂建国知道楚幼薇和柳如烟已经睡着了,他也就没在打扰她们,毕竟现在也就只和柳如烟偶尔嘘寒问暖罢了。
前一天季博楚已经帮柳如烟把陪嫁的东西都搬到秦淮茹的屋子里,放不下的也暂时放在聂建国家的西屋里面,聂建国屋里的钥匙楚幼薇那边就偷偷的放了一把。
洗漱完毕,聂建国吃完楚幼薇做的早饭准备上班,走到中院看到傻柱正蹲在水池边刷牙,何大清和白莲花也开始忙着做早饭。
“大傻,呸,傻柱。这个礼拜天我带人姑娘来院子里和你相亲,到时候把自己捯饬的利索一点,家里买点糕点啥的,中午的时候拿出你的手艺做顿饭请人家姑娘吃,知道了没?”
“唉唉唉,我知道了聂叔,放心吧我保证准备的妥妥的。”
“唉哟,太感谢你了聂处长,傻柱的事情要是成了到手我给你包个大红包。”
傻柱嘴里牙膏沫子都没吐出来就忙不迭的答应下来,何大清听到动静也和白莲花上前向聂建国道谢,他们两口子是实在没办法了,媒人托了不少,就是一个愿意介绍的都没有。
在何家老少的连声道谢下,聂建国上车开往轧钢厂。一天下来,除了和梁拉娣开开玩笑,就是逗逗楚幼薇,晚上下班刚走到车旁就看到陈媛媛一脸幽怨的看着他。
“这,媛媛你这是怎么了?”
聂建国看着面前的陈媛媛心里总感觉自己昨天好像忘了什么,但是究竟是什么呢?就在他还在苦思冥想的时候陈媛媛开口了。
“建国,我昨天和你说了什么,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昨天???”
聂建国仔细回想了一遍,突然一拍额头。昨天陈媛媛来找他临走的时候和他说今晚她家没人,邀请他晚上过去帮忙做一顿大餐来着。
“糟糕,昨天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陈媛媛看到聂建国脸上恍然大悟的表情就知道他昨天肯定忘记了两个人的约定,这下子幽怨的目光更浓了,聂建国连忙在心里编辑好借口。
“媛媛,你听我狡辩...,呸,是你听我解释。”
陈媛媛也不说话,就这么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那表情俨然一副:编,你接着编。我今天倒要看你能编出什么样的借口出来的模样。
“咳咳,是这样的,我上次去吉春,遇到一个老太太她因为有关节炎,已经严重到不能走路的地步,当时我着急回来,就让她一起来了四九城,我昨晚就是去给她针灸的,忙完之后已经很晚了,我这不是怕打扰你休息,我就回去了。”
聂建国左编一句,右说一句,到最后他自己都说的不自信了,而一看陈媛媛也是你看我信不信你的表情,这下子就更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