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派蒙目睹了这一切,只见她气得小脸通红,怎么有人敢这么欺负美露莘!
愤怒之下,她掏出了邵云送给她的礼物“阿尔杰农的左轮手枪”!
“真是太可恶了!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如此可爱的美露莘,简直罪大恶极,不可饶恕!”
与此同时,克洛琳德见到镀金旅团竟敢对美露莘动手,二话不说,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闪电般迅速跃至那三人身后。
紧接着,她散发出一股强大而威严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袭击美露莘?你们是不是以为苍晶区的警备队力量很薄弱啊?”
见克洛琳德英姿飒爽地出现了,玛梅赫犹如见到救星一般,扯开嗓子大声呼救起来。
“救命啊!这些坏蛋欺负我!”
……
当伊洛丝听到身后传来克洛琳德的声音,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暗叫不妙。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如此偏僻的地方竟然会碰到枫丹警备队的人。
要知道,她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可是远离城市和人群的野外啊!
尽管克洛琳德实际上并非警备队的正式成员,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威严气场还是让伊洛丝感到一阵心慌。
而当伊洛丝听到玛梅赫高喊救命时,整个人都吓呆了。
她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正在拼命求救的玛梅赫,结结巴巴地说道。
“喂……喂喂喂!小家伙,咱们之前不是说得好好的嘛,我们想买下你的画,而且钱也给你了呀!你这突然喊什么救命呢?”
然而,玛梅赫根本不理睬伊洛丝的解释,从地上站起来后,夺回被凯库巴德强行夺走的画板。
“我什么时候把画卖给你们这些坏人了!明明就是你们不讲道理,硬把我的画板抢走的!”
克洛琳德将玛梅赫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她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凝重。
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可以确定,眼前这三个镀金旅团的家伙是仗势欺人,对无辜的美露莘下了毒手。
“哼,好啊!你们这群无法无天的家伙,是乖乖地跟我到警备队走一趟,还是……”
话音未落,只见克洛琳德手腕一抖,“唰”的一声,她的把寒光闪闪的单手剑“赦罪”便已出鞘。
伊洛丝惊恐地望着克洛琳德那副凶神恶煞、即将对她动手的模样,整个人都慌了神,手忙脚乱地大声呼喊起来。
“喂喂喂!千万别冲动啊!我们可都是好人,不是强盗啊!”
然而,克洛琳德却根本听不进去,她扬起手中的单手剑,剑尖直直指向伊洛丝等人。
“有什么话,等到了警备队再说吧!”
……
克洛琳德三下五除二的把这三名镀金旅团给制服,打倒在地。
被克洛琳德“一秒六棍”打得狼狈不堪、鼻青脸肿的凯库巴德,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扯着嗓子朝着四周拼命大喊大叫。
“老板!救救我们啊!快来帮我们跟这位姑奶奶解释解释呀!”
一旁同样惨遭毒打的凯伊卡更是凄惨,他不仅被揍得门牙都不知所踪,就连说话时也因为嘴巴漏风而显得含含糊糊。
“哎呀妈呀!我真是后悔死了,当初就不该接下这倒霉催的活儿啊!我的牙哟!”
伊洛丝倒是没受什么伤,就是被克洛琳德一剑柄打在肚子上,跪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伊洛丝发现原本一直站在不远处山坡上监视自己这边的“老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又气又急,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该死的家伙,我们被放鸽子了!”
紧接着,她又向克洛琳德求饶起来。
“哎哟,警官小姐,我们冤枉啊!我们真的只是受人之托来买画的啊!”
紧接着,凯伊卡和凯库巴德也顾不得身上的伤痛,纷纷低三下四地向克洛琳德磕头求饶,希望能逃过一劫。
“我们不是坏人啊!女侠姐姐!妹妹真的没干坏事啊!”
“是啊,我们真的只是来买画来了啊!”
克洛琳德一脸冷淡的看着求饶的三人,根本就不为所动。
……
随后,邵云帮克洛琳德将三名镀金旅团的成员用绳子绑好,仅能让三人以小碎步的形式的移动,方便押送到警备队总部。
“有什么话就留着跟警备队的人慢慢解释去吧!”克洛琳德面若寒霜,毫无感情地冲着这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镀金旅团成员冷冷说道。
紧接着,克洛琳德对着身后的邵云一行人,歉意的说道:“抱歉,各位,我需要带着这些人去一趟警备队了……”
此时,那位被称为大姐的“伊洛丝”满脸委屈,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扯着嗓子大声哭喊冤屈。
“冤枉啊!阿赫玛尔在上,我们真的只是受人所托来买画而已呀!”
然而,克洛琳德对于这番哭诉充耳不闻,只是押解着三名镀金旅团成员渐行渐远。
望着克洛琳德远去的身影,派蒙开启了吐槽模式。
“真搞不懂这些个镀金旅团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胆敢去威胁美露莘,简直就是胆大包天啊!我说得没错吧,那维莱特……”
话说到一半,派蒙察觉到了那维莱特消失了。
她眨巴眼睛,左顾右盼一番后,惊讶地叫道:“哎?那维莱特呢?刚刚还在这里的呀,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突然消失啦?”
经过派蒙的提醒,荧、芙宁娜和邵云都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四周,这才发现那维莱特不知什么时候凭空蒸发了?
荧集中精神四下打量起来。
突然,她的目光定在了芙宁娜头上那顶精致的蓝色王冠礼帽,不知何时礼帽上夹住了一张白色的纸条。
“芙宁娜,你的帽子上面好像有张纸条哎!”荧指着那张突兀出现在芙宁娜帽子上的纸条。
经荧这么一指,芙宁娜连忙伸出手去,将帽子上的纸条取了下来。
“啊?纸条?”芙宁娜看着手中的纸条,也是一脸的茫然,显然对它的出现毫无头绪。
她展开纸条,逐字逐句地念起了上面所写的内容。
“‘我有急事,先离开一下,你们帮我照顾一下玛梅赫。’——那维莱特。”
芙宁娜读完纸条上的文字后,气得紧紧攥住纸条,咬牙切齿地抱怨道:“什么啊?那维莱特,你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啊!”
“一声不吭地跑掉了,还留这么个莫名其妙的纸条给我们!真是气死我啦!”
……
另一边,厄里那斯的东侧海边,阳光洒落在金黄色的沙滩上,波光粼粼的海浪轻轻拍打着岸边。
然而,此刻这片美丽的海滩却弥漫着紧张与危险的气息。
一名深罪浸礼者狼狈地倒在沙滩上,它紧紧捂住胸口,气息是无比虚弱。
“咳咳……没想到竟然会失算至此……”它艰难地喘息着,声音沙哑而微弱。
那维莱特漂浮在它的面前,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
紧接着,那维莱特缓缓伸出右手,手掌中逐渐浮现出一缕缕晶莹剔透的水元素力能量流,这些能量流迅速缠绕到了那名深罪浸礼者的身上。
瞬间,那名深罪浸礼者便被那维莱特隔空从地上拎了起来。
它悬挂在空中,身体不停地挣扎,但却无法挣脱那股强大的束缚之力。
那维莱特面色阴沉地审视着眼前这个来自深渊的邪恶生物,质问道:“深渊的爪牙,在海沫村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面对那维莱特的质问,那名深罪浸礼者并没有立刻回答。相反,他用一种异样的眼神打量着那维莱特,然后轻声评价道:“这就是新一代水龙王的力量吗?果然……啊……”
它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死死地捏住了自己的脖子区域。
只见那维莱特加大了能量的输出,原本缠绕在深罪浸礼者身上的水元素力变得越发狂暴和汹涌。
那名深罪浸礼者顿时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痛苦,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但那维莱特丝毫没有怜悯之意,再次厉声逼问道:“快说!你叫什么名字?”
这名深罪浸礼者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的名字吗?唉,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问起我的名字了……”
那维莱特再次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冷冷地威胁道:“回答我,这是第二次,我绝对不会再说第三遍!”
紧接着强大的压力让空气都要凝固起来。
这名深罪浸礼者感受到那维莱特身上散发出来的凛冽杀意,知道对方绝不是在说笑。
他不敢再有丝毫犹豫,连忙竹筒倒豆子般快速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和姓氏。
“雅各布·英戈德,或者也可以叫我雅各布·贝克,您或许应该听说过这个名字吧……”
那维莱特一听“雅各布·英戈德”这几个字,瞳孔骤然收缩,
“雅各布·英戈德?你是水仙十字结社的成员之一,四五百年前的人物。真没想到,你能一直存活至今。是依靠深渊力量吗?”
雅各布看到那维莱特对自己如此了解,无奈地叹了口气。
“呵呵,是啊,水龙王先生。既然您都清楚我的来历,能不能先松开您的手呢?这样被禁锢着可真是不好受啊。”
然而,那维莱特并没有因为他的哀求而放松分毫,反而将困住他的力量又收紧了几分,眼中的警惕之色愈发浓重。
“我不管你究竟是通过何种手段活了这么久,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鬼鬼祟祟地靠近美露莘居住的海沫村?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雅各布并没有直接回应关于他自身计划的问题,反倒是神情凝重地开口说道。
“我正在努力拯救枫丹!!!你我应该都清楚,第二次涨水期一旦来临,整个枫丹将会面临灭顶之灾!这一点,毋庸置疑!”
他顿了顿,接着又慷慨激昂地喊道:“枫丹人都是身负罪恶之人,如果想要彻底洗净他们身上的罪孽,唯一的办法就是借助深渊的力量!只有这样,才能获得新生!”
听着对方的歪理邪说,那维莱特皱起眉头。
“一派胡言!!!这种荒谬至极的言论你也说得出口!”
然而面对那维莱特的愤怒指责,雅各布只是冷冷一笑,说道:“很显然,你所知晓的事情实在是少得可怜……”
不等雅各布说完,只见那维莱特突然手臂一挥,直接将雅各布狠狠地甩向半空之中。
与此同时,一道汹涌澎湃、蕴含着磅礴水元素之力的巨大水流如同锋利的箭矢一般,洞穿了雅各布的身躯。
过了几秒钟,雅各布重重地砸落回地面上。
此刻的他已经离回归地脉不远了,但仍然强撑着抬起头来,有气无力地喃喃自语道。
“哼…你根本杀不死我…我早已与深渊的力量融为一体…只要枫丹的危机尚未解除…我便会一直坚持下去…完成我们伟大的事业…”
“不过,水龙王先生……我衷心地希望您真的知晓该如何拯救我们美丽的枫丹。”话音刚落,雅各布的身体消散了。
那维莱特静静地看着着雅各布的身体彻底消散于空气中。
随后,他抬起头,望向那湛蓝如宝石般的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枫丹的预言……就连‘深渊’都在想方设法拯救枫丹,芙卡洛斯,你究竟有着怎样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