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疼痛袭来的瞬间,南乔便后悔了!
太他妈疼了!
顾彦礼本就带着惩罚的意味,动作比之前伺候她的时候要粗鲁很多。
而且,男人的情绪来得又快又急,而她有心事,根本就不能专心。
而她本来就不耐疼,现在又是这种钻心刻骨的疼,更让她全身心地拒绝。
她撑住他的胸膛,哭得梨花带泪。
“不行!”
顾彦礼翻身而下的时候,觉得自己简直不是人。
但凡是个男人都经不住南乔这么折腾。
顾彦礼砸了下床,全身的暴戾因子恨不能吞噬一切,包括面前的小姑娘。
“南乔,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南乔又疼又委屈,“四爷什么时候惯了?”
顾彦礼眉心一蹙,“......”
南乔坐起身开始翻旧账,想要擦掉眼泪,可怎么擦都擦不完。
擦完一波,下一波又来了。
“我就跟你说一次,‘与你无关’,你这两天天天拿这句话刺我,你根本就是心眼小。”
“我和刘子新之前有过节,瞒着你有关他的事情,是不想让你知道我不堪的过去,你却一直揪着刘子新不放,很小气。”
“我都示好给你做饭了,你还吼我,你脾气也差。”
“而且,就算我们只是情人和金主的关系,我受伤了,脖子疼,手心疼,脚也疼,你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还说我活该,简直冷血无情。”
“我开好房满心欢喜地等着你来,你却连一个抱抱都不给我,还说我活该,说我没脑子。”
“你还很粗鲁。”
说着,南乔耳根子不明显一红,转过脸不看他,嘴里抱怨的话却还没停,“因为刘子新,我只伤了脖子和手脚。”
“但是因为你,我不仅身上疼,我心也疼了。”
说完,南乔爬下床,可怜巴巴地拿过之前被顾彦礼扔掉的箱子。
“不给我上药就算了,还扔我的东西。”
她奶凶地瞪顾彦礼,“你这样的金主,我是不是可以甩了?”
顾彦礼眼皮子跳了跳。
心里有气,憋着没发。
叹了口气,朝她伸手,“东西拿过来。”
南乔不堪他,倔强自己动手。
顾彦礼也不在乎被她看到他身体的反应,从床上翻身而下,夺了她手里的箱子。
“没长嘴,不会说话是吧?”
南乔眼神一闪,“......”
不说话!
因为她知道一句话:说得多,错得多。
顾彦礼见她又是这模样,气得舌尖抵了抵腮,拉着她到床边,按着她坐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耍的那些个小心思。”
南乔心下一虚,却忍着没抬头看他。
见顾彦礼没继续说,她便一直低着头。
顾彦礼又看了眼她满是脏污的手心和小脚。
“欠了你的。”
咒完,他便朝洗手间走去。
南乔不敢确认他要做什么,所以没跟着,坐着没动。
不多时,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水流声,是顾彦礼在往浴缸里放水。
这时,顾彦礼从洗手间出来,来到南乔面前。
又一个打横,直接将人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