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书宇,“当然是壮大男人力量和能力方面的药啊。”
说到这里,季书宇清了清嗓子,放低音量,“哥,这方面我有经验。”
“真的,来一晚上,是真的有点腿软。”
“第二天起来,脑子发懵,感觉全身精气神都被抽空了。”
顾彦礼听完不觉一笑,“那是你。”
“我跟你不一样。”
季书宇却只当顾彦礼是要面子,“男人嘛,我懂,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种。”
“你在南乔面前装一装也是无可厚非,但是,咱俩是自己人,我绝对不会笑话你。”
“还有,你和南乔不是还没那啥吗,你又没床上的经验,要是不行的话......”
开车的顾彦礼脸上可谓是五彩斑斓地各种难看。
“你担心得有点多!”
季书宇,“哥,你信我,还是提前吃药更保险。”
顾彦礼这边打了左转灯,车子已经拐到了多伦大酒店门口。
“药的话,你还是自己留着吃吧。”
季书宇担心了句,“那你......就打算硬抗啊?”
顾彦礼这边停车,开了车门下车。
又将车钥匙扔给迎过来的泊车小弟,便直接往接待大厅走去。
*
顶楼总统套房前。
顾彦礼按了门铃。
按到第三下,门被从里面打开。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朝顾彦礼伸手。
“四爷,抱乔乔。”
顾彦礼放在腿侧的拳头握得紧了紧。
气人的时候能气死人,可怜的时候又心疼得他心尖揪疼。
此刻,南乔的头发乱糟糟地,没了往日的干净整齐。
唇角的血丝没擦干净,脖子上的掐痕也很明显,一看就像是被虐待过。
身上的衣服倒是还算整洁。
视线再往下,在看到她白嫩的小手和小巧的白玉足上的无痕血痕时,顾彦礼浑身的戾气明显勃发。
见顾彦礼没动作,南乔又往前走了两步。
因为脚底有伤,南乔眉心皱了皱,因为酒精而混沌的大脑也清醒了些。
她手依旧朝他伸着,“四爷......”
顾彦礼心头一动,没等他做出什么动作,面前的小姑娘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
安慰的话,在听到她因为疼而倒吸气的声音时变了方向。
“活该!”
“怎么没疼死你?!”
南乔身子一僵,“四爷......”
顾彦礼,“还京大学生呢,脑子是摆设是吧?”
南乔委屈地抽了抽鼻子,“你什么都不懂!”
刘子新从来就是个不择手段的人。
如果能轻易摆脱他,她也不会去犯法,不会有跟他同归于尽的想法。
她这次不去,下次可能就是他绑架她去。
“顾彦礼,你就知道吼我!”
南乔无声抹了下眼泪,从他怀里退出来,垂着头往里走。
顾彦礼看着她的背影,脸色比刚刚还难看了几分。
“自己犯蠢,还委屈,谁惯得你?!”
南乔又抹了抹眼泪,坐在床边拆同城刚刚送过来的快递。
没有剪刀,南乔用着蛮力撕扯,本来已经止住的伤口,因为她用力又开始流血。
她手经过的地方,包装盒子上都带着血迹污痕。
顾彦礼黑着脸拽过箱子,“还作是吧?”
这次,南乔终于开了口,“要作也是作给关心我的人看。”
她对上顾彦礼的黑冷的眸子,“四爷又不关心我,我作一下怎么了?”
“四爷若只是来看笑话的,那现在可以走了。”
说完,又去拽箱子。
拉扯间,南乔手上的血迹越来越多。
顾彦礼气得把箱子扔到了一边,一拉一拽将人按到了床上。
俯身,男人脸上都是薄怒,“不是要抱吗?”
男人脸埋进她的颈侧,“满足你!”
他无视南乔的害怕,狠厉咬上她小巧的耳垂。
“等下就算哭死,也别指望我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