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彦礼眼神一闪,眼底都是光亮。
南乔红着脸松开了牙齿,改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不许说。”
顾彦礼反咬了下她的指尖,“不许?”
语调又色气,又勾人。
南乔不觉软了嗓子,求人,“求你了。”
要是她跟顾彦礼在一起的事情被人知道了,再传到了顾景晨的耳朵里,那南家就算是完了。
顾彦礼看了眼正在通话中的手机,“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南乔主动吻了面前的人。
对面季书宇等得急切,“哥,你倒是说啊!”
“到底是谁?”
顾彦礼再无耐心和对面的季书宇周旋。
“忙着呢,挂了!”
后直接挂了电话。
南乔脑子里紧绷得神经依旧放松不下来。
“不行,我大姨妈......”
顾彦礼咒了句什么,南乔没听清。
只觉得头顶温热的水流让她放松了不少。
后来的后来,疼得南乔哭得稀里哗啦,眼泪一直掉,直到沉沉睡了过去。
后半夜,沉静的别墅里接连传来顾彦礼三声暴躁:
“艹!”
“艹!”
“艹!”
奈何,男人的兵荒马乱与熟睡的小女人无关。
再后来是顾彦礼咬牙切齿的威胁声:
“起来!”
“再不醒过来,我等下就把你扔出去!”
“南乔!”
不知又过了多久,男人手机里传来视频教程:“女性夜安裤......”
......
第二天一早。
南乔被手机闹钟吵醒。
她咒了句什么,动作比脑子反应快,直接摸过枕边的手机狠狠扔了出去。
“嘭”地一声重物落地,南乔醒了几分。
她刚刚扔出去的好像不是她的闹钟。
恰时,房门口传来动静,顾彦礼正黑着脸看着墙边的手机。
“南乔,找死是不是?”
南乔被顾彦礼的黑脸吓得全身一激灵,“对不起。”
她狗腿地立即下床准备去捡手机,双脚一落地,瞬间不敢动弹了。
因为,身下一阵汹涌澎湃。
她下意识看向她刚刚躺过的地方,灰色的床单被褥看不出什么异色。
还好,床单没脏。
再一看,这里好像不是主卧室。
南乔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不是那件薄纱睡裙,而是件男人的黑色t恤。
再往下......安睡裤!
这时,一些朦朦胧胧的记忆涌上脑海。
顾彦礼给她换的!
“你!!!”
顾彦礼黑着脸指了指床头柜上那一大堆衣服,“只能手洗!”
南乔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最上面那件白衬衫,衣摆处的那抹红让她动弹不得。
都是她弄得?
那一大堆?
她睡觉是不老实,但是......
他就不能紧着一件脏吗?!
顾彦礼朝手机走去,而他侧腰处及灰色内裤边缘的那抹红,让南乔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南乔没过多思考,直接抱了只穿了小内内的男人。
“四爷!”
她心虚地捂住他侧腰处的那抹红,讨好出声,“我伺候你洗澡,好不好?”
顾彦礼看着身前毛茸茸的小脑袋,忍不住想起昨晚他伺候她换衣服,还伺候她穿夜安裤的记忆。
历历在目。
男人冷哼了声,“你伺候我?”
“呵!”
“没那个福气!”
顾彦礼嫌弃地要甩开她,可南乔像只八爪鱼似的缠着他不愿意挪开。
“有!”
“只有你有那个福气!”
她环抱着男人的腰,按住他腰侧带血的那块地方,把他往浴室拉。
恰时,顾彦礼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南乔瞄见来电显示是顾文斌,吓得立即要逃,顾彦礼却没让她如愿。
“不是要伺候我洗澡?”
男人一手扣着南乔,一手接通电话。
顾文斌的大嗓门从手机听筒里传来,“你人呢?”
“是不是又在哪个妖精那鬼混?!”
南乔心理素质本来就差,此刻更是如惊弓之鸟。
关键是电话对面是顾文斌,她出轨了他的孙子,出轨的对象还正是他儿子。
南乔耍赖直接赖地上,就差哭出来了。
顾彦礼毫无怜悯之心,一个抗举,直接将人抗进了浴室。
南乔要跳下洗脸台,顾彦礼不仅没让她跳,还一手虎口捏住她的小脸,故意将她的脸捏变形,让她疼。
“疼......”
顾文斌听见女人的呼疼声,斥了句:“老幺,别年纪轻轻就被女人搞得精*尽*人*亡!”
“自己的身子自己多注意点,那档子事别不知节制,要不然等老了......”
顾彦礼,“有事说事!”
眼见南乔眼尾发红,眼眶湿润,才好心情地终于放开了些。
小东西,真不经弄。
动不动就喊疼,动不动就哭鼻子。
亲轻了不满足,亲重了又哭。
床单换了三套,抽纸都废了两大包。
另一边,顾文斌终于直奔主题,“我昨晚跟你说的,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顾彦礼,“没空。”
“就顾家那点东西,都不值当我花时间和精力跟他们斗。”
“爱谁要谁拿去,反正我看不上。”
南乔听着顾彦礼不愿接手顾氏集团,忍不住松了口气。
不进顾氏集团的话,她只要搞定顾景晨就好。
顾文斌,“你放屁!”
“顾氏集团市值三万亿,是我跟你妈......”
顾彦礼不动声色地听着,手上也没老实过。
从小姑娘的小脸到耳根,从细长的天鹅颈到饱满漂亮的小兔子,一路往南乔小细腰上摸去。
耐心极好的样子。
南乔根本无心听顾家的发家史,脑子里还惦记顾彦礼腰侧血迹的事。
她眼神一闪,悄咪咪地开了水龙头的水。
借着洗手,她极不经意地搓了把顾彦礼的侧腰。
顾彦礼只觉腰间一凉,下意识朝自己的腰侧看,南乔吓得立即托着他的脸,主动送上了吻。
顾彦礼被咬住了下嘴唇,拧着眉将她推开。
虎口捏住她的下巴,“又搞什么?”